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个哩嗝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九一七章 过年,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楞个哩嗝楞,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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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丁丁又不傻,她怎么可能会跟郝淑雯和萧穗子闹矛盾,就是有矛盾,也绝对不会出现在明面上。毕竟郝淑雯她爹是军长,虽然她的家庭也可以,但到底是不如郝淑雯的。郝淑雯跟萧穗子统一战线,她自然也就不会跟她们闹矛盾。
郝淑雯、萧穗子她们俩回到了寝室,必然是抱着揭露林丁丁丑恶嘴脸的心思的。结果林丁丁根本就什么都说,仍旧是往常那样,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可不是就让她们俩一拳打进了棉花,好像七伤拳,先给自己一顿揍,等着揍别人的时候找不到了对手……
林丁丁笑看了眼郝淑雯与萧穗子,“对了,王言,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说一下。”
“你说。”
“说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你出去演出回来,不是给刘峰他们都分了罐头嘛。刘峰就把罐头给我了,那天晚上我回去之后,本来想逗逗她们,所以就没说刘峰,等到后来她们越猜越离谱,所以我就干脆说是伱送给我的罐头。
她们就到处乱说,传咱们俩的谣言,事情就控制不住了,我又不好意思说,只能将错就错了。挺对不起你的,更对不起刘峰的好心。”
她说的很有几分小心翼翼,其中又带着几分可怜。
这一番话,让这一桌的女兵们一瞬间安静下来。郝淑雯、萧穗子两人眼中闪过‘真就这么不要脸’的疑问,微张着嘴。
何小萍本来吃的香甜,也停下了动作,眼神小心的在几人中间来回看,最后看了对面大口吃饭的刘峰一眼,才又低下头去,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香喷喷的吃饭。
至于同桌的小芭蕾、卓玛等人,则是眼中闪过惊讶、鄙夷等等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是都没有说话。
王言笑呵呵的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好意思了呢?”
“可以瞒一时,不能瞒一世,要是以后让人知道了,那我不是更尴尬嘛,长痛不如短痛呗。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可能呢,你这么漂亮,人缘那么好,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嘛,有什么怪不怪的。”
“我看你就是见色起意,臭流氓,早晚抓起来打靶。”郝淑雯斜睨着王言,好像很随意的在插科打诨。但实际上,她的手已经掐在了王言的腰间,而且相当用力。
王言偏头去对她挑眉,但不待他说话,林丁丁就笑道:“王言,你真会说话,谢谢你。”
“客气什么呢,都是战友。”
“其实真说起来,你把罐头送给了刘峰,刘峰又送给了我,也没差太多嘛。王言,各地的团领导们对你可真好,给你拿那么多的罐头,好像还有烟什么的,是吧?”林丁丁看着王言,眼中满是希冀与期待。
“都是团领导们的心意,全是从自己嘴里省下来的,实在是受之有愧啊。我以后要是不给战士们做好服务,不能让战士们快乐,真是对不起领导们的一片苦心呐。”
“你们看看,王言的觉悟就是高,不愧是大作家,又能写文章,又能写歌作曲,真厉害。”
“行了啊,林丁丁,你再夸都给他夸天上去了。”
萧穗子出声说话了,林丁丁真的让她长了见识,她以前还真没发现林丁丁竟然有这样的能耐,怪不得一帮男人围着她转呢。用郝淑雯的话说,真是个小骚蹄子,这是先前郝淑雯送给林丁丁的评价……
“林丁丁啊,你也真是的,不是刘峰送你的罐头就早说嘛,非得开这种玩笑,多无聊啊。幸好王言臭流氓不要脸,要不然那影响可太不好了。”
“看你说的,王言多好啊。不过也是,闲言碎语确实多了些。王言,你是不知道,之前你跟郝淑雯还有穗子他们俩有谣言的时候,我还跟着看的热闹呢,天天问东问西的。
没想到因为我开了个玩笑,倒也有人说咱们俩了。我记得上次你还说呢,得跟郝淑雯好两个月再跟穗子好,是不是该排到我了呀?”
