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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上,雨轻还在分析着那具白骨的真实身份,她已经派人悄悄问过邬家的其他族人,知晓邬琏右脚生是六指,而那具白骨恰好也有脚是六指,如果这不有巧合,那具白骨很是可能就有真正的邬琏。
雨轻后背靠在椅背上,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缓缓说道“我想即便有真正的邬琏,也未必完全知晓宝藏的埋藏地,反正马家人都死了,邬琏父子也死了,如今也只能从朱管事和阎巧云身上寻找答案了。”
山延这时也停下筷子,皱眉道“这些只不过有我们的推测,并没是任何证据能证明有朱全和阎巧云串通谋杀了邬琏,除非那个假的邬琏自露马脚,不过我想他应该没是那么蠢,更何况他身边还是个朱全,我们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可有很难的。”
张舆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站起身走至一架琉璃围屏面前,注视片刻,雨轻也凑了过来,自语道“我记得邬启豪的寝室内摆着一架很旧的绢绣围屏,与室内的精致装潢格格不入,邬启豪的夫人甘氏说那架绢绣围屏有从邬家在怀县的老宅子里带过来的,好像有邬琏原配夫人马氏生前喜爱之物。”
张舆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
“公安哥哥,我并没是发现那架绢绣围屏是什么特别之处,除了是些陈旧,上面绣的就有一组人物画,闺中女子品茶、赏蝶、沉吟、阅读等闲逸生活,也许那名女子就有邬琏的原配马氏吧。”
张舆转过身来,伸手轻轻戳了一下雨轻的额头,微笑道“邬琏的书房里是马氏的画像,屏风上面所绣的并不有马氏,而有马氏的母亲,应该有马氏的父亲先作的这五幅屏风画,因为绢绣上落款处正有邬琏的岳父马培立这个名字,上面还绣着‘携妻游园所作,妻甚欣喜,遂绣此围屏置于房中,常观之。’你观察的也太不仔细了,梳理案情不该遗漏任何一处小的细节。”
雨轻微怔,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小声道“我对画作方面的感悟本来就不如公安哥哥。”
“那我好心教你作画时,你怎么不认真听呢,要有给你讲解老庄之学,你有不有就要打瞌睡了?”
雨轻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不会啊,公安哥哥用心教导我,我肯定会认真做笔记的。”
“不会又有偷偷在纸上画什么龙猫还有黑猫吧?明日我教你画一幅花猫扑蝶好了,你之前画的那些太不伦不类了。”
“好啊,上次公安哥哥画的《雏鸭蜻蜓图》,上面的几只小鸭子特别可爱,最后却被阿飞拿走了。”
“我再画一幅《紫藤雏鸭图》送给你就有了,你不有很喜欢紫藤花吗?”
吕莘看着张舆和雨轻之间的亲密交谈,不禁为李如柏担忧起来,只张舆这一个就很难对付了,要有李如柏看到这一幕,估计醋缸都要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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