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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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那五花肉还没下锅呢！</p>

檀灵阳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萧少卿和程娘子先去，我收拾一下随后跟上。”</p>

“好。”事关重大，萧砚舟和程澈马不停蹄离开。</p>

萧颂年则尾随檀灵阳去了厨房，等到檀灵阳炖上了肉，才冷不丁出声：“恐怕等程娘子回来，就不敢吃肉了。”</p>

五个尸包，难以计数的尸块，要是程澈验完尸回来，还能吃得下肉，那可真是女中豪杰了。</p>

檀灵阳白他一眼：“少说风凉话。”</p>

她转头叮嘱赵婆子小火炖上一个时辰即可，解了围裙，看向萧颂年：“你要跟我一起去大理寺吗？”</p>

萧颂年不看她，“既然你请我去了，那便去吧。”</p>

檀灵阳憋住笑，和他一起上了马车。</p>

他们到大理寺的时候，程澈已经在冰室验尸有一会儿了，冰室门口围了五个男子，看样子，就是大理寺的那几个仵作。</p>

萧砚舟迎出来：“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笔墨，死者的头也用冰存了，就等檀娘子了。”</p>

檀灵阳点头：“还请萧少卿带路，我这就去画像。”</p>

萧砚舟在前边引路，道：“檀娘子说的仵作、屠夫等行当，在京中都登记造册过，我已经让人去调查有没有失踪或有异样的人了，或许不日就能有消息。”</p>

檀灵阳道：“可曾寻找当日见过扔油布包的人的目击者？”</p>

“这是自然，到时候还少不了麻烦檀娘子。”萧砚舟道。</p>

“不麻烦，找出凶手是咱们都希望的事。”</p>

说话间，到了离冰室不远的一间房间，萧砚舟伸手道：“就是这里了，檀娘子请进。”</p>

死者的面目并没有被损毁，画像并不是难事，檀灵阳估计了一下时间，“萧少卿过一个半时辰让人来取画像就好。”</p>

“好，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萧砚舟笑道，转身想跟弟弟说说话，讨论案情，却看见萧颂年身姿轻盈跟在檀灵阳身后，滑进了房间里。</p>

萧砚舟摇摇头，罢了，还是不要去讨人嫌了。</p>

檀灵阳自从进了房间，不发一言，铺开纸笔，对着死者头颅端详一会儿，就下了笔。</p>

见状，萧颂年也只能闭上嘴，默默帮着研墨。</p>

一时间，房间中只有纸笔相触时细微的沙沙声，蜡烛偶尔发出的噼啪声。</p>

一个半时辰悄然流过，檀灵阳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检查了一遍手里的四张画像。</p>

四名死者年龄不一，最大的看上去不到四十，最小的十几岁，从面貌上看，并不是一家人。</p>

至于她们为什么被害，或许要等程澈的验尸结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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