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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谢灵清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春少女，对于钟九歌的话，她知道听听就行，认真就傻了。</p>
当然，至少在目前，钟九歌对她确实不错。</p>
十分钟后，钟九歌指着车窗外一片霓虹灯下停着的两辆警车，疑惑地问道：“这段时间，这家‘难忘今宵’洗浴城为什么每天停着警车？”</p>
谢灵清其实早就看见了，两辆警车停在“难忘今宵”洗浴城附近醒目地转着警灯，听到钟九歌问起，不能不进行回应：“可能是公安系统在查黄扫黄吧。”</p>
钟九歌继续问道：“谁开的？”</p>
谢灵清回应道：“听说是一个外地的苏老板开办的。”</p>
钟九歌笑道：“姓什么不好，偏姓苏，警车每天这样停着，生意不输才怪。”</p>
此时苏菲菲从洗浴城出来，钟九歌疑惑道：“那是省报记者苏菲菲，难道她也参与查黄？”</p>
谢灵清皱着眉头说道：“谁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p>
钟九歌继续问道：“她调查那三本非法出版物得手了吗？”</p>
谢灵清回应道：“我让几个当事人都去乡下避一避，她找不着人就不好继续查下去。”</p>
钟九歌点了点头，说道：“有些事情可以拖一拖，一拖应万变。”</p>
谢灵清说道：“这个苏菲菲太不象话，不像省报龙观记者站的其它几名记者，应该想办法把她赶走。”</p>
钟九歌摆了摆手，提醒道：“她是省报有名的记者，不要乱来。”</p>
谢灵清目视前方轻哼了一声：“想赶还不容易？”</p>
一个小时后，谢灵清把钟九歌送回家。</p>
钟九歌一到家，戚秋月就对他说道：“市委宣传部的聂冠明刚才来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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