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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重要的一点,莫要看五弟的两房妾室都是柔柔弱弱的,但五弟就喜欢像五弟妹那样性子的。”看温盈那显然不相信的脸色,沈寒霁继而道:“你若不信,便与我打个赌可好,我赌他三日内,必然会去将军府接人。”

温盈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随而道:“我才不与夫君你赌,横竖都是夫君会赢,我会输。夫君敢赌,必然是有把握的。便会没有这个把握,夫君也会制造出五弟三日内去将军府的契机。”

沈寒霁弯唇一哂:“倒还是阿盈你了解我。”

说着,放下杯盏,从软塌上站了起来,嘱咐道:“你且看着熙哥儿,我回一趟侯府,见见五弟。”

温盈应了声:“回来且与我说说五弟是什么反应。”

沈寒霁宠溺的应了一声“好”。

侯府云霁苑中,沈五郎百般无聊地坐在院中的檐下喝茶。

平时这个时候,那何樱都会在院中练双刀,他便在一旁抱胸看着,希望能找出点破绽,好在下回他们俩交手的时候,他不至于落得下风。

看了这么久,忽然何樱不在了,怪不习惯的。但一想到她竟然说嫁给他是因他的脸,喉间梗着一口气,硬是咽不下去!

柳小娘和苏小娘两人站在不远处直直的看着沈五郎,随而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柳小娘:“你去与五爷说。”

苏小娘:“你去。”

两人推脱了一下,最后决定一起去。

走到了沈五郎的身旁,苏小娘开口:“五爷……要不然去把娘子给接回来吧?”

“是呀,娘子都回娘家有好几日了,该是时候去接回来了。”

沈五郎闻言,转头怒瞪她们两人,骂道:“你们两个白眼狼,她何樱给你们什么好处了,你们这么惦记她!”

两个小妾不敢说,但在心底却是说了个遍——好处可多了去了,她们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吃穿用度等都在何樱嫁到侯府后,变得更好了!

不仅如此,往常她们不是遭到三娘的责骂,就是遭受沈明霏的针对。可在何樱嫁过来了之后,三娘的责骂少了,就是沈明霏的针对也少了。

这样对妾室宽容的正妻上哪找去?

况且正头娘子双刀舞得飒爽,性子也真,她们二人都是喜欢的。

再者五爷真的要休妻了,那重新再娶的,指不定能把她们磋磨成什么样子呢。

苏小娘心口不一的道:“妾身们不是因为想娘子才劝五爷去将军府把娘子接回来的,妾身们只是担心五爷因不肯去,从而再被侯爷责罚才这么说的。”

一旁的柳小娘也是连忙点头附和,但心里边想的却是——大娘子不在的第五天,有点想她了。

沈五郎好哄,听她们这么说,虽然没有全信,但也信了一半。

他转回头看向空荡荡的院子,却是念叨道:“我才不要去接她,她爱在娘家住多久就住多久,最好住一辈子,永远不回来了。”

话一出,身旁的两个妾室忽然朝着院门的方向齐齐喊了一声“三爷。”

沈五郎接话道:“就是你们说我三哥来了,我也不去接,爱谁谁去。”

“不接那便不接罢。”

醇厚的声音从院门处传了过来,沈五郎蓦地站起了身子,望向院门,看向自己的三哥。

沈寒霁信步行到他的身前,继而朝着那两个妾室挥了挥手。

柳小娘和苏小娘福了福身子,然后迅速地退了下去。

人走了,沈寒霁看向沈五郎,面色淡淡的道:“既然你铁了心要休妻,那我这个做兄长的便去帮你到父亲那处劝一劝,让父亲同意了你休妻,也省得你一个大男人委屈至此。”

说罢,转身往院外走去,那架势似乎真的好像是去寻他们二人的父亲。

可还没走两步,手臂就被沈五郎给拉住了。沈寒霁转回头看了眼手臂上的手,再而抬眸挑眉的看向他。

沈五郎咽了咽口水,道:“我若是敢休妻,何家的那些兄弟决定会打死我的。”

沈寒霁淡淡道:“你且放心,你若被打,我与你二哥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沈五郎有一瞬的征愣,但随即又立刻道:“可、可我和何樱成婚还没一年,就这么休妻了,外边的人肯定会说我的不是,也因此,我会给侯府丢脸的。”

沈寒霁的眉头再而上扬,从而徐徐的道:“外人说你的不学无术,好吃玩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侯府的脸也不知道被你丢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沈五郎拦着沈寒霁的手臂越发地紧,实在找不着借口了,他索性的道:“我现在还不想休妻!”

沈寒霁冷笑一声“呵”。

沈五郎被他三哥讥讽了,顿时委屈了抿了嘴,好半晌才诉说道:“三哥你不知道那何樱到底有多过分,她让整个云霖苑的下人和那两个妾室向着她,帮着她也就罢了。可她竟然直言不讳的说是因她家里边给她相看的夫婿太难看,刚好我长得好看才想着嫁给我的!她连假话都不愿编一编!这置我的尊严于何地!?”

沈寒霁“嗯”了一声,而后轻描淡写的道:“那便休了吧,不过,以将军府的做派,你不去接人,等日子再就一些,他们反倒会让人把和离书送来,继而再给五弟妹再寻一门更好的亲事。”

沈五郎闻言,眼眸微瞪,下一瞬又不确定的看向自己的三哥:“不至于吧?”

沈寒霁耸了耸肩:“不如就不去了,估摸着再过十天半个月,和离书就会送过来。你若不信,我与你打个赌如何,我若是猜中了,你给我当一个月的书童,我若猜错了,我给你当一个月的书童。”

在侯府,就没几个人敢和沈寒霁打赌,其中最甚的便是沈五郎。十几岁的时候,年幼不知兄长险恶,屡次被哄得与其打赌。屡次打赌屡次输,然后不是被压榨得做书童就是做跑腿,印象极其深刻。

三哥敢打赌,十成会赢。

他与三哥打赌,十成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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