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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立海大的赛点这一局,“野兽同调”的状态直接被打破了,这就意味着,橘和千岁,基本失去了翻盘的可能。
而哪怕橘再次使用“狂狮乱舞”,或者用更?剑走?偏锋的暴力网球的方式,也无法?拿到主?动权。
柳应对暴力网球的方式,是?利用自己的数据,提前移动之后避开网球的落点,再采取对应的回击。
这种?提前应对的方式仁王不是?做不到,却需要更?多的精神力投入与计算量。而先前他需要拖时间,也需要保持自己的状态,因此没有选择这种?方法?。此时等到柳也加入战场,他应对打向他的球,也用了这种?应对方式了。
场面上,就变成了,橘的“狂狮乱舞”失去了准头,不再产生足够带来威胁的攻击力。
“gamewonby立海大,仁王雅治,柳莲二,6-2!”
直接直落四局,拿下了这场双打二。
赛后礼仪时千岁盯着柳看了许久,又转头看仁王。
仁王注意到了千岁探究的视线,对他笑了笑。
“你?……”千岁犹豫着皱起眉,“你?刚才,是?故意的?”
他在心里有自己的答案,却想要得到当事人的确认。
当?,仁王并不是?友善到会?回答别?人每一个问?题的人。他只应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口癖音。
“算了,千里。”在退出“暴走?”状态以后重新变得沉稳的橘,回想起比赛的过程,觉得有些事已经没必要找个答案了。他们两?个人在最开始就进入了同调,也进入了“暴走?”状态,是?拿出了自己最强的攻击力来对敌。可结果就是?,即使是?这样,也被仁王一个
人拖住了。
是?的,是?拖住了。如果对比仁王在前半场的表现,就可以发现,仁王当时的打法?,和半个月前的那次比赛完全不同。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样的选手呢?
哪怕比赛过两?次,却还是?没能有一个足够准确的归纳。
他认真看了仁王一眼,将?仁王刻在心里。
如果让柳知道橘的这种?想法?,柳会?云淡风轻地笑笑,说哪怕我和仁王同队大半年,做了这么久的队友,我依?觉得他的资料不够齐全,你?当?不可能通过两?场比赛就看透他。
是?难以捉摸的人,柳已经给了仁王这样的评价。
不过因为最开始和仁王的比赛一直是?平局(现在再比过的话柳也不觉得自己会?输,数据网球永远有胜率),柳也不想给仁王太高?的赞誉,类似“无法?收集数据的选手”……网球周刊也说的太夸张了。柳这么想着,走?到场边时认真端详了一下仁王的侧脸:“眼睛没事?”
“没砸中,一点尘土而已。”仁王眨了眨眼,眼底还有些红,但眼睛看上去还是?有神的。
幸村站起来轻轻鼓掌:“做的不错。”
“我还以为他们会?有什么不得了的底牌。”仁王顿了顿,声音里带上笑音,“结果也就这样。”
听起来非常傲慢的说法?。
但在场的柳和幸村都没觉得这么说有什么不对。甚至幸村还觉得仁王的说法?非常委婉。
“这种?程度的暴力网球还不够有威胁性。”他看了一眼仁王,“凭你?的速度,完全躲得掉。”
“柳不是?要收集数据吗?我当?要拖一拖。”仁王说。
柳有些无语:仁王根本不是?这么舍己为人的性格。
“你?自己想玩而已。”他不轻不淡地说了一句。
仁王便笑:“刚打完双打就和我拆伙吗?”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柳说着,又从椅子?下面拿出消毒喷雾,又点了点自己的侧脸,“这里的擦伤,虽?没见?血,但还是?处理一下吧。”
仁王接过喷雾,才不说话了。
他们往休息区走?去
,正好与双打一将?要出场的前辈们擦肩而过。
“没事吧?”鹤守路过时还停了下来,搭着他的肩膀左右看了看。
对前辈们,仁王的态度反而要更?友善一些。
他乖巧地留在原地让鹤守自己看了自己的脸:“没事,没有受伤,倒是?前辈,你?们要小心。”
“知道了,我可比你?有经验。”鹤守看完才放心往球场上走?。
先走?一步的柳已经到休息区了,坐下来摊开自己的笔记本,在仁王的资料那里写写画画。仁王也不在意柳到底在写什么。他有足够的自信,自己是?不会?被摸透全部的底牌的。他时时刻刻都会?在进步,上一秒的他就已经是?过去时了。
“狄堂前辈和鹤守前辈,应该挺有默契的吧?”他随口说着,又找了毛利身边的位置坐下,还拍了拍毛利的膝盖,“前辈今天是?单打二,说不定都不用上场呢。”
毛利:“……唔,那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比赛收尾的时候都比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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