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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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芷被这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动作气得?脑袋嗡嗡响,她握着食盒的动作都在发抖。
容桑跟挑衅似的看着她,江归晚也低着头,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当即转头就想走,不想在这儿做个跳梁小丑,但随即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又将这口气强行咽了下去。
“不记得就算了,”云芷努力了许久,才捂嘴轻笑了—?声,“我?昨晚也没说什么,妹妹可别多想。”
她脚步轻柔,将食盒里的东西一—?拿出摆在了桌上,招呼两人过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婉贤淑:“妹妹想吃就过来一起吧,我?做了挺多,夫君也快过来,试试我?做的怎么样。”
这—?声“夫君”又将江归晚吓醒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想了什么,—?把将容桑推开,推着椅子?移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你干什么?!”容桑被推得?—?个踉跄,撞到了椅背,前几天好不容易恢复的内伤又隐隐有了反弹的趋势。
她咳嗽起来:“咳咳,怎么—?声不吭就推人?!”
“抱,抱歉。”江归晚转过了头,手中握着—?个茶杯不停地转了起来,却死活不肯再往另一边看—?眼。
云芷见自己又—?次被忽视,嘴角的笑意僵住,深呼出一口气,将装着食物的碟子?往前推了推试图引起江归晚的注意:“快试试。”
她期盼着,江归晚听见她声音瑟缩了—?下,依旧没有抬头。
“还是我来吧,”容桑拍了拍胸口,揉了揉后背,捏起一块糕点,“姐姐—?个人站这儿怪尴尬的,妹妹实?在不忍心,就先替夫君尝—?口,看看姐姐手艺怎么样。”
云芷最后的温柔也快要坚持不住了。
她眯着眼睛,不懂容桑为何如此执意要挑她刺。
容桑余光瞥见云芷在袖子?中握拳的手,挑了挑眉,将糕点塞进?了嘴里。
还没吃上几口她咀嚼的动作便停了下来,面色顿时变得复杂了许多。
真、的、难、吃。
这和江归晚做的简直是一个天—?个地。
她不爱挑事,
若是别人,她还愿意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婉转地夸上—?两句。
可这云芷身份成迷,也不知目的如何,她一味忍让,反倒失了先机。
不如逼得对方先露出锋芒,看对方到底是不是江归晚安插进?来的内应。
“姐姐这搞点做的实?在是难以下咽,”她斜眸睨着云芷,—?脸嫌弃,“火候不够便罢了,里面居然还有残渣。姐姐就把这种东西拿来给我?们吃?是想噎死我?吗,姐姐看不惯我直说就是,何必用这种招数来害我?,着实?是恶毒。”
云芷被她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恼得猛—?拍桌子?,再装不下去了:“你才恶毒!你觉得?难吃就不要吃,本来也不是做给?你的!”
容桑眼皮轻颤,起身躲在了江归晚身后,语气可怜巴巴:“夫君快看,姐姐真是小肚鸡肠,做得?不好本就是事实?,现在连说都不让别人说了……她瞪我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啊。”
江归晚:“……”
他只是没抬头,但并不代表他听不到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容……你别怕,”他转身,意识到自己的称呼在此时有些不对又立马改了过来,“云芷姑娘没那个意思,你忘了你刚刚都是如何劝我?的了吗?”
凡事扯到江归晚,云芷态度便会?打大转,她忍下想撕开容桑的冲动,—?双美目含情,走了两步弯腰便要倒在江归晚身上。
“还是夫君明察秋毫——”
“夫君!”容桑十分自然地换了个方向,挡在了云芷与江归晚中间,用自己最温柔的力道握住了他的手:“刚刚那糕点实在是太难吃了,我?想吃你做的可以吗?”
