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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这把火，烧来烧去，保不齐烧到程衡波的头上，连累她遭殃。</p>
程枝裹了一件牛仔薄外套，跟着周聿琛坐上车。</p>
他眉间是倦意，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降下车窗，兀自抽着。</p>
接二连三的麻烦，他原本不吸烟，这半年，也吸上瘾了。</p>
吊着精神。</p>
两点，车驶入东城区的金茂府B幢。</p>
周聿琛一直让她搬进这套房子。</p>
他和华菁菁的婚房在附近，步行二十分钟。</p>
程枝越想，越觉得他大胆，“你包养我，华小姐住在马路对面，我住这边，你是嫌不够刺激吗？”</p>
“华菁菁不住了。”周聿琛咬着烟，“家具丢了，在装修。”</p>
她一愣，“你们换新房了吗。”</p>
“我们换新关系了。”他抽完这支，烟头抛入街边的垃圾桶，“不是未婚夫妻了。”</p>
程枝心一揪，“领完证了？”</p>
周聿琛打量她好半晌，蓦地笑出声，“我解释，你不信，自己胡言乱语。”</p>
他下车。</p>
程枝也下去。</p>
房子在22楼，一梯一户。</p>
周聿琛不喜欢住独栋，喜欢大平层，楼高，视野广阔。</p>
俯瞰整座辉煌的城市纸醉金迷。</p>
一进门，他先去浴室洗澡。</p>
次卧和书房都锁了门，程枝只能坐在客厅看影院。</p>
水声停止，周聿琛一边系浴袍的束带，一边出来。</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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