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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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时候我被你打的有多惨吗？我一遍一遍求你，但你从来都没有停下过”我收敛起笑，哑声道。</p>

我盯着他苍老的面孔看了一会，旋即语气轻松道：</p>

“你说你，不喜欢孩子却又要生孩子，是为了拍张人多点的全家福吗？干嘛费那么大力气把他们一个又一个变成怪物呢？”</p>

“说真的，我都怀疑生下私生女这件事里有没有你的授意了”我刀锋一转，果皮掉落。</p>

我托着腮，咬了一口苹果，又甜又脆，汁水四溢“不然光靠当年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学生怎么可能算计到你”</p>

“你看看，估计连你自己都忘了自己有个私生女了吧”我捂着嘴甜甜一笑</p>

他费力地想张口，但呼吸面罩让他一个音节都发出来。</p>

“我和哥哥找到了她”我慢条斯理地吃着甜美的果肉，像是品尝着眼前老人的痛苦和惊慌一样，让我，十分愉快。</p>

“不如说，是她找上门来的”</p>

“她在读艺术，花钱大手大脚的，欠了钱，被送到了哥哥的私人聚会上”我佯装可惜地叹了口气。</p>

我拍了拍他的被子，“你说你，那么吝啬，看不是个儿子，就怕她们找上你，抚养费也就那么可怜的一点”</p>

“有的时候我可真觉得您像个怪物，宋子渊玩那套东西的事你是知道的吧”我舔了舔嘴角的汁水。</p>

我语气轻松从容“你纵容着他，你瞒着我，你以为可以靠那些东西抓住这条狗的七寸，让他世世代代为你卖命”</p>

“但你忘了一件事，狗急了会咬人的，不管是他还是我们”</p>

我低低地笑，指尖划过床沿，“你猜猜，我们怎么做了？”</p>

“哥哥啊，把她送上了宋子渊的床”</p>

我停顿了片刻开口道，“就是那天，在思南公馆里，你说牵涉到明礼，真是晦气的那位”</p>

“她叫，李媛媛”</p>

我说的轻又慢，像是要把这个名字永远镌刻在他心上那样。</p>

老头子突然激动起来，指尖颤抖，一滴泪由他眼角滚落。</p>

爸爸，你哭了，我神色不动，皱了皱眉头。</p>

我死了你也会替我哭吗？</p>

他将眼阖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