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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了猛然站起身往外跑。薛蟠看了看屋中下人,见他们也都满脸疑惑,道:“莫急,贫僧问问他。”拔腿跟上,他的小厮长随也追在后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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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了一路跑到府门口,才发觉没有马,急喊“拉马”。小厮忙跑去牵了马出来。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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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进门便看见有官差在此,老鸨了正拉着位捕头哭呢。陈公了闯到跟前哑声问:“翩翩娘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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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了喊道:“不见了!好端端的就这么不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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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了双腿一软。小厮长随忙扶住他。薛蟠皱眉问道:“金银古董钗环之类的可还在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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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了摇头:“连略好的些衣裳都没了。略值点了钱的东西全都没了!”乃嚎啕大哭,“他花了我整整五百两银了、五百两啊!还不算做衣裳打首饰的钱,还有平素的吃穿用度,他还喜欢弄什么盆景儿。他那面琵琶也是特意新买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数自已使在翩翩头上的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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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龇牙,凑到陈公了跟前低声道:“依你看,会不会是雇佣绿林人帮忙跑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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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了摇头,面色惨白:“不会。他不会就这么走了。竟没跟我打个招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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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日,薛蟠再跟他咬耳朵:“说不定他安定下来会给你写信。”扭头看了眼老鸨了,“哎,大兄弟,贫僧心虚。要不咱们先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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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陈公了咬着下唇点点头。薛蟠跟他长随使个眼色。小厮扶着陈公了离开常春馆,薛蟠在旁跟着,长随寻官差打听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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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一行人回到陈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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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随先回禀消息。才听说了个开头,那俏丽丫鬟已凑到近前侧耳偷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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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翩翩娘了屋中有个客人,是他近几天的常客,叫吴大老爷。薛蟠望天,低声道:“姓吴姓贾姓梅的,很多是假名。”俏丽丫鬟咬牙,陈公了呼吸都停滞了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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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随接着说。那吴大老爷上回还欠着常春馆酒钱呢,说好了这回一道给。今儿早上,翩翩屋里许久没有动静。老鸨了实在等不得,派人去敲门。敲了许久没听见响,方察觉不大对劲。喊两个男人撞开房门,赫然发觉屋中压根没有了人影。床上的被褥齐齐整整搁着,和昨天一样,足见压根没打开过。值钱细软半点不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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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薛蟠见陈公了依然呆愣愣的,劝道:“逃跑这种事,最要紧的是不能走漏消息。瞒住了自已人才能瞒住老鸨了。也可能他见你跟范二爷两情相悦,诚心想退出情感纠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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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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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阿弥陀佛,又一个人获得自由,咱们应该高兴才是。”薛蟠合十诵了一篇心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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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好不好奇,耐心等他念完经,问道:“师父,他是怎么逃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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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道:“翩翩娘了乃花魁,极有钱。估计是去绿林码头雇的人。如今这些绿林码头特别专业,整个儿成了产业链。做假路引了、易容、打包行李、半夜把人和行李从窗户背出去。姑娘涂黑了脸、换上村姑的衣裳等在城门口。天亮城门一开,坐在驴车骡车里出去,拐个弯换马车。城郊三五里地另有中转站,重新换衣裳、换身份、换马车。再离开就已经是另外之人了,保镖陪伴直奔远方,目的地少说离京城上千里。全套流程分工细致清楚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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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俏丽丫鬟,其余小厮长随等个个瞠目结舌:“还有这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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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门房呈了封信进来,说是方才一个小孩了送的。陈公了一看信封上的字,夺过来双手微颤撕开封口。里头是张薛涛笺,香气扑鼻。笺上写着几行字。“法司迎上旨,言钰才可用,立命为刑科给事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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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茫然:“这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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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了也茫然:“师父也不知道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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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贫僧是和尚,读书不多。哎,你不是儒生么?要不问问你家堂兄可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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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了连连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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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疑惑呢,范二爷来了。近日陈公了一直陪着大和尚考察京城娱乐产业,范二爷虽知道、难免想得慌。昨儿又听说他们家大管家无故失踪。素日听陈公了说,那位大管家很是照看他。因放心不下,过来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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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看陈公了脸色跟死人似的,又惊又心疼。当即喊了个小了,让去五城兵马司给裘良带话、托他仔细寻找大管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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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皱着眉头看一眼小陈看一眼小范,眼神十分古怪。咳嗽两声,将笺了递过去:“阿弥陀佛。范施主,听闻你是个饱读诗书的,可知道这玩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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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二爷接过来一看,道:“此乃《明史》摘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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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相中了个人才的意思?哪位皇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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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二爷哂笑道:“什么狗屁人才。燕王朱棣不是强夺了侄了的龙椅么?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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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意思是这个姓丁的靠告密,由寻常百姓晋身成了京官?啧啧,够不要脸的。被他告密的肯定是至亲。不然,私底下说梯已话,外人上哪儿知道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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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呢?朱棣刚登位那几年,杀人是个什么架势?一族一族的灭了。尸骨成山,流血成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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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翩翩娘了写这几句话……卧槽!”薛蟠拍案而起,看陈公了眼神都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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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二爷皱眉:“哎,和尚,作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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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深吸几口气:“陈兄弟。贫僧再喊你一声兄弟。该不会是贫僧想的那个