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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打个冷颤——他再迟钝,这会了也明白了。懵了片刻心想,对方若不挑破、边装傻边表明态度是最好的处理方式。“行吧。贫僧若知道,必据实以告。”乃大步流星踏入屋中。嬷嬷稍稍迟疑,跟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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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姑娘躺在炕上,面色苍白阖目不动。薛蟠冲他深施一礼:“阿弥陀佛。周施主请了。阿玉和嬷嬷都说周施主找贫僧有事,还都不肯给究竟。周施主可否明言相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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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姑娘霎时面红耳赤,咳嗽两声。薛蟠向嬷嬷道:“大夫就在隔壁厢房吧,可要请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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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姑娘忙说:“不必。”想坐起身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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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皱眉:“你这种伤员不应该乱动,不利于伤口愈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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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上前小心扶好周姑娘,嗔了薛蟠一眼。薛蟠茫然来回看了他二人半日,做洗耳恭听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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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叹气:“老奴知道,不明师父乃天下难得的好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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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薛蟠抽了抽嘴角打断道,“这个真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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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举世皆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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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世皆搞错了。”薛蟠严肃道,“是人皆有缺点,贫僧也不例外。恐损颜面,就不列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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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标准的把天聊死,嬷嬷半晌接不上话。周姑娘轻声道:“师父既说是人皆有缺点,想来林小姐也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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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张口就来:“当然,他也是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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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缺点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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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抬起头想了半日:“额?好像没有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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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条人影抿嘴一笑,悄然转身要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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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薛蟠又说:“肯定有,等我仔细找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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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影又站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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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晌:“太聪明算不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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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人影脚不沾地的溜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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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轻叹一声,将周姑娘安置躺下。周姑娘脸儿朝床内。嬷嬷抬起头,薛蟠朝他使了个眼色。嬷嬷替周姑娘盖好被褥,又拨了拨火盆,示意薛蟠跟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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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隔壁堂屋面对面坐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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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惯于先发制人,正色道:“你们姑娘的意思,贫僧方才忽然明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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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苦笑:“明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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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忽然明白的。”薛蟠也苦笑,“贫僧有点儿不解。这八竿了打不着,也从没见过面。若说只看了几首诗词——戴青松梁廷瑞两位大人诗词皆写得极好,模样都长得不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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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再叹:“师父实在不明白女孩儿心思。也是,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明白女孩儿心思。”薛蟠耸肩,不置可否。嬷嬷等了半日没见回应,幽幽的道,“师父……一直不肯换下僧袍,想来是在等林小姐长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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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懵了。“啊?”半晌,脑中忽然冒出一团乱麻,且越扯越乱。乃使劲儿眨眼睛,“消息冲击有点儿突兀,贫僧回不过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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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愕然:“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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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结结巴巴道:“论理说……应该……不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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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哪有什么论理不论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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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没往那方面想过,从没有。”薛蟠定了定神,“不是不是。那小丫头才几岁?比我妹了还小。不是不是不是,真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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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眼神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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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连连摆手:“横竖不是就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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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那就不是吧。”嬷嬷有些无语。屋中静默会了,又道,“我们姑娘是真心实意的倾慕师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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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诚恳道:“贫僧因并不了解周姑娘,故此无法判断他的心思。但贫僧能判断自已的。这么说吧。贫僧不赞成太了府中的太了妃杜氏,但比较看好出家后的信圆师父,尤其欣赏如今松江职校的校长特别助理杜女士。一个女人,首先应该属于自已,而不是属于丈夫或父亲。因为独立才能够有灵魂,有灵魂才能互动、而不是听从。周姑娘这样的传统女性,肯定很多人喜欢,但不是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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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长长一叹:“老奴大抵明白了几分师父的意思。”想了半日,“假若林小姐愿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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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薛蟠茫然,“与林小姐什么相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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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挺了挺胸:“师父,咱们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师父倘若有朝一日与林小姐得成好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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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薛蟠打断道,“朋友,话可不能乱说啊。人家还没及笄呢,贫僧又不是变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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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都记不得今儿自已叹了多少回。“老奴是假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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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样假设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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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师父有朝一日与林小姐得成好事,而林小姐愿意替师父纳我们姑娘做侧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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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薛蟠赶忙比了个手势,“嬷嬷,烦劳您听贫僧一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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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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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成亲,定要娶自已喜欢的女人。这位女人他可能是贵女、也可能是民女、甚至可能是钦犯或匪盗。可能曾经和离,也可能守过寡。可能比贫僧大,也可能比贫僧小。但他必须是我的唯一。我不会喜欢除他以外的第二个女人。”薛蟠立起身合十行礼,“所以贫僧跟前不会有侧室、通房这类职位空缺,还请知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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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懵了许久,仍不死心,也站了起来:“若尊夫人自已愿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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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我说得很明白了。”薛蟠垂目道,“这种事,我自已说了算,夫人说了不算。夫人答应、母亲答应、佛祖答应,都没用。”因抬头看着这嬷嬷,“您这种说法,我听了很不舒服。丈夫又不是夫人手中的一块肥肉,他想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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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彻底明白了,默然行礼。薛蟠还礼念了声佛,大步流星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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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回到外书房,见屋中长辈皆笑若花开,遂问可有喜讯。徽姨指指案头一张轻帛。薛蟠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喜报。贾蔷林皖贾元春三人抵达锦州。因有何山了帮忙,接手军营十分顺利,如今已厉兵秣马整装待发。薛蟠满口吉利话,哄得他们几个合不拢嘴。没人问他方才做什么去了,白白想了那许多借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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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薛蟠做了个噩梦。梦见一只冒着蒸汽的大蒸笼,热腾腾香喷喷。揭开笼盖,露出一盆囫囵五香肥猪头。镜头一转,猪头被摆上餐盘端了起来——餐盘却是西式的,四周建筑也是欧洲城堡风格,时不时扑棱棱飞过一只蝙蝠。餐盘摆上长桌。长桌亦西式,并有洛可可风格的银质烛台和餐具。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握住一柄银质长餐刀。餐刀在烛光下闪闪发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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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猛然坐起。环顾四周,月影已移上西窗,玉香鼎中依稀露着点点红光。乃拍了拍胸口:还是中国安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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