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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是收拾,不如说是将成堆的女子用品给搬出,腾出一张床的空位,外加一个日常用来休闲的茶几。
今晚,那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便会住进来么……
虽然是侧房,并不是同屋,但两处住房却只隔了一卷珠帘和一扇移门,这已经算是很近了。梁昕云解下腰间的细云软剑,将其安放在自己的床头,她心里打定主意,只要那人敢乱来,她会毫不犹豫的斩下那浪子的脑袋!但他若遵守约定,便一切安好。
月已西斜,帘卷西风,星光数点,透过窗户照进梁昕云的屋子里,铺下一地的星晕。
梁昕云发现自己睡意全无,她踩着星光坐在床上,恰好目光扫到一眼木桌上的字帖,既然睡不着,又不想练剑,索性写会字?
她拿起砚台,滴了几滴清水就开始磨墨,待墨磨好,提笔沾染黑墨,笔尖抵在粗黄的习字纸上,正想写一句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此乃是唐朝王昌龄的从军行诗词,气势非凡,极富有剑势气魄,但梁昕云看了眼台前的兰亭集序,突然想起某人的话来。
她本不擅长写字,只是以笔代替剑在纸上厮杀,一个初入门的菜鸟却要临摹行书大家的字帖,就算是照葫芦画瓢,也是写的东倒西歪,四不像。
何况像兰亭集序这样很需要笔锋笔势拿捏的,梁昕云更是模仿不来。
她想起林潜提到过一句,初入门楷书为妙,不禁咂嘴冷哼,口中嘀咕一句自以为是,结果一句诗词写出来,才写到一半的地方,整个墨水就占据了大半张的纸,惨不忍睹。梁昕云扫兴不已,只好作罢。
但她收拾好砚台笔墨,却突然提起兴趣,想到某人的房间去看一眼。
侧房,的确有一人躺在床上,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舒舒服服。见有人推门进来,立马从床上弹跳起来,偷偷溜到床下,假意正在打扫屋子。
当然不是林潜,梁昕云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失望,她看到小葡萄,笑道“怎么就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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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葡萄本已经想好了如何跟那位刚来的英俊少爷解释自己跳到他床上的举动,一见是梁姐姐,顿时放下戒备直拍拍那尚不明显的胸脯,喘气嬉笑道“吓死我了!”
梁昕云笑道“要是被林潜看到你呆在他的床上,保证你少不了一顿毒打!”
小葡萄疑惑道“少爷看上去不像是这么凶的人啊?”
“少爷?”梁昕云皱眉。
小葡萄笑道“小姐的丈夫,可不就是少爷?”
梁昕云面上一红,牙齿咯咯道“我还没嫁给他呢,乱喊什么?”
小葡萄道“小姐真是好福气啊,我看少爷英俊不凡,待人又温柔,一定是个很好的郎君。”
“你见过他了?”
小葡萄点头道“早上见过一面。”
梁昕云嗔怒道“他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替他在我面前说好话!”
小葡萄茫然摇头道“没有啊……少爷给人的感觉的确就很好,很温和,很不错!”
梁昕云哼哼道“才见一面你就向着他,那等我嫁人的时候,你岂不是要窝里反?还有,我提醒你,以后离他远点,千万别被他花言巧语蛊惑,男人最爱这一套!他有名字,你叫他林潜,不必喊少爷。”
小葡萄嘻嘻道“知道啦。”
一主一仆闲聊着,正享受没有男人打扰的快乐一夜,而另一边,在斜月洞外,林潜却还在煎熬,他的视线已经朦胧看不见前方看不清脚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把像剑又不是剑的飞来石上。
他已经整整举着这把剑有八个时辰,从天亮到天黑,如今黑夜都要退去,黎明的光亮透过山头就要照进来。
他咬着牙,而斜月洞内却传来一声声响亮的鼾声,声若惊雷,呼噜从一丈高如同人猿的姜天地口鼻中传出,就像是要把斜月洞捅出一个大窟窿。
姜天地的鼾声缓慢,低沉,甚至极其有规律,让林潜闭上眼睛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在海边,那一声一声铺天盖地而来的,似乎是海浪。林潜大概心算,约莫一个时辰,姜天地会打一百零八次鼾,每次冰棺内都是地动山摇。
天蒙蒙亮,鼾声终于停了下来,姜天地看着被汗水浸透,手腕低垂仍然托住飞来石的林潜,只低低开口说了几个字,“握不住,准你换手,但不能掉下来!”
这一丈高的猿人,说完话便继续回到洞中,这次更索性将石门掩起,把林潜彻彻底底关在门外,所谓是眼不见心不烦。
即便这样,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林潜依然保持着姿势,全力把持飞来石。因为坚持到现在,这已不仅仅是握剑,而是一个字,争!与天争,与自己争!
翌日晚,老猿再次推门出来,看了眼精疲力尽的林潜,眼中看不出满意或是失望,只是提了一句,“单手没力气,准你双手托剑。”
复翌日正午,即便要求已变成了双手托剑,连着两天两夜没合眼的林潜,终于是精疲力竭,正午&nbp;的阳光照射在他的头顶,砰咚一声,飞来石应声落地,而林潜的手势却不变,只是双腿徐徐跪倒在地上,紧接着整个人也倒下,昏迷了过去。
而梁昕云,也独守空房守了两夜,不过空的当然是侧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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