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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怨我，是哭，是闹，是摔东西，回老宅随你。”他扼住她手腕。</p>
程枝甩他，他有防备，甩了四、五下，没甩开。</p>
忽然，叶柏南扼住他另一只手。</p>
举过肩。</p>
两副面孔。</p>
两双乌漆的瞳仁。</p>
刹那，变幻莫测。</p>
“她不走，你强迫什么。”叶柏南犀利，幽凉。</p>
拳与拳，暗暗较劲。</p>
力道在伯仲之间。</p>
周聿琛发笑，“你清楚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吗？”</p>
叶柏南眼睛一眯，又睁开，不卑不亢，不焦不躁，“养兄妹。”</p>
“那是的明面关系。”他直言不讳，“私下还有一层关系。”</p>
程枝面色煞白，捂他的嘴。</p>
急促喘息着。</p>
叶柏南凝视她，“枝枝，你由他讲。”</p>
她在抖。</p>
越抖，越失控。</p>
“枝枝。”叶柏南又叫她名字，“别怕，没什么不能面对的，由他讲。”</p>
程枝脸色时而惨白，时而涨红，推开他，冲出去。</p>
叶柏南在原地，望着她背影。</p>
周聿琛笑意不减，“柏南，多谢你照顾，先告辞了。”</p>
......</p>
早高峰的市区，车水马龙。</p>
车灯穿梭在烟青色的薄雾里，街边是一长串的贩卖声。</p>
途经一个小吃摊，周聿琛吩咐司机停车。</p>
他下去。</p>
买了一份青梅馅的糯米糕。</p>
返回车里。</p>
“酸的。”周聿琛给她。</p>
米糕上插着小塑料叉，草绿色的果酱流在糯米纸上。</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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