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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先生…”弗兰克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晃了晃脑袋,将注意力又回到手里的热茶,另一张吧台椅上的女警官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笔放下。
“我没有杀人,”弗兰克嘴里嘀咕着,这个答案不管是针对里德尔别墅杀人案还是吊死鬼旅馆杀人案,他确实没杀人。
女警官盯着弗兰克看了一会儿,“先生,我们会联系伦敦警察局的专业团队为您进行一个精神评估,”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想要快速略过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好了,我们接下来…”
“等等!精神评估?”弗兰克有些生气,粗眉毛皱在一起看起来更凶狠了,“你为什么不明白呢!我的精神很正常!没有醉酒!没有其他问题!”他大声嚷嚷,将装着茶的酒杯哐地放在桌上,“就算我上过战场杀过人,我现在也清醒无比!”
“嘿!冷静点!弗兰克先生!”女警伸手去摸枪套里的枪,她有些后悔,应该一来就用手铐把人控制住,女警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好奇打量这边的小吃瓜人三人组,隐蔽地挥挥手试图让他们先出去。
罗恩完全没有理解到含义,他高兴地挥手回复,一边和哈利嘀咕,“那位漂亮的女士在向我挥手!她真是热情!”
弗兰克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有孩子,不太适合发脾气,他一直是个善良的老人,于是他冷静下来,'哼'了一声,“拿起你的笔,警官,我不会做任何事情,就像我说的,我是无辜的,”他停顿一秒,“不管说上千次万次。”
女警稍微放松,但并没有将手从枪上挪开,“弗兰克先生,很高兴你冷静下来,”她并不想激怒弗兰克,但她必须和弗兰克保持谈话得到更多信息,“我也愿意相信你是无辜的,但你的证词确实有些…嗯…奇幻色彩,或许你将自己幻想世界的东西带到了现实中?”
说起这个弗兰克又想发火,他刚捏紧拳头,却又很快放松,“奇幻…几十年前你们也是这么说的,里德尔家,一家三口的死亡…”
“呃…弗兰克先生,”女警翻动一些资料,她指着一处,“说起这件事,1943年惨案发生时,你说自己半夜起来喝水,然后透过窗户看见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黑色头发,长得很像汤姆里德尔先生,你怀疑他就是杀害汤姆的凶手…”
弗兰克挑挑眉毛,“我现在依然这么认为。”
女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你认为他可能是里德尔先生的孩子,回来复仇…”
“是的。”
“弗兰克先生,”女警抬起头看着弗兰克脸上的疤痕,双手交叉,“我刚来这里工作不久,但也调查了很多小镇警局保存的的文件,文件里记录,警局调查到里德尔先生确实和某位叫梅洛普的女士私奔过,如果他们在那时拥有了孩子,那么这个孩子案发时也的确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但对于梅洛普女士,我们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其他的信息一概不知,也许她是偷渡或者被拐卖到这里来的,”女警接着诉说,“里德尔别墅惨案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因为你的证词,伦敦警察局派出一个调查小组协助调查,他们在伦敦一家孤儿院,伍氏孤儿院发现了一些线索。”
弗兰克摸了摸啤酒杯,“是啊,伍氏孤儿院…玛莎夫人…她说以前孤儿院确实有个叫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孩子,他母亲给他取的名字…”
“你的猜测或许有一部分是对的,弗兰克先生,老汤姆有孩子,”女警摇了摇头,“但是他不可能是凶手,你应该知道这一点的。”
“据马莎小姐述说,小汤姆在1942年圣诞节假期的时候因为严重的疾病死在了孤儿院里,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一天是她处理的小汤姆的尸体,她哭了一晚上,尽管小汤姆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
弗兰克闭上了眼睛,他听着女警开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声音,女警继续述说,“玛莎夫人说小汤姆在一所寄宿学校上学,可能因为孤儿身份受到了严重的虐待,不然不可能患上这么严重的疾病,为了防止传染,她们不得不把尸体火化。”
“我知道!”弗兰克抱着自己的头,“我也知道他不可能杀人!但我真的看到了!可能我看见的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书里经常有这种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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