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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苑饭店到电视台驱车只有十分钟，到了之后，乔天川把车停在电视台演播楼前。</p>
卢雨行下车，匆匆进入电视台演播楼。</p>
乔天川躺在座椅上渐渐睡着。过了两个小时，前挡风玻璃射进来的强烈灯光使他醒来，他看了看手表，是十点二十分。</p>
一辆奔驰停在他旁边。乔天川看见王光华从奔驰车里下来，进入楼门。</p>
又过了十来分钟，乔天川看见王光华和卢雨行一前一后走出楼门。</p>
王光华直接上了奔驰车，卢雨行神色忧郁地钻进奥迪车。奔驰车先开走了。</p>
方文杰问道：“卢雨行回饭店吗？”</p>
乔天川说道：“领导没有回饭店，而是去了市府。节目没录完，明天晚上还得来一趟，真麻烦。”</p>
乔天川把车停在市府台阶前，说道：“领导，我等你吧。”</p>
卢雨行摆了摆手，说道：“一时半会完不了。你先回饭店。要用车时，我给你打电话。”</p>
乔天川又问道：“领导，要不要给你弄点夜宵？”</p>
卢雨行边下车边说道：“不用了，没心思吃。”</p>
卢雨行进入楼门。整幢办公大楼是黑的。</p>
乔天川在车里看到卢雨行办公室的灯亮起，才开车离开。</p>
王如玉认真记下了乔天川的叙述。方文杰专注地听着乔天川的回忆。</p>
乔天川点燃一支烟，继续说道：“我在饭店守了一夜，领导也没来电话。”</p>
“这天晚上，有人到饭店来过吗？”</p>
“没有。”</p>
“有人来过电话吗？”</p>
“有。”</p>
“谁？”</p>
“还是楚雨墨……”</p>
乔天川提供的情况使方文杰觉得楚雨墨是卢雨行案件的关键人物，他饶有兴趣地问道：“楚雨墨在电话里说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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