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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杰惊诧地问道：“领导，你怎么想到我心里去了？他让人很难捉摸。”</p>
张东峰觉得还不到向方文杰交底牌的时候，便委婉地说道：“我们都在经受社会变革的考验，包括你、我和吴家铭同志。”</p>
方文杰继续说道：“有个香江女人，叫楚雨墨，她与市委许多领导干部很熟悉，非常活跃，她约我今天晚上吃饭。”</p>
张东峰幽默地说道：“可惜，我没收到邀请。”</p>
于局在本子上记着事情，此时抬起头说道：“你不要迟到，香江人很遵守时间。”方文杰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说道：“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p>
张东峰站起来走了几步，停住说道：“也许是人家想知道我们的葫芦究竟装的什么药。”</p>
晚上七点，方文杰驾车来到喜港饭店。它位于街心公园一侧，白瓷砖贴满外墙皮，小巧玲找，仿佛绿树丛中仁立的白衣少女。</p>
盛装的楚雨墨带着两名服务员在门口迎接。</p>
看到方文杰到来，楚雨墨迈下两级台阶。</p>
“方处长大驾光临，欢迎欢迎！”</p>
“楚老板亲自来迎接，不敢当。”</p>
“别老板老板的，不好听，就叫我雨墨好了，请进。”</p>
两名服务员把方文杰领进二楼的雅座。转餐台中间摆着郁金香，一圈摆满了各色冷菜。</p>
楚雨墨坐在陪宾席上说道：“我这里是纯正的粤菜，重金从香江请来的厨师。方处长肯来，我太有面子了。谢谢你。”</p>
“还有别人吗？”</p>
“没请别人，只有我陪你。你如果想叫艺女陪酒，我叫她们来。”</p>
“我们两个人最好。说话方便。”</p>
楚雨墨亲自给方文杰斟酒，举杯。</p>
“方处长，为我们美好的开始，干杯。”</p>
“为美好的开始和漂亮的女主人，干杯。”</p>
“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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