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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产屋敷宅。
古旧的宅邸延续着传统的生活方式,点烛熏香,屏风更衣。
耀哉在其妻子天音的帮助下换上寝衣,他咳嗽数声,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说话:“天音,雏衣告诉我,那两位中的弟弟额头有斑纹?”
雏衣是他的女儿之一,日间扶着他去接待贵客。在他失明后,雏衣把自己当作了他的眼睛,见他所不见。
“是的,耀哉。”天音坐下来,柔声道,“那斑纹是火焰的形状,烙在他的额头上,跟画像上那位‘日柱’的斑纹一模一样。”
“日柱,战国的神之子,可惜了。”耀哉喟叹。
近五百年前的事了,当年的鬼杀队得“日柱”继国缘一和“月柱”继国岩胜,让整队的战斗力直达巅峰。
可惜当时的主公已到油尽灯枯之际,没发觉俩兄弟之间的问题。最终晚了一步,让岩胜堕落成鬼。
而兄长化鬼,放走珠世,未能击杀无惨三项“罪名”下压,导致日柱被逐出鬼杀队。
阴差阳错,一步错,步步错。
“他的斑纹与日柱一样吗?”耀哉问道,“他的日轮刀……是赫刀吗?”
日之呼吸能让刀刃变得通红,此为赫刃。相传被赫刃中伤的恶鬼都将体会到业火焚身的痛苦,持续到彻底湮灭为止。
如果拥有相同斑纹者是日之呼吸的传人,那么……
天音:“未曾见过他的刀,只是日间见你时,他背了三把刀。”
“耀哉,那对兄弟不是常人,倒是与神官一族记录过的妖怪一致。”天音继续道,“兄弟中的哥哥是尖耳,额生月轮,脸颊两侧都有斑纹;弟弟头生一双犬耳,额头有斑纹。他们的眼睛都是金色,说话间隐约可见獠牙。”
耀哉沉默了许久。
他不是不信,产屋敷一族也传承了有关式神、鎹鸦的通灵手段,故而阴阳师有,妖怪也不会少。
他奇的是妖怪为何消失?俩兄弟从何而来?他们又是什么妖怪?吃人么?
“天音,依你之见,他们像什么?”
“白狐或神犬。”天音笑道,“耀哉要是能看见,就明白我不是说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世间有比耀哉更风雅的男子,还是两个,都是俊到无可挑剔的人呐。”
耀哉:……
思及那阵“啪啪啪”的爆炒栗子声,他认为风雅这个形容得打对折。
“但更像是神犬。”天音补充道,“隐说,他们在山间用了饭,煮了很多骨头,之后将整锅大骨都吃空了。”
话题渐渐被带偏,耀哉好悬止住了发散的思维。鬼杀队有关日柱的记载是稳重、谦和与仁善,他不想把与日柱有着同一种斑纹的犬夜叉联想成狗。
不对,犬夜叉……犬?
“他们安住下来了吗?”耀哉转移了话题。
“早已离开了,说是陪无一郎去锻刀村看看。”天音道,“那对兄弟中的弟弟,似乎很喜欢无一郎呢。”
……
锻刀村,顾名思义是刀匠们聚合的村落,专司锻刀。
而与鬼杀队相熟的锻刀村汇集了各大刀匠,专司日轮刀的锻造,是呼吸剑士们不可或缺的后勤之一。
那曾是缘一熟悉的地方。
只是鬼杀队与鬼互杀近五百年,锻刀村的地址估计是换了又换。没有无一郎的带路,就算他嗅觉灵敏也找不到那个地方。
与鬼互怼那么久,鬼杀队不可能没有祛除气味的手段。
于是,狗兄弟跟着无一郎步行去锻刀村。
缘一摸摸无一郎的头:“真的不要飞过去吗?”
无一郎十动然拒。他虽是柱级剑士,但也是货真价实的人类。落在陆地上还能与人较量一二,飞上高空完全是把生死交给了别人。
即使他看缘一感觉亲切,可与对方的关系也没好到能托付生死。
他宁可步行。
缘一没有勉强他,信任并非朝夕能建立。无一郎能有这份警觉心,其实很好。
“你对这小子倒是看重。”杀生丸淡淡道。
初见就摸头,再遇陪他去锻刀村,现在还问对方要不要飞天玩儿,简直像是在宠自己的孩子,有些过于溺爱和纵容了。
“兄长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吗?”缘一笑道。
杀生丸:“他是人,不需要‘像’。”
缘一:……
“我是说——”缘一提醒道,“你不觉得他跟继国家的双胞胎长得很像吗?”
杀生丸忽然顿住了脚步。
他回首,打量的视线落在无一郎身上,就见他睁着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内中毫无情绪波动,无悲无喜得与缘一极为相似。
看着无一郎,他就像是回到了那片星空下的水田尽头,放眼眺去的另一端,有个同样眼神的“弟弟”跑来,正安静地注视着他。
很像……
无论是样貌还是表情,亦或是气质。
杀生丸:“跟‘继国缘一’有关?”
缘一点头:“确切地说,是岩胜的血脉延续,也是‘缘一’的后辈。”
无一郎听得满头问号,懵得不能再懵了。但他观感再迟钝,也感觉到杀生丸对他的态度变了。从最初的不搭理、不在乎,变成了会说上一两句话。
“名字。”
“时透无一郎。”
“你的呼吸法是什么?”
“霞。”无一郎道,“捉摸不定的霞。”
霞之呼吸,形似遮掩旭日的薄云。随风飘动,变幻莫测,招式多变且虚幻结合,是谜一般的呼吸法。
出于试探的心思,杀生丸借用缘一的日轮刀,尝试性地给无一郎喂了几招。可不知是月之呼吸天克霞之呼吸,还是无一郎太年幼,少年几乎被杀生丸打趴在地上。
“你面对我在发抖。”杀生丸直言,“连我的杀气也适应不了吗?”
无一郎咬紧牙关,握住刀刃。
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调整呼吸,继续进入战斗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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