“多少还是注意一下影响,这要是传出去,不明所以的还真以为我成地主老爷了,那团里还不得处分我啊。”王言笑着连连摆手,“快吃饭吧,都挺累的,回去好好休息。”
这饭桌没法呆了,三个女人一台戏,林丁丁自己一个人就是一台戏。郝淑雯在这边掐着,萧穗子在那边幽怨的注视着,林丁丁在那没话找话,一点儿不觉尴尬。
当然王言也不尴尬,只是郝淑雯和萧穗子的情绪还是要照顾到的。
郝淑雯跟萧穗子当然也是明事理的,虽然各种的看不上林丁丁,但是她们俩是要脸的,不想把矛盾挑开。因为那会好像三女争夫的戏码,并不合适,影响也是极度恶劣。林丁丁确实比郝淑雯、萧穗子来说更加放的开,所以在不挑破的朦胧之中,她这个外人当然就占了些便宜。
若不是因为这种事儿,郝淑雯干部子弟的骄狂是开玩笑的么,惹急了可是真能大嘴巴抽人的。
或许林丁丁也正是发现了这些,才会如此作为……
林丁丁倒是没有一直纠缠着,吃了一半就说实在吃不下了,拿着饭盒就先离开。郝淑雯和萧穗子则是等到了王言吃完饭,等着王言刷了饭盒才走的。
郝淑雯问道:“是不是很享受啊?”
“我能享受吗?我说你下手也太狠了,估计都给我掐青了。”
“那我看你也没呲牙呀?”
王言摇头道:“你还是不懂我的一片苦心啊,那不是怕影响不好吗,让人看着了,还以为你吃醋了呢。”
“行了啊,就知道臭贫。”萧穗子说道,“王言,你不是真看上林丁丁了吧?”
“那倒没有,就是我这好郎也怕女缠呐。哎,你们俩不用瞪我,我都说多少遍了,跟她没法过日子,太能作了,一天都不够闹心的,那我得少活多少年呐。”
郝淑雯说道:“你还知道呢,那你跟她聊的那么欢。”
“不聊怎么办?总不能骂她吧。”
“以后我吃饭还是不跟你们那桌坐了,离她远点儿,实在招架不住。等年后我肯定还得出去演出,到时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时间一长她感觉没意思了,那也就好了。对了,罐头都在那杂物间的柜子里呢,想吃自己拿去啊。行了,到地方了,回去好好休息啊。”
王言摆了摆手,潇洒的上了宿舍楼。
见他上了楼,郝淑雯长出一口气:“咱们俩怎么着啊?”
萧穗子翻了个白眼:“不怎么着。林丁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不要脸啊?人家当没事儿人一样,咱们俩要是揪着,好像是咱们小肚鸡肠一样。再者说了,要是传出去说咱们是因为王言闹矛盾,那好听吗?影响多恶劣啊,就这么着吧。”
“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林丁丁是这样的呢。”
“王言说的对啊,她要不这样,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男人围着她转呢?咱们舞团的姑娘哪个也不差,你看谁像她似的?就是看着王言出头了,她凑上来了。”
萧穗子把握到了精髓,抓到了主要矛盾。
两人默契的没有去探讨彼此对王言的感觉如何,同仇敌忾的谴责着林丁丁……
王言确实不去坐到女兵的那一桌了,林丁丁的热情依旧在,她丝毫不顾旁人的眼光,招呼着王言过去坐,还开着两人之间的绯闻玩笑。尽管王言笑呵呵的化解了,她也没有丝毫的不高兴,仍旧嘻嘻哈哈的同其他的女兵说话。尤其对于郝淑雯和萧穗子,没有任何的不一样。
这是实打实的高手……
一年中最重要的时候,自然便是在过年,这是一个团圆的节日,当然总有许多人不能团圆,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部队中的战士,哪怕是文工团的文艺兵,就基本上都是不能回家团圆的了。有探亲假的,终究是少数。
王言是正排干部的待遇,自然是有探亲假的,只不过他在这世界没有家要他去探,文工团就是他的家啊。
三十这天早上,文工团吹了起床号,但是没有出操,人们难得的有个睡回笼觉的机会。直到了早饭时候,大家才稀稀拉拉的去到食堂吃早饭。今天是小米粥,白面馒头,难得的一人一个白鸡蛋。
王言和刘峰不用等人招呼,呼噜噜的吃完了早饭。王言现在又是同着郝淑雯背靠背的坐,吃完了饭,他将饭盒放到了郝淑雯那:“杀猪去了,给我刷刷啊。”
萧穗子说道:“杀猪还找你和刘峰啊?”
