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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能知道,临安公主会有这癖好?
不过,叶卓华的话却让顾夭夭来了兴致,“我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说着,便取下了头上的簪子,“我帮你亲自毁,并在这上头,写一个丑字。”
叶卓华赶紧赔笑,“这,倒是大可不必吧。”
顾夭夭立马变脸,“那你就别来寻我了。”转身,直接将门关上。
叶卓华看着紧闭的屋门,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后,便出去吩咐周生,让宫里的人将临安公主看的紧些。
出了春日宴的事,可见皇帝对临安公主跟上辈子一样,看没有那般严格。
不过也是,无论如何,临安公主到底是皇帝的妹妹,皇帝不可能同看死囚一样看样临安公主,既如此,便就莫要怪自己亲自,动手!
吩咐完周生之后,叶卓华便折了回来,他拽了把椅子放在门口,坐上去后,抬手轻轻的拍了拍门,“夫人,为夫知道错了。”
话说的好听,可声音却也没有,半点诚恳的感觉。
周生都吩咐完回来的时候,看着叶卓华还在那喊,听着叶卓华的声音,似乎都有些嘶哑。
周生扫了一眼那门,只觉得,既然这么想进去,去踹开不成?
叶卓华瞪了周生一眼,自然想让他赶紧离着远些。
只觉得,周生肯定是不懂的,这不是进不进去的问题,这是能不能让顾夭夭撒气的问题。
原本,这种事到底也不是叶卓华的错,顾夭夭借题发挥发泄一下她心里的怒火,作为夫君自然是要包容的。
说白了,就是在这一直等着给顾夭夭台阶,什么时候,顾夭夭想下台阶了,他随时做好准备。
叶卓华看着喊的厉害,可耳朵却听着里头的动静,直到他听见里面,有人轻轻的拨动门的声音,而后便传来,顾夭夭似是在痛苦的低吟一声。
叶卓华立马站了起来,用力的拍打着门,“夭夭,你怎么了?”
那门,自然不会立马就开了,原本里面销子只剩下一点拦着,叶卓华用力晃荡几下便就会开。
既不会显得就好像刻意的被放开,又不会真的需要人将门给踹坏了。
门打开后,叶卓华一眼便瞧见了躺在榻上的顾夭夭,瞧着她的嘴唇有些发白,叶卓华快步的走了过来,坐在榻上拉着顾夭夭的手,“夭夭,你这是怎么了?”
顾夭夭用力的甩开叶卓华,手指向大门,“谁让你进来的,出去,给我出去!”
叶卓华自然是不肯走的,他手很自然的放在顾夭夭的额头上,“夭夭,我知道你生气,可是再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玩笑,等你好了,我任由你打骂。”
说完,便又站了起来,“虽说没起烧,可却马虎不得,我这就唤府医过来。”
“回来!”话音刚落,便被顾夭夭叫住了,“我不过是来了月事,惊动府医做什么?”
听了这话,叶卓华自然赶紧让人,去熬上红糖姜茶给顾夭夭端来。
叶卓华在这忙前忙后的伺候着顾夭夭,就当没有瞧见顾夭夭妆奁盒上打开的东西。
而顾夭夭,也仿佛不懂,在自己去动门的时候,叶卓华那停下的敲门声。
彼此,给对方个台阶,也都下便是了。
夜里,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便听着外头有动静。
叶卓华在宫里的已经用上了,宫里有什么消息,便会第一时间传到叶卓华这来。
叶卓华披在外衣出去,没一会儿便回来了,进来瞧着顾夭夭起身坐着,赶紧将被子拽到顾夭夭的跟前,“你怎么还起了?”
