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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何辜而言,我也不过是一个祸害,他们做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就是对的。</p>
牛二已经很高兴的帮秦米婆推着磨,朝我招手:“龙灵,来帮我喂磨啊。”</p>
屋前的凉床上,陈全父子依旧躺在上面,不过陈全头顶窜出来的那条蛇,似乎已经爬了出来,蛇头软软的耷拉在凉床边上,好像想逃,却又被薰死了。</p>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伸手探了探他们父子的鼻息,虽然微弱,却还是有的。</p>
进屋看了一眼奶奶,我依旧微微伸手。</p>
可那根手指在奶奶鼻子下面放了很久,我都不想收回来,只想着再等一下,再等一下......</p>
“没有痛苦,走得很安祥。”秦米婆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我手腕上:“蛇君呢?”</p>
我目光落在空荡荡的手腕上,墨修说他有事去了,大概就是去安顿阁楼上那个女人了。</p>
手指在奶奶鼻子下面又勾了勾,手凑到冰冷的鼻尖,我才慢慢的坐了下来,将奶奶的身体翻过去。</p>
将衣服掀起来,伸手摁着脊椎,这次无论我怎么摁,都没有丝蛇在下面拱动了。</p>
秦米婆从柜子里拿了成套的寿衣给我:“这是给我自己准备的,你会穿吗?”</p>
我看着寿衣,伸手摸了摸,抬眼看着秦米婆,声音发哽:“回龙村都没了......”</p>
不过就是烟花升空的时间,整个村子就那样,突然陷落......</p>
秦米婆看着我:“蛇君呢?”</p>
我低笑了一声,其实从头到尾,秦米婆要帮的,都不是我,而是墨修。</p>
原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什么也靠不上。</p>
我转眼看着屋外,又开始有着警察上门了。</p>
只是这次,秦米婆忙上前应对,说我奶奶昨晚去了,她和何辜一直在这里看着。</p>
警察进来确认了一下,其中有个面熟的,就是那天在我家交待我爸不要卖蛇酒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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