“我杀猪可是一把好手,等会儿你们俩也过去啊,帮着灌灌血肠什么的。”王言笑着回应。
“怪臭的,我们才不去呢。”
“你把饭盒给我吧,我给你刷。”另一边,何小萍对刘峰如此说。
在众人的注视下,刘峰摇头道:“不用,我自己能刷,又不费劲,王言就是偷懒。”
“给我吧!”何小萍的声音稍大了些,很坚定。
“哦~”一帮人开始起哄。
“战友之间互相帮忙,这有什么的?郝淑雯还给王言刷饭盒呢,怎么到我这就起哄了?”刘峰也不恼,给自己申辩了一句,也还是把饭盒给了何小萍,“谢谢你了,何小萍同志。”
他只是扫到了面色稍稍有些复杂,但仍旧露着微笑的林丁丁一眼,并没有再去看她……
“来了,老张,走啊。”王言和刘峰两人去找了司务长。
“走走走,就等你们俩呢。”司务长也痛快,带着王言二人向着文工团角落的猪圈。
在远离猪圈的位置,看到的是几张大桌子,一堆的大盆,还有架起来的几个灶,咕嘟嘟的滚着热水,地上还有几捆的绳子。
猪圈内,则是已经被水呲的白白胖胖,格外可爱的肥猪。当然要说有多肥,那肯定是夸张的,现在的养猪技术肯定不如几十年后。
文工团的猪养的并不多,只有十六头,是司务长精打细算抠出了一些粮食喂了一年。这么几头猪当然并不足够文工团好几百人敞开了吃,而且也不能真的这一顿全造了,还是得留着多吃一段时间,咋说得过去正月。今天过年,再预备着明天的,要杀八头猪。
炊事班只有十一个人,自然料理不过来八头猪。司务长并不是只多找了王言和刘峰,还有其他的一些人。而在之后的收拾的环节,还要有人过来的帮忙的,要做肉菜,要包肉馅饺子,全是活。部队里就这点好,干活永远不缺。
早都快了一步等在这里的一帮抽烟打屁的准备杀猪的主力,都笑着给王言打招呼。
王言客气的回应着,露胳膊挽袖子:“赶紧着动手吧?”
“抓猪抓猪。”人们都很兴奋,都等着吃肉呢。
王言并不忸怩,反而主动请缨,他是一马当先做主力,进去抓着一头猪的两个蹄子就给薅了出来:“都愣着干什么呢?赶紧的啊。”
“你是真有劲啊。”
人们称赞着王言展示出来的力量,赶紧着分出了六个人,四个人抓着猪蹄子往远离猪圈的桌子过去,另外两个则是颠颠的跑去准备绳子,好固定猪的四肢到桌子上,分工合作。
杀猪正经是个大活,从流程上来讲,有抓猪、困猪、杀猪、褪毛、分解,之后便是对猪进一步的进行处理,比如清理猪下水、心肝肺等等。
抓猪的环节并不简单,一般几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也不一定能控制住,很容易发生跑脱的事情,从而导致一帮大老爷们一边骂一边嘻嘻哈哈的玩着追猪的游戏。所以司务长找来的,都是比较强壮的男兵,干活利索一点儿。
但意外总也是会发生,王言这边在猪圈抓猪轻而易举,莫说拽着猪走,即便是几百斤的猪当球踢,他也不是不能做到。但是旁人就不行了,总有意外的情况发生。
在抓第三头猪的时候,接猪的四个人就脱了手,导致肥猪哼哧哼哧的向着生的自由奔跑。文工团便热闹起来,一帮人嗷嗷叫着在到处的追猪……
猪的奔跑没有停止,它不知道自己是猪,也不知道它生来的命运就是上餐桌的。它只是感受到了危险,感受到了恶意,它本能的在追逐着生的自由。
直到它被人抓住,被绑了四蹄在桌子上,它仍旧在挣扎着,直到,一柄尖长的杀猪刀从它的脖子动脉处捅进去,它的血泉涌般的流进地上的大盆里,它也在用着力气挣扎、嘶鸣,直到因为失血过多而没了声息。
但是文工团的同志们并不为它的死悲伤,甚至没有一个人会说猪死的好惨,充其量也就是说听着猪的叫声太不落忍,感觉瘆的慌。
一排的八张大桌子,八头肥猪躺在那里整整齐齐,有的已经流血而死,有的还在挣扎,有的虽然还没动刀子,但是看着其它的同伴下场,扯着嗓子嗷嗷嚎叫,催人断肠。
但人们看着猪就想到猪肉,想到猪肉就感觉幸福。
一般而言,三十这天是不会杀猪的,在一些地方,杀猪也不让女人孩子看。但显然,这里是部队,没有乱七八糟的各种说道。所以这边还是围了不少人的,都在看着热闹,浑然不顾弥漫开来的腥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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