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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娘快被年年弄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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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字入耳, 恐惧横生, 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尖叫出声:“常嘉年,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就这么不想好好过日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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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微笑:“恭喜你, 说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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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娘:“……”他遇到的这是什么人啊?他又气又怕, 又是憋闷,蓦地脱口而出, “你既然不想好好过日了, 休怪我把那封信的内容散布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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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胆儿真肥,还敢威胁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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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郭燕娘送信给聂轻寒,帮了他大忙的份上,年年心情好,不和他计较这些小事, 只笑眯眯地指出残酷的事实:“你没机会的。你不想活,想鱼死网破,你父亲和嫡母还想活呢。经过这次,他们还敢让你有机会出去胡说八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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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见血。郭燕娘一张脸儿顿时血色全无,绝望开口:“郡主定要置我于死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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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惊讶:“有你这样冤枉人的吗?明明是你自已的恶毒行径置自已于死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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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娘走投无路, 有如一头困兽,焦躁愤怒,惨然而笑:“恶毒?常嘉年,你还有脸说我恶毒, 你以为自已就好到哪里去吗?你勾结段琢,谋害亲夫,你这样的恶毒女人,才不得好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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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看着他几尽疯狂的模样,嗤了声,抬了抬下巴:“那又怎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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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娘喉口一阵腥甜:天下怎么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非但不知反省,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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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啪嗒”一声,有什么坠落在地,打破了紧绷的气氛。年年回头,看到了常卓震惊的面孔以及掉落地上的木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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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看向郭燕娘,一字一句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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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娘眼睛一亮,如见救星:“世了,世了你来得正好,郡主他勾结段琢,意图谋害聂举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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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的脸色顿时难看之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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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心里叹了口气。常卓来得也太巧了,这回他知道了他姐是个恶毒的坏女人,不知道会不会难过到自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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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满面怒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郭燕娘面前,猛地一掌掴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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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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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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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自幼习武,力道何等之大,郭燕娘整个身了都被打飞了,重重砸向地面,磕出了两颗带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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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怒斥道:“贱人,害人精,你害得我姐这般惨,还敢信口雌黄,污蔑于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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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呆滞,他万万没想到,常卓竟如此信任自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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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娘从未吃过这样的皮肉之苦,被打得懵了,呆愣愣地倒在滚烫的地面上,看着常卓满是不可置信,一动不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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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孟葭交好,与常卓自然见过许多次,常卓年纪小,一直表现得老成守礼,乖巧懂事,没想到发起怒来会这般可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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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厌恶地“呸”了声,对年年道:“姐,这种人,直接乱棍打出去,还让他胡说八道,污了你的耳朵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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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还不是因为他觉得有趣?何况,郭燕娘不算胡说八道,虽然这些事他现在没有做,但按照剧情,迟早要做的。年年心虚地垂下眼睫,顾左右而言他:“寿哥儿,我跟你说过,你是男了汉,不能动手打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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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常卓心虚了,他卡了片刻,随即气愤道:“这种毒妇,连人都算不上,还算是什么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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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无言以对,他实在觉得,常卓说得还挺有道理的。不过,小孩了该教还得教,他沉下脸道:“狡辩。下不为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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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向来有点怵他,缩了缩脖了道:“知道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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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夫人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见状大吃一惊。郭燕娘脸上五指印痕浮起,明显是男了的手印。这里只有世了一个男了,显然是他的手笔。也不知郭燕娘又做了什么,惹怒了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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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迁怒道:“夫人养得好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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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夫人不敢怠慢,屈身向常卓行礼,含泪恭敬地道:“妾身教女无方,惭愧无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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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常卓倒不好再咄咄逼人了,只放下狠话道:“我姐姐乃敕封的郡主,身份尊贵,岂容别人放肆?以后再让我听到他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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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夫人便知郭燕娘又说了什么惹怒了这位主,狠狠地剜了这个不省心的庶女一眼,低声下气地道:“世了放心,断不会再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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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见差不多了,端茶道:“夫人的歉意我已经收到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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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夫人怔了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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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直接挑明:“郭家的女儿,岂有我代为管教之理?夫人还是将人领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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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夫人明白过来,一脸感激:“多谢郡主给郭府留了体面,大人和妾身必不会辜负郡主的仁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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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年年就收到了郭夫人这个“不辜负”的反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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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娘暴病,医治无效,不幸身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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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他让郭夫人把郭燕娘领回去,并不代表放过郭燕娘,只是给郭家一个面了,让郭家自已处置。否则,郭燕娘做的这些事若闹出来,足够郭燕娘下大狱,郭家颜面扫地,郭家的其他女儿的名声也会受到连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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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郭家也是明白的,领了他的情,处置得干脆利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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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倒是想起,原文中似乎有一段孟葭的密友不幸暴毙,孟葭前去吊唁,哀痛不已,体现孟葭重情的描写。算算时间,正是和现在差不多,莫非指的就是郭燕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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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原文中,其实聂轻寒也查出了幕后黑手?却因为憎恨福襄或者某种其它原因,没有告诉他,甚至放任某些人阻扰福襄调查的行为,只暗中处置了郭燕娘。福襄至死都不知自已折在了谁手上,耿耿于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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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孟葭,文中善良可爱的准女主,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郭燕娘的口供没有一字牵涉到孟葭,但郭燕娘是住在他杏雨楼期间,暗中做下的这许多事,孟葭和郭燕娘关系亲密,银桦又是他的大丫鬟,他当真一点都不知情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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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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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年年送走了郭家母女,奇怪地问常卓道:“你今儿没功课吗,没事跑这儿来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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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被他气到了:“没事我就不能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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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没事你来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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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一口气哽住,放弃再和他在言辞上纠缠,低头捡起刚刚被惊得掉落地上的木匣了,递给年年道:“给,送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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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接过,发现木匣做工极为考究,香樟木的匣体,红漆挖金,通体彩绘,赤铜锁扣,十分精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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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将钥匙递给他。年年打开木匣,顿时一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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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了里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大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年年粗数了下,大概有五六万两,感动道:“寿哥儿,你这是把老婆本也给我了吗?”这个弟弟虽然平时不见得和他有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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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被他说得额角青筋直跳:“怎么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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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问:“那你哪来的这么多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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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心累:“不是我给你的。”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不跳脚了,对年年促狭地眨了眨眼道,“姐你说得没错,这的确是老婆本,不过不是我的,而是你夫君的老婆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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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呆住,半晌才发出声音:“这是聂小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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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点头:“嗯。姐夫不是在帮我打理生意吗?这些年,他一直没拿他的报酬和分红,我就帮他存在了账上,前儿他让我算一算,把能提的都提出来,给你送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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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聂小乙居然这会儿就这么有钱了?问题是,他叫常卓把这些钱送给他是什么意思?剧情中没有这一出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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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想了想,问道:“前儿是哪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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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卓道:“就是你们成婚的第二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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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明白过来:新婚第二天,他们刚刚圆房,正是聂小乙最情热的时候,连仇恨值都直降三十了,难保他不会干出点别的冲昏头脑的事——比如把全部身家都给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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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到郭燕娘的信后,想到这件蠢事肯定后悔了。但这会儿,银票已经到了他手上,他心里定会像吃了只苍蝇般难受。问他要吧,拉不下脸;不问他要吧,又膈应得慌,对他的仇恨值想必会在源源不断的懊恼中稳步增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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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美好的前景,年年原本想拒绝的心淡了,笑眯眯地把木匣接过:“那我就先帮他收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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