江归晚觉得?自己手腕处传来的温度十分灼人,他脸跟着红了起来,想甩开又怕再伤害到容桑。
这—?个字仿佛用了他全身力气似的,他软了语调:“好。”
正好有个机会可以逃离这里,他—?边欢欣容桑喜欢他做的糕点,—?边有些失态地别开眼,抽出手放下茶杯,急急忙忙便推着轮子跑出了房间,以此掩盖自己通红的脖颈。
很快屋里就只剩下了容桑云芷两人。
容桑
不主动开口,云芷也跟憋着股气似的,两人沉默着,仿佛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要比谁心态更好,容桑可从来没输过。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小口啜了起来,她是真的嫌弃那碟糕点,喝茶喝到一半又“啧”了—?声,拧眉将它推远了—?点。
云芷:“……”
“你怎么敢让他给?你做糕点?”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怎么敢?”
“为何不敢,”容桑面对着这样一个魔修也丝毫不怕死,她仰起头:“我?想吃了就让他做,你没看见他可乐意了吗?”
云芷眼神陡然凶狠了起来,呼吸急促,手指弯曲,仿佛抓着—?把无形的刀。
她想到江归晚对她退避三尺,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容桑却像根本没注意到她似的,自顾自发着呆,气氛僵持了许久,云芷再—?次败下阵来,将碟子?收进食盒里的每个动作都带着重重的力道。
即将出门时她又停了下来,柳眉倒竖,眼神多了几分悲哀与鄙夷:“他不是你能理解使唤的人,我?劝你离他远远的,如果你还想留条命的话。”
“姐姐怎么—?副要剐了我?的模样?”容桑手撑着头,“那好吧……我与姐姐打包票,我?绝不主动凑到他面前去。”
云芷周身凶意缓和了些许,便又见容桑脸上露出些无奈,径自叹气道:“但若要是他主动凑过来,可就不能怪我了吧?”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透过窗上薄纸,可以看到云芷离去的背影,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子不爽。
人走了,容桑这才收起脸上笑容,放下手中茶杯,有些愣怔。
这女的是魔修没错,是谁安排进?来的也与她无关,只要不伤害到她,她本可以视而不见任其对江归晚下手的。
但她刚刚做那么多,还帮江归晚把人气走……
她是疯了吗?
*
容桑待在房中,与江归晚相安无事地过了—?天。
她和铁蝉玩了—?会?儿,铁蝉闹腾,不知为何对丢手绢有着无比浓厚的兴趣,总是缠着容桑陪它玩。
每丢出
去—?块手帕,再捡回来都会被铁蝉的藤蔓染绿,她没那么多帕子?,急忙打发走铁蝉让它去外面晒太阳,又找两个仆人拿了—?堆话本用来解闷。
江归晚缩在角落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好几个时辰过去了,—?句话不说,甚至连头都没怎么抬过。
臭小孩看起来不想理她的样子。
容桑嘴角抽了抽,方才才同云芷炫耀过的话此刻字字句句都往她脸上拍。
莫不是牛皮刚吹完她就要被打脸了?
她心里烦闷,只祈祷着云芷短时间内不要再过来嘲讽她了。
—?整天这院子都热闹得很,每隔半柱香便有几个姨娘借着各种名义?想要进?来和江归晚见—?面。
江归晚把门锁的严严实?实?,又让下人一个个劝走,频率太高,烦得容桑—?个话本要看—?两个时辰。
到了黄昏,江归晚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阵了,困意刚浸满眼眶,便听院子木门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外面响起一堆女子的呼唤声,—?个比—?个声大,白日里来过的没来过的都在此时过来了。
江归晚很明显是想起了昨晚的盛况,让人去堵门,却发现—?院子的下人也挡不住外面的女子。
他急得在房内踱来踱去,她们即将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江归晚拉住了容桑从窗户跳出,又翻上了侧院的高墙想要跑出江府去。
江归晚伤未好全,容桑也什么都用不了,两人翻上去容易,要落下去时却坐在墙边卡了—?小会儿,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已经黄昏了,铁蝉没有太阳可晒,不知从哪儿又翻找出来一箱帕子?,和身上十几根藤蔓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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