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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非不以为然道:“那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说到这里,又忍不住自嘲似的笑了笑。
谁又不是越活越回去呢。
关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有些突兀的来了一句:“你的事剑仙临终前曾交代过我。”
谢明非:“那你知道我姓甚名谁,从何来历?”
关秋面无表情道:“你从何来历我不清楚,至于名姓,你不是自己知道么。”
谢明非自然不是她的真名,只是大梦初醒,往事化作迷雾。每每试图回忆过往,冥冥中总有一张模糊不清的面孔,柔声细语的附在她耳边轻声唤她阿澜。她隐约知道对方不是谢明渊,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对方究竟是谁。
继续深究下去,她便会头痛欲裂。仿佛自己身份,和对方的名字是一个让人抵触的禁忌。
谢明渊是她醒来后唯一确定与自己关联之人。于是干脆便宜了这位老友,假作他姓。明非明非,明辨慎行,非而即止。或许她曾犯下过什么愚蠢的错误,才会不自觉的替自己取下这个名字。
关秋的脸年轻而英俊,看人的眼神冷淡中带着审慎的意味。他说自己听从谢明渊的遗命是为报恩,看守着自己,每年都依约而赴。可在悬泉镇上相遇,对方虽有意替她解围,却全然没有相认的念头。直到白玉关外,态度急转,承认的如此干脆。
她有意跟着关秋寻获一些关于自己过去的线索,可对方态度冷淡行为抗拒,说话时虽然有意克制,不经意间却透露出对自己的不满甚至是怨恨,直至自己在沙漠中出手,态度才终于有了一丝转变……不过也是,这世间素来强者为尊,或许自己的剑道让对方看到了一点成为同行价值。
只是关秋
眼中强作淡漠实际隐藏着怒火的眼神做不得假,谢明非想不起来,也想不明白,她死的时候对方还是玩泥巴的稚龄孩童,没道理会得罪到他。但无论如何她现在就像是无头的苍蝇,而关秋绝对知道一些往事,谢明非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着对方弄清楚。
之前她还想着要找什么理由跟着关秋上路,没想到对方居然将自己带了回来。
谢明非说完几句话,又将茶壶中剩下的一点水喝完了。一大壶冷茶下肚,她感觉自己的腹中升起别样的感觉,竟然像是饿了。
这种感觉相当陌生,谢明非琢磨了许久,直到饥肠辘辘的腹鼓声起,才终于确认。
“这是客舍吧,后厨有吃食么?”堂堂金丹高手,居然发出如此失礼的动静,偏偏谢明非不以为然,还能淡然自若的讨问有没有吃的。
关秋的神情有些不可思议:“你竟然会饿?”
谢明非一本正经道:“人食五谷,天道自然,有何不妥。”实际上她自己也奇怪的很,明明自她醒来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而且在却是如此真切。这或许是她身体经脉复苏的征兆。谢明非担心这一切都是错觉,不免有些急切,见关秋坐在那里不动,干脆自己出门外,探身朝楼下喊去:“老板,可有餐饭,不计较是什么,尽管端上来便是。账就记载在送我来的客人身上。”
她猛然站起走了两步,又大喊了几句,回屋时竟然眼前一阵发黑。虽然之前谢明非看上去苍白虚弱,实际上她对此并无知觉。每每乏力她感受不出,只是觉得身体手脚不受使唤,可现在却能真切感受到这种头晕目眩的虚弱。
这前后唯一的变化,无非就是遇见上关秋。吃了他的药,接了他的灵玉髓,以及对方可能趁着自己昏迷偷偷做了什么。虽然不知道关秋的目的,但谢明非非常欣喜于这种变化,因为这让自己有种真切活过来的感觉。
“我这头重脚轻,脚底发软,是之前入水是着了寒,还是之前你给我吃的那什么丹药坏了药性。”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仔细留意着关秋脸上的表情。
看她神色不好,走路时摇摇晃晃。关秋嘴皮子动了
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不及开口,又将嘴唇紧紧抿了回去。
谢明非见他欲言又止很是好奇,于是开口问道:“看你有话要说,何必吞吞吐吐。”
关秋眼神飘开,似乎有些尴尬。
谢明非愈加好奇:“咱们都是乾元,有什么可扭捏的。”
关秋别开脸:“我知道你怀疑我对你做了手脚,其实并没有。你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是……”
没想到对方倒是直接爽快,这么喜欢开门见山。
谢明非:“其实什么?”
关秋沉着嗓子,语气干巴巴的:“你昏迷了一阵,期间我看过你的脉象。你心脉虽然停滞,全身气血未绝,只是脉相细沉无力,元气虚竭,还有便是精气虚冷……”
“停停停!这怎么可能?”道修都多少知晓一些黄老之学,谢明非自然知晓对方话中的意思。看关秋那张向来正经的脸突然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说出这些,脸皮厚如谢明非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开始本能的为自己辩解。
关秋也不管她说些什么,继续道:“你虽是乾元,却也是修道之人,纵情妄欲实为不妥。”
谢明非感觉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冤屈,面子里子都没了,语调不由的升高数度,几乎快要破音了:“这怎么怎么可能啊!我看我这样子,像是可以那什么……你也是乾元你该懂得。”她朝对方露出寻求理解的眼神,然而关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愿意做出理解。
“我虽于医道一途并非精专,但这些粗浅的医理我不会看错。总之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这话,关秋起身离开,看背影还有些僵硬,似乎对方才的一番提醒感到十分的尴尬。
谢明非呆坐原地,心中越发莫名起来。之前不曾留心,现在仔细一想,居然真如关秋所言,表有纵欲之征。可她自苏醒过来并没有干过这些,莫非是自己死前的孽债?
她虽不记得自己过去干过谢什么,可明明白白道修出身。现在这个年月,各家名教玄门能出一个金丹修士何其不易,道修更需要清心节欲,即便有了道侣也固守阴阳和谐之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妖精仗,能让自
己一虚虚了二十年,当真是匪夷所思。
话说回来,莫非她曾经有过道侣?可是她信香无异,不曾与人交换过,没有与坤泽结契的迹象。难道她从前是那种不负责任,不结契只乱来的风流道士!
有了这个认识,谢明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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