“我也睡不着。”顾夭夭摇了摇头,“可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叶卓华叹了口气,“不是临安公主那边的,宫里传出消息,说是太上皇的身子不好了,据太医瞧着,怕是,活不过半年了。”
听了这消息,顾夭夭不知该说什么好。
叶卓华将顾夭夭揽在怀里,“抱一抱吧,国丧期间,怕是得分塌睡了。”
这同正常驾崩的皇帝不同,好歹不说先帝去了,新帝登基也会是大喜,可如今去的是太上皇,没什么喜事冲,估摸国丧会有三个月。
这三个月,不婚嫁,不同房,不办宴。
当然,最要紧的是宫里头,外面的人也就做做样子,你只要不在这期间怀有身孕,谁人会知道,吹了灯之后,被窝里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提起分塌来,顾夭夭也只感叹,“帝后还是新婚,三月时间。”
下头的话自不必再说了,她都同叶卓华成婚快一年了,这一日日只要俩人在一起,尤其是叶卓华,那便是黏在身上下不来了。
估摸,帝后也该一般。
听着顾夭夭为冯知微担忧,叶卓华不置一词的扯了扯嘴角,而后将人揽着重新躺在塌上。
顾夭夭都快睡着的时候,听着叶卓华突然来了句,“以后,估摸你会常进宫去。”
顾夭夭突然睁开眼,“我进宫做什么?”脑子突然一闪,她进宫自然是因为冯知微召见。
似乎在这一瞬间,顾夭夭明白了过来,“你是说?”
叶卓华点了点头,“嗯,他们肩上的担子太重,这一日,无可避免。”
顾夭夭眉头紧锁,几次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也只能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夜里睡的有些晚了,叶卓华起身的时候,顾夭夭还在睡着。
叶卓华轻手轻脚的出门,周生还在打着哈切,“主子,今怎么起这么早?”
周生多是早些过来等着的,总不能比主子晚,平日里多是要等上一会儿才能见着叶卓华,今日刚站这,便瞧着叶卓华出来了,不由的问了句。
“今日骑马,绕道先去冯家。”叶卓华大踏步往前,片刻不耽搁。
到了冯家,正好是冯泽骑马上朝的时辰。
冯泽一出来便瞧见了叶卓华,两人倒是没像以前那般,一见面便讽刺彼此,而是难得的点了点头,很是正常的同彼此打上一个招呼。
“昨夜的事,你是不是也听说了?”两人并排骑着马,冯泽先挑了个头。
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态,太上皇的事宫里自然不会故意瞒着,但凡是有点门道的人,估摸都知道太上皇不太好的消息。
虽说,太上皇身子坏了也有段时间了,可是太上皇也不是个例,虽说提前去了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再活个三年五载也不是没有可能,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快到眼前了。
叶卓华点了点头,“嗯,夭夭惦记着皇后,我便你给你提个醒。”
冯泽听后长长叹息,“我怕惦记,也没敢跟她提,可是,这种事旁人也是没有法子的。”
他心中厌烦,可却没有选择。
天道如此。
叶卓华看了冯泽一眼,亲兄长都说没办法了,他一个外人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说帮着他教训皇帝吧?
只能是,在冯泽需要的时候,他在旁边拉上一把。
今日皇帝还没来的时候,朝堂上都在议论这事,太上皇快不行了,其实于朝堂也没什么大的影响。
只是,皇帝为孝子,该是给太上皇守孝,这一守孝,很多事情便会被耽搁。
果不其然,当皇帝来的时候,以韩相为首的一众人,便提出了,请皇帝纳妃的提议来。
自来,皇帝登基后,便要大封后宫。
按照皇帝现在这个年龄,侧妃通房得有好几个了,可偏偏皇帝深情,跟前只有冯皇后一人。
若皇帝还是恭王,正妃入门之后,再纳侧妃,自然也是说的过去的。
可偏偏,他已经是皇帝了。
你不仅要治理江山,你还要让江山后继有人。
这种事,光冯皇后一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那么,广纳后宫才是正事。
太上皇如今身子不行了,皇帝仁孝,等着太上皇大去了,三年内必然是不会大选后宫的。
皇帝盛年,有些事明着是不用想的,可是却也不能不做准备,世上总会有万一的,万一出了意外,冯皇后没有身孕,这皇帝位该有谁继承?
