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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杰接过名片,看见在沙海天名字旁边四个小字:法学博士,“对不起,我没有名片。”</p>
“请坐。王小姐、方先生。”</p>
方文杰的目光转向墙上的照片,说道:“沙先生,我能看看这些照片吗?”</p>
“当然可以,请。”沙海天领着方文杰、王如玉来到照片前。</p>
方文杰的手指轻轻摸着镜框问道:“是镀金的?”</p>
“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金箔,包金的,是从国外定做的。”</p>
方文杰饶有兴趣地看着照片,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方华公司还参与房地产开发?”</p>
“是的。我们采取的是投资、参股的形式。这张照片就是我们投资的天马商城。”</p>
看完照片,沙海天把客人让到老板桌对面的两张扶手椅上,自己回到老板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坐好,“请问王小姐、方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p>
王如玉说道:“我们仍然想了解余清婉的有关情况。你是怎么认识余清婉的?”</p>
“是通过黄勇志认识的。有一次酒会,黄勇志带她来,我们就认识了,但是来往不多。”</p>
“来往不多,你能把昂贵的宝马车借给余清婉长期使用?”</p>
“是黄勇志要我们借给她使用。当时,黄勇志是市委办公厅主任,我们只好照办。”</p>
“你们是股份公司,与温华市委没有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黄勇志说的话,你们为什么一定照办?”</p>
“我们虽然没有领导与被讯的关系,但我们是经商的,不想为了一辆车得罪实权人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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