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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扰的顾夭夭有些不悦的抬头,“怎这般慌张?”
“刑部的人来了。”
夏柳说完,顾夭夭拿着册子的手微微的一抖,面色如常,“来便来吧。”
夏柳长长的叹气,“姑爷入狱了,刑部的人来搜府。”
顾夭夭的手一紧,当夏柳说刑部来人的时候,她便已经猜想,叶卓华怕是出事了。
若真亲耳听到,心还忍不住一提。
随即轻笑了一声,“管好下头的人,莫要惹出是非来。”
他是权臣,下头官员什么情况他不知道,当初九死一生还能一跃成刑部侍郎,如今叶父都已归来,靖王接连失利,已然是大好的局面,还能出得什么事来。
看顾夭夭一脸平和的样子,夏柳却也说不得旁的,只是在传话的时候,面上显露出几分紧张来。
总不能,让旁人觉得他们不在乎叶卓华。
只是,顾夭夭看着这账本上的字,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随即将账本扔在案子上,“都多大的人了,还能着了人家的道?”轻柔眉心,只觉得这叶卓华着实不省心的很。
刑部的人过来,也不过是例行公事,也没查出什么来便走。
傍晚,顾着人送信来,说是冯顾叶三家已然商量定了,定要护下叶卓华。
原本,她是不放心想来瞧瞧顾夭夭,可是成亲第二日,连门都还没回,娘家人上门也着实不像话。
将信放在烛火边烧起来。
“少夫人,夫人有请。”夏柳刚将烛火重新盖上,下头的婢女进来禀报。
顾夭夭轻轻额首,整理了一下衣服,便领着夏柳出门。
另一边,叶母只觉得一阵阵头疼的厉害,原本该是歇着的,可到底是放心不下叶卓华,叶父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叶卓华到底什么情况了。
思来想去,只能将顾夭夭喊到跟前问一问。
“我去迎一迎表嫂。”李语诗有些坐不住,总想在外头等着。
叶母也没多想,再加上头疼着实没空想这些小女儿的心思,便点头让她出去。
李语诗也没走远,便在院子门口等着。
老远,便瞧见顾夭夭领着人往这边走来。
一身华服,无比尊贵。
想着叶母说的,就算顾夭夭不是叶家少夫人,那也是皇帝亲封的皓月县主,是她怎么也说不得的人物。
明明,不过是江南长大的外来人,不到半年光景,怎就变成这般。
思来想去,大约也是顾夭夭命好,自己的堂姐攀上了冯家,堂兄会写点文章,才得了露脸。
思量的时候顾夭夭已然走了过来,李语诗往前迈了一步,做了个万福,“见过表嫂。”
顾夭夭斜了李语诗一眼,只轻声嗯了一声,便要往前走。
李语诗抬脚挡住了顾夭夭的去路,“表嫂啊,您也莫要怪罪我多事,只是表哥如今出事,瞧着您怎也不怎么担心,这衣服,着实。”
李语诗微微的摇头,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顾夭夭原是不想理会李语诗的,只是听了这话,却觉得有些可笑,“我昨日刚成亲,不穿这般衣服,莫不是还得穿上孝服?”
叶卓华是出事了,可还活着,那边先按活着的规矩来。
被顾夭夭一呛声李语诗有些恼怒,可想到这是在叶母院门口,垂头硬生生的挤出两行眼泪来,“表嫂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担心表哥。”
“叶卓华是我的夫君,若说担心你如何能与我的比?”顾夭夭不愿意纠缠,抬手直接推了李语诗一把,直接进门。
李语诗连退了两步,若不是下头的人扶着,此番必然是要出丑的。
有些气不过追了上来,她是表妹自然比不得人家结发妻亲厚,“表嫂说的是,可也是巧了,您一进京我姑丈一家便出事了,如今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您这前脚进门我表哥后脚便入了狱。”
“表姑娘。”赵嬷嬷听着门口有动静,怕吵闹到叶母,便出来瞧一瞧,没想到一出来便听到李语诗说的这般话,不免沉下脸去。
看见赵嬷嬷李语诗也有些慌神,“嬷嬷,我是一时情急,胡言乱语的。”
赵嬷嬷无奈的摇头,快走几步下了台阶,上前先与顾夭夭见礼,“表姑娘素来没规矩惯了,还望少夫人莫要往心里去。”
这话说的让李语诗有些不高兴,什么叫没规矩,便是叶母都没用过这般刻薄的词。
只是,顾夭夭听的也不顺耳,听着意思,倒像是表姑娘是叶母的人一般,“嬷嬷放心,我自省的。”
却没客气的,应下了李语诗没规矩的话。
赵嬷嬷低头往后退了一步,自要先跟在顾夭夭后头,而夏柳却是快走了几步,特意与赵嬷嬷只差了半步,“嬷嬷也莫要往心里去,表姑娘是客,少夫人怎会计较?”
外人跟前,夏柳自不能再称呼顾夭夭为姑娘。
赵嬷嬷深深的看了夏柳一眼,随即哎了一声,低头跟着顾夭夭进去。
“夭夭来了?”听着动静,叶母抬起头来了,强撑着精神唤顾夭夭到跟前。
“娘,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顾夭夭坐下来,瞧着叶母脸色不对,不由问了句。
叶母原想说是老毛病了,只是还没开口,身后的李语诗的立马接了句,“表哥都入狱了,顾母还能有舒服的地方?”
这话说的,叶母的眉头紧皱,“对了语诗,你不是说从家里带来了稀罕东西,要让你表嫂瞧瞧,如今正是机会,还不赶紧取来?”
听了叶母的话,李语诗只觉得一脸疑惑,“姑母,我何事说了这般话了?”
叶母的叹息声,却是越发的清晰。
这般明显的暗示,谁知道李语诗竟还听不懂。
“表姑娘还是玩心重。”赵嬷嬷只得上前接了一句,而后拉了李语诗一把。
李语诗这才反应过来,瞧着如今叶母与顾夭夭说话都要避开她,心里自然不痛快,临走的时候还有故意落了两行清泪。
“我那嫂嫂没个眼界,不会教孩子,生生的将语诗给教坏了,她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娘替她给你陪个不是。”叶母亲昵的拉着顾夭夭的手,柔声说道。
顾夭夭浅浅一笑,“娘这话说的,便就见外了。”眼睛明亮,像是不甚在意。
叶母说完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对,替李语诗道歉,岂不是表明她与李语诗更亲厚些,可瞧着顾夭夭一点不在乎的样子,不免有些失望。
原本,喊顾夭夭过来,想要说的话,此刻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只闲聊着,说些家常便罢了。
李语诗被赵嬷嬷带出去后,让下头的人硬塞给赵嬷嬷一个镯子,“嬷嬷,姑母可是厌弃我了?”
看着李语诗可怜的样子,赵嬷嬷无奈的摇头,“表姑娘莫要多想了,夫人既然要留姑娘在叶家,必然是在乎姑娘的。”
“可,可刚才。”李语诗咬着唇,光掉眼泪却有股子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夫人怜惜少夫人,除了是两府的情谊,还是因为少夫人是少爷心头上的人。”赵嬷嬷干脆将话挑明。
这女子啊,出生好重要,可寻个如意郎君也一样的重要。
却也希望李语诗明白,有些事情该用些脑子了,若是遇到心仪的人,便要哄着让他待自己好。
赵嬷嬷与李语诗说了没一会儿,顾夭夭便从叶母的屋里出来了,赵嬷嬷有些惊异的看着顾夭夭,以为怎么也该多说会儿话的。
“我瞧着母亲脸色不好看,一会儿让府医过来瞧瞧,莫要少爷还没出事,母亲便先垮了。”如今这府内,还是叶母掌家,顾夭夭便是关心叶母,也不能越了权,便交代了赵嬷嬷。
这番言语,自然又寻不得半点错处。
赵嬷嬷进屋后,叶母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椅子上,将赵嬷嬷惊了一跳,“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叶母听着动静,慢慢的抬头,冲着赵嬷嬷轻轻勾了勾嘴角,“无碍的,不过这般痛快些。”
伸手,让赵嬷嬷扶自己起来,躺在榻上歇息一会儿。
只是,一阵阵的头疼,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了?才会让叶家这般动荡?”
“夫人莫要多想,您是最善良的。”赵嬷嬷赶紧回了句。
这话却也不假,叶母从年轻时候便温和善良,便是到现在也不愿意苛责任何人。
叶母听得摇头,“她说,对谁都好便是对谁都残忍。”忍不住,提起当初故人说的话。
赵嬷嬷紧皱眉头,叶母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提过往事,“可是,少夫人说了什么话?”
赵嬷嬷思来想去,似乎也只能从顾夭夭谁身上,找到端倪。
叶母叹了一口气,“无关他人,我只是突然想起来罢了。”
想起从前,然后又想起叶卓华的求不得。
眼微微的闭上,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抓贼啊。”顾夭夭刚回到自己的院中,便听得里头闹哄哄的。
“怎这般没规矩?”夏柳扬声斥了一句。
众人这才瞧见了顾夭夭,赶紧跪下来见礼,这才禀报,原是发现了有两个丫头,竟然偷拿顾夭夭的嫁妆。
“放肆,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夏柳听的都火气上来了。
新家娘的嫁妆,如何是她们能动得的?
这不是,明晃晃的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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