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是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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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了落水的扑通声。</p>

隐隐约约的，还有呼喊声传来，只是风大雨大的，呼喊声很快就被遮掩了下去，终是渐渐的消弭在风雨声中。</p>

一道闪电劈过，李秋娘收了手，瞧着影影绰绰的黑影，无奈的叹口气，“好了。”</p>

“小姐？”春语从角落里冲出来。</p>

然……</p>

“小姐？”春语急了。</p>

李秋娘叹口气，“不用喊了，她藏起来了。”</p>

“为什么？”春语哽咽。</p>

李秋娘摸摸她的脑袋，“傻姑娘，她靠近你……你会一身晦气，会印堂发黑，会倒霉，纵然不是有心为之，但后果的确如此。”</p>

“神仙？”</p>

“我不是神仙。”</p>

“高人！”春语紧随其后，“你既能……占了小姐的身，是否也能让小姐回来？”</p>

李秋娘顿住脚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规则就是规则，更改规则其实很简单的，但是带来的一连串因果，你们谁也受不住，也许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消失，然后重来。”</p>

春语哽住。</p>

“傻姑娘，既然你明白了，那就帮我一件事呗！”李秋娘在鱼池边上停下脚步，隔着雨幕，瞧着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的元福。</p>

春语抹着泪，“什么事？”</p>

“抓住那个藏在癫婆身后的人。”李秋娘阴测测的开口，“坏她好事，激怒她，让她跳起来。”</p>

春语斩钉截铁，“嗯！”</p>

那就是说，兰如那个坏女人的身后，还藏着幕后黑手？</p>

“阿弥陀佛！”</p>

一声佛偈，从回廊尽处传来。</p>

春语登时抖了抖，“他看见了！”</p>

“我们什么都没做，元福是自己淹死的。”李秋娘转身往屋内走去，“关我屁事，回屋睡觉。”</p>

春语：“……”</p>

哦！</p>

老和尚仍旧是一身灰袍，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秋娘的背影，“夫人可知何为因果？”</p>

“别念你的经了，听着就不是慈悲的调调，坏事做绝是要遭报应的。”李秋娘从回廊另一头，猛地探出脑袋来，笑盈盈的望着他，“我不戳穿你，不代表我眼瞎，只是想让你多活几天而已，最好别惹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