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蛇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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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眼不见心不烦,把招子一闭就当自己早就歇菜。
剑斫刀砍,眼见着两个要化失命鸳鸯死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叶曼殊却像是瞧见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乐得比花还烂漫,不光如此,她带着好东西要分享给爱人的深情神色对装死的东皇说,“陛下,你怎么能睡了?”
贵妃以指横抹眼角,哀婉道,“姐姐要让妾身死无全尸,陛下您难道不救救妾身吗?”
幽幽的叹息尚在回旋,突然一道厉风横扫。
铮!
一剑平荡,劲气刺人,血液泼溅哗啦啦的声响中,贵妃两鬓边的发丝拂动。
祸害的打手们出场了。皇后怒不可遏,“杀掉他们!”
你看看。孤就说你们不行。幸亏孤沉得住气,哪怕有被逆子毒妇当场切八段的危险,孤也没想着动手保命,哪怕那女祸害怂恿示弱,孤也稳如泰山。这不,跳大神的完了就到好戏了!东皇私心里连连摇头。
本来寂静如死的寝殿关门闭户,跟沸滚的水一样闹腾,入耳全是吱呀哇呀的大叫,乒乒乓乓轰轰隆隆,不正眼看还以为是御膳房的厨子剁肉。
只不过御膳房的肉不会那么聒噪。
“保护皇后娘娘!”
“殿下小心!”
“给本殿杀了那妖妇!”
唉。死人都要被闹活。东皇不得已睁开眼,正对上叶曼殊好以整暇的眼神。
“陛下,您这就又醒了?”女人小意温柔地问。
“外面都是你的人?”东皇问。寝殿里皇后和皇子像耗子似的被关着逮,外面大门还紧闭着,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问题。
“君生,快三十年了。”叶曼殊没有回答他的明知故问,轻轻抚弄着腕上的镯子,“你是知道我的。如今我要向你索回从前救下的命,你怕不怕?”
那语气,真像诱哄天真无知的稚儿。
东皇笑,老夫老妻的熟稔。“孤还不知道你?好的总是要留在最后。”高枕无忧的淡定,完全没有我为鱼肉的自觉。
贵妃轻笑,娇俏妩媚。“君生可真是深得我心。”
宛如人生初见时的称呼和神态,任谁见了都以为他们伉俪情深。
混战中,血泼洒来脚边,叶曼殊面不改色地从东皇的榻上坐起。皇后和皇子被围在兵卫的中心,带进殿的人马不过数十,几番呼喝外间并无支援应答,仓惶惊恐之下,迟迟意识到,是陷阱。
国母怨毒地盯着贵妃,银牙咬碎。“去!给本宫杀掉她!”
穿着黑衣的高手不过十数人,鬼魅地穿梭在兵卫中,所到之处防不胜防。纵使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眼前全是飞血残肉,也要头皮发麻。
国母令下,兵卫刚进又退,既畏又蠢蠢欲动。贵妃却闲庭信步笑盈盈而来。
“姐姐总是对我误会颇深。”叶曼殊抬腕轻抚鬓边,动作风雅迷人,“明明同是深宫寂寞,都是可怜的女人,为何总要和我过不去呢?”
她先前还自称妾身,此时称我,虽然面上带着疑惑和不解,娇柔面孔惹人同情,却不知为何竟然有诡异之感控制不住地在人心滋生。
黑衣高手齐齐撤到叶曼殊身后,密密一排仿佛给她撑腰似的。
皇后和养子的残兵与之对阵,紧张地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突然,有人觉得脸上一痒,眼中仿佛有泪淌滚落,他咦了一声,横手去擦,竟然是血!脸上好似又有液体滚落,源源不断根本止不住,害怕地手忙脚乱去蹭衣袖,结果鼻中也流出血水!
紧接着脏腑剧痛,喉中冲出,一口喷开,轰然倒地,七窍尽血,瞬间暴毙。
仿佛是瘟疫,不断地蔓延。
尖叫声起,兵卫们惊惶退后。
“妖术!”
“你别过来!”
东皇听到古怪惨烈的翻滚声。那是人倒在地上哀嚎。一个不过须臾,下一个又一个,此起彼伏骇人心颤。
皇帝盯着榻上的承尘,并不去看叶曼殊使了什么手段。他暗暗想:薛月见那混账逆子可得给孤争气,不然他老子就得成东洲史上第一个被小老婆搞死的皇帝。
皇后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一面,当场骇得腿软面白,她那养子心理素质也不过关,跟见鬼似的扭头就朝门边跑,一边跑一边大吼,“来人,来人!有妖祟作乱!”
哪里是什么妖祟。东皇心想,这得怪孤年轻的时候胆
大包天,娶了个邪魔外域之女啊。谁不有个追求刺激的轻狂时候?
养子跑了,皇后心里的恨却支撑着她不肯溃逃。“你果然是个妖妇!本宫早该把你碎尸万段!”遂以母仪天下之体侧身夺过身旁侍卫的长剑。
“娘娘不可!”
“滚开!”皇后眼中烈火熊熊,“本宫即便身死,也要拉这贱人作陪!”
伟哉猛哉,是个勇士。想不到皇后头脑简单,却有如此大志气。
贵妃闲庭信步,袅袅娜娜而近,她身后的黑衣密卫干净利索地补刀善后。看着皇后不惜同归于尽身侧之人却全全惧怕逃跑的场面,五指如葱白,手背柔柔贴唇佯作遮面,像是忍俊不禁又怕失仪的端庄守礼。
“姐姐,你真要和我闹到这个地步吗?”
一道血飞溅,泼上皇后臂边腰间。原来是她身边最后两个忠卫身亡。她的养子在后面拼命敲打寝殿的大门,嘶吼开门的叫声刺耳无比。
皇后握紧手中的剑,眼中涌上最后的疯狂。使足了力气迈步一剑劈下。
然而她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女人,真正娇生惯养大的贵女。叶曼殊不过错开一步就避开。反倒她自己劈得太用劲收势不及跟着窜出去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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