如今太上皇病重,完全可以从京城中挑选合适的秀女进宫,一来为了江山社稷,二来也就当是给太上皇冲喜了。
“朕与皇后不过新婚。”有今日,皇帝自也想到了,只是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皇后娘娘是国母,必然会为国考量。”韩相一句话,便堵住了皇帝的嘴。
冯泽在旁边冷哼一声,“韩相这么通情达理,依着本将军来看,这后位该你韩相来坐!”
冯泽说话,自然是损的很。
韩相气的用手指着冯泽,“泼皮无赖,求皇上为臣做主。”
皇帝轻轻的咳了一声,“那个,冯卿不过是一句戏言。”
冯泽赶紧往前拱了拱手,“还是圣上英明。”
而后又看向了韩相,“皇后正值大好年华,也许嫡子便就在腹中了,选秀乃是大事,自该要从长计议。”
冯泽说完,皇帝连连点头。
韩相冷哼一声,“嫡子出世,自是我大佑之喜,可谁人保证,出来的必然是皇子呢?万一是公主呢?万一这皇后一直生的便是公主呢?这江山该有谁人来继承?冯将军身为皇后母族,深得圣恩,自该为君分忧!”
这种事,韩相说的也在理,这世上便就有人,怎么也生不出儿子来。
旁人可以耽搁,可皇家耽搁不起。
太上皇宠幸纯懿太后,除了成年的这三位皇子,其他皇子均年幼,且身子骨都弱,生母出身低微,难堪重任,所以,做未来储君的人,只能是皇帝所出,赵家无其他人,可当重任。
“公主如何?朕若只生的公主,那便是朕的命,朕,便立帝姬为储,又有何不可?”皇帝听着韩相,一口一口公主如何如何了?便心中不喜,公主又如何?只要是从冯知微肚子里出来的,那自然都是他掌心的宝。
“圣上!”韩相猛的跪了下来,“圣上当以废太子为戒,莫要将赵家江山,拱手让人!”
什么叫立帝姬为储,女子到后来都是要嫁人的,她所出的孩子,自是要跟着人家姓的,这赵家江山便就是要就此断送了。
有废太子这个先例,一看皇帝竟起了这个意思,众人心里都一阵发寒。
他们好不容易盼到了明君登基,断不能走废太子的老路。
若是没有废太子在前头,皇帝今日所言,或许下头的人,会想法子劝诫便是,可现在,好像皇帝不答应他们,便就与废太子一模一样。
所以,这事,他们不答应!
哗啦啦的,跪了一地的朝臣。
叶卓华的人看了一眼叶卓华,犹豫再三,还是跪了下来决定暂且不顾及叶卓华。
他们为官,自是要做忠君之臣。
而且在这些人中,所有人都觉得,皇帝纳妃才是正道。
再说了,冯家那是什么家室,即便是新人进宫,皇后的位置也没人能动的了。
于皇后,没什么可损失的。
在大家眼里,这种事就如同喝水一般简单,着实不明白,皇帝为何不答应。
一众朝臣,站着的,就只有冯泽同叶卓华。
这两位,公然说过,此生不纳妾的人。
皇帝缓缓的闭上眼睛,“下朝。”
“圣上三思,圣上三思。”下头的朝臣还是不放弃。
而后,一众人又去外头跪着去了。
冯泽看了叶卓华一眼,无奈的摇头。
圣上是明君,明君自然是要做该做的事,他既不能驳斥韩相,也不能斩杀朝廷重臣。
这四四方方的院子,何尝又不是一座,让人怎么也挣脱不开的牢笼。
不过,冯泽出来的时候,还拍了拍叶卓华的肩膀,“我们家都有数。”
从封后那天起,谁也没说,可谁都知道,冯知微注定了,不能同顾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不过,现在反对,也只是拖一天便是一天。
顾夭夭起身后,觉得不放心,等叶卓华回来后,听得朝臣们果真提出纳妃的事来,顾夭夭便坐不住了,立马让人备了马车,赶去宫门。
冯知微爱热闹,在她难过的时候,便去守着冯知微。
