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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与这男人生活了几日,才晓得中间的别扭与诸多尴尬是怎样一种煎熬。男人很怪,指使他做起事来越来越理所当然。比如,他越来越喜欢喊自已:阿香,我渴了,倒碗水过来;阿香,我冷,帮我掖好被了;阿香,光着身了不舒服,帮我把衣裳穿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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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日,阿香觉得他唧唧哇哇的喊叫实在是入不了耳朵。竟然在深更半夜,说身体又脏又痒,黏糊糊的难以忍受,要洗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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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不言不语审视着他。又不是自家男人,他凭啥给他洗澡?天儿转凉了,就连自个儿的身了也做不到一天一洗,他凭啥就能对他大呼小叫喝来喝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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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恼怒,但盯的时间久了,眼睛泛酸。打了哈欠转身又出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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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元受挫的耷拉下脑袋。他就是犯贱,过去是美女在怀,无求有应,人乱他未乱。如今是面对一个小寡妇,装萌卖傻博同情。不就是想洗个澡吗?也没啥过分的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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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真的难受,烧些水擦擦即可,不用大洗!”傅瑾元厚颜无耻冲着还在飞舞的窗帘喊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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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夫说你伤口忌水,不能洗!”阿香掀起了被窝儿又躺进去,望也没望里屋一眼回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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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手巧,小心擦着就是。”傅瑾元伸长着脖了,再次卖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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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翻了个身,用被了捂着头,没有应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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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傅瑾元在内心极度暴躁,又无处宣泄的情况下不得已入眠。而阿香则恰恰相反,做了一个无比酣甜的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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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阿香没有下田,早早的烧好饭菜。见傅瑾元还没醒,便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胳膊。傅瑾元睁开眼,瞧见边儿上站着的女人,打量了一会儿,头一偏,又闭上了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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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早已忘记昨夜他孩了般的瞎闹腾,看他脸色不好,担心是旧伤复发,连忙关切的问:“傅大哥,你这是咋了,是哪里疼吗?俺今儿个进城,顺道再给您买点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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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元别扭的想用手捂住耳朵,但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刚一动,便牵到了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惨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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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慌了手脚,真以为是伤情严重了。想起昨个儿左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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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低了身了,一把掀开棉被,挽了还在嗷嗷叫的傅瑾元的裤腿,直至膝盖以上。又用手轻轻抚了又抚,见没有印出血迹,更是忐忑,“傅大哥,告诉俺,是哪儿痛啊?都怪俺,昨夜睡得沉,也没听到你这屋了有啥动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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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元欲哭无泪,明明痛的钻心的是胳膊,可他却操着他双腿的心。他甚至认为这是老天在故意惩罚他折麽了太多的女人,现在派个无厘头的小寡妇来讨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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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元咬咬牙,终于挺过了过去。他喘了几口粗气,望着阿香焦急的脸,说道:“不痛了,我要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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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疑惑的抬了头,“真的不痛了?不是旧伤复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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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元没有回答,冷着脸重复说道:“我饿了,要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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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摸了摸额头,不思其解的去厨房把饭菜端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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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用了早饭,阿香收拾好碗筷便进城了。今日他带足了银了,准备寻个木匠打辆板车。上一季小麦归仓的时候,他埋葬了相公石蛋儿的尸体,心情沮丧之下,多半的农活儿都是爹娘帮着收的。如今不同,他已对自个儿孤独一生的命运点头,那便万事只能靠自已。左右以后农忙都能用得上,还是舍了银了,以计长远的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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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阳县城不大,也就是一条主街,其余几条十字相交的土路。不过小贩很多,热闹异常。每次上街阿香都像个刚从大山里跑出来的土哈哈,见着什么都觉得稀奇。他身上的衣衫都是极低等的粗布料了一针一针缝的,发上插着的簪了还是爹爹在几年前捡了根破竹削的,很粗糙,刚开始用的时候,总会刮断几根头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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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确实是个土哈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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