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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世芳,你可不要血口喷人!”马氏急得满脸通红,喝了元氏乳名。她竟没想到,和自己一条船上的人,现在竟然为了保住自身就出卖她?
严九知道自己母亲如今已经穷途末路,六神无主的母亲再不反击,定要被元氏污蔑得死死的。她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急急忙忙行了一道大礼。
“元氏,你休得胡言乱语,当时若不是元氏开口说自己的庶子在天玄见过无数的汗血宝马,告诉娘娘天玄把战马当骡子使,我娘亲何故会被你迷惑,讨论天玄战马之事?我母亲不过将自己所知的事实告诉太子妃娘娘,不想存心欺骗娘娘,不像元氏,故意挑不利友国邦交的话说,这才是居心叵测!当时在场有许多宾客,相信不止小女子一人听到元氏蓄意挑起话题。”
严九控诉的话语在元氏看来不过雕虫小技,元氏丝毫不畏惧,反击回去:“可说出天玄限制晏楚朝廷购买战马之言的,是你娘亲而不是我啊。”
“妾身是说过这话,可这都是妾身替官爷委屈,我家官爷没少因为此事发愁,他也是一心为国,未雨绸缪啊!”马氏殷切地看向柳蕴娇,“妾身和太子妃娘娘一样,忧心夫君所忧心的,一时情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严青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买不到上好的战马,上头怪罪下来,他经常是不好受的。如今马氏所言,倒彰显了他为国为民的做派,也算给他谋个好名声了。
马氏忽然想到什么,视线一转,凛凛瞧着元氏一张令她憎恨的脸,“你说天玄预备着与晏楚开战,还说一打起仗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太子爷,战场上刀枪无眼,太子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也难讲。你话里话外岂不就是让太子妃无法置身事外,与你同仇敌忾,憎恶天玄!”
“那你还说天玄来打探国家机密呢!”
霍舒脸色挂不住,毕竟天玄国内水深火热,晏楚人有这种猜测也并非空穴来风。
元氏急了,马氏这是要与她撕破脸了!马氏办不好事情,都是元氏来帮忙,现在元氏不过是为了顾全大局牺牲她,马氏竟这般恩将仇报。大家都是帮贤妃娘娘做事,自然是谁有本事谁
留下。退一万步说,马氏的夫君是二品户部尚书,比她家那位三品兵部侍郎品阶高得多,太子妃要真的怪罪下来,也会看在马氏夫君的面子上从轻处理。她怎么就看不懂局势,非要与元氏撕个鱼死网破呢?!
柳蕴娇算是知道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用她多辩论,这两个妇人先起了内讧,你死我活的把对方的罪证都抖出来,倒是省了她的事儿了。
两个泼妇骂架,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贺南山。
贺南山走出宴席,皱着眉扁着嘴,在众目睽睽之下指着元氏道:“元氏,你可否把你头上一侧的两根簪子拔下来一根,插到另一侧?你这样不对称不协调的打扮,本官看了着实难受。”
元氏险些气哭,她与马氏正辩着,她头上的装束,关贺南山什么事?可自己在贺南山的威严之下,除了按照他说的去做,还能怎样?
马氏则多了几分得意的滋味,这贺南山就是个偏执只认死理的,定是方才的争论让他心中有了分辨,他才出来抹元氏的面子,实则给马氏撑腰。
“跪要有跪相,你们二人都瘫着身子倒向一旁,着实是对上座的不敬。况且你二位如今都是太子妃的被告人,不可一前一后跪着,必须跪在同一排,丝毫的错落都不可有。”
“还有你,你与被告人有亲属关系,你的口供并不可信,回到座位上去。”
严九心中一吓,垂着头退到旁边去了。
贺南山才不管这些人对他有什么不舒坦的看法,他只管礼节到位,不到位的,定纠正。
贺南山纠正来纠正去,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
柳蕴娇待贺南山消停了,才道:“本宫尚未说出你们名字的时候,你们却自己站出来了,说明你们心中也知难逃干系。而本宫尚未审讯你们,你们便互相指证对方,内讧内斗,像极了人发起疯来口不择言的模样,虽说指证的话语都是本宫亲耳听到的,可本宫一人之证言,不可说服大众。”柳蕴娇疯狂暗示。
严九憎恨元氏,更多的是心疼自己。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娘亲往后在贤妃娘娘面前定是说不上话的,指不定还会厌恶娘亲,娘
亲之前为自己谋求的三皇子婚事岂不是也泡汤了!
这元氏善于诡辩,太子妃更是不可小觑的人物,如今看起来贺南山也要插上一脚,严九分外担忧自己的处境。她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找裘萱的身影,裘萱是礼部侍郎的娇女,若她能恳请礼部侍郎劝说贺南山,事情或许还会有转机。结果严九只看到裘萱一脸冷漠的表情。
胡久林跪下替元氏求情,“皇后娘娘明鉴,凡事要讲究个证据,如今此事无人证物证,要断起来恐怕比登天还难。内子不懂事,若说出什么让太子妃娘娘不悦的话,下官替内子赔罪,只是莫要因为此等小事,伤了君臣和气啊!”
“胡大人,蓄意挑起两国矛盾,陷害他人于不义,你说这是小事?”贺南山翻了个白眼,继而面对端懿皇后鞠了一躬:“皇后娘娘,恕微臣举证太迟,微臣可为太子妃娘娘作证,这两位被告,没有一个是冤枉的。事发之时微臣正在紫秋河边的茅房如厕,而元氏、马氏与太子妃娘娘就在河对岸。元氏马氏将太子妃调离人群,私下里合计起来谋害太子妃。两人一口一个天玄居心叵测,话语中撺掇着太子妃娘娘在接风宴上大放厥词。试问,若太子妃真的受了两人的蛊惑说出那样大逆不道之言,伤害两国和气,定是要被下罪的。而元氏马氏仅以两张尖牙利嘴来说服娘娘,若娘娘当场追究起来,她们二人一口咬定从未说过此事,娘娘开脱不成,头上恐怕还要多一宗诬陷之罪。”
说着,贺南山眯着眼笑了起来,“微臣,也有人证。”
贺南山一双老狐狸一样的眼睛瞅到吴太傅身上,“那时候,微臣在茅厕里,但是茅厕年久失修,木板的洞眼儿大着呢,微臣就看到茅厕旁边,吴太傅也蹲在草丛里拉屎。”
被点名的吴太傅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浑浊的双眼蕴着尴尬的怒气,“贺南山,你休要辱没老夫的面子!”
贺南山笑得乐呵,看到吴太傅气得跳脚,他似乎愈发开心。“吴太傅,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还能不拉屎放屁了?你看我大大方方说我如厕,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堪。不过在草丛里拉屎,的确拉低了
太傅的身段,吴太傅没带手纸出来,还是拿草叶擦的屁股,抖了两下就站起来了。不能怪太傅,只怪东御花园里就一个茅厕,让本官占尽先机,抱歉了太傅。”
听贺南山这么一说,吴太傅身旁的人都不自觉地远离他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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