到了宫门外,正好碰见了刚到的顾,一猜便知道,顾肯定也是来看冯知微的,便约了一道入宫。
到了皇后这边,宫婢直接将人领了进来。
“你们来的正好,快过来帮我挑挑。”冯知微不等她们见礼,便招手让她们过来。
顾夭夭抬头看去,便瞧着冯知微的桌子上,放了许多姑娘的画像。
“这是皇上给娘娘的吗?”顾憋着火,不由的问了句。
冯知微摇了摇头,“是母亲给我的。”
她嫁人的时候,冯夫人便张罗的这些东西,左右,无论是恭王还是皇帝,身后定然不能只有冯知微一个女人,与其让一些个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宫,倒不如自己挑选个慈眉善目的,以后也好相与。
看着冯知微挑这些东西,顾的眼眶,瞬间红了。
这般,像极了她当初嫁入冯家的一幕,无可奈何,却也只能忍着心痛。
看顾快哭一样的表情,冯知微却笑了一声,“嫂嫂莫要心疼,世上女子皆是这么过来的,便是父亲,身后也有几位姨娘解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手,敲了敲桌子上的姑娘,“我进宫之后,椒房独宠地位稳固,即便有新人入宫,我亦要的是,那个独一份!”
冯知微眯着眼睛,不只是初一十五要在皇后这,她要皇帝至少一半的时间,都念着她的好。
后妃佳丽再多,这个规矩也永不能破。
若是皇帝变心,自己那时候有了嫡子上位,有兵权在手,拥护幼子登基也不是什么难事,即便没有嫡子,那也有庶子,寻个听话的上来便可。
男人嘛,听话的就留着,不听话的,除了便是。
顾原还心疼冯知微,听这话说的,心突突的跳,生怕传了出去,这可是大不敬的罪,“你这孩子,怎什么话都说的。”
都道是长嫂如母,顾虽然没比冯知微大几岁,可是在她眼中,冯知微始终是孩子。
听了顾这话,冯知微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嫂嫂,我心悦他,愿意为了他,忍痛装大度,他若心里也有我,必然会疼我惜我,愿意永远给我独一份的宠爱,可若是他心里的感情淡了,我冯家,也不会贱骨头的祈求着他来爱!”
话,说的格外通透。
我们携手并进,彼此成全,在这深宫内院,相互慰藉。
纵然,生活中会有许多无奈的事,可因为有彼此,一切没什么难捱的。
可若是一人先放了手,那么,一切,便归零,重新开始。
都道是,虎父无犬子,虎父也生不出猫女来,冯家女,杀伐决断,必也走不到,软弱被人欺负的地步。
像废皇后那般,被人蹉跎年华,永世都带着遗憾。
被冯知微这么一说,床榻之事,再提出来,仿佛有一种小题大作的感觉。
外头,朝臣们跪了好半响,不见皇帝说话,韩相便让人去请太后主持公道。
太后听了下头人的禀报,笑着摇头,“哀家不过是一介内宅夫人,上无伺候太上皇之苦劳,下无让皇家枝繁叶茂的功劳,着实不好开这个口。”
她于太上皇的姻缘,其实也同散了没有区别。
而且,不能枝繁叶茂却也是事实,毕竟她的跟前,也只有皇帝一子,临安公主都是收养的。
韩相听了这话,自然觉得这是太后推脱之言。
若是连太后都支持,皇帝说的什么立帝姬为储的话,那皇帝还会有什么顾忌?
思来想去,韩相决定带着朝臣,去求皇后。
让皇后,做个表率,吐个话。
顾夭夭她们正陪着冯知微闲聊,便听着朝中大臣,在外头跪着了。
冯知微撇了撇嘴,“都是些忠臣。”
为了大佑,可真真是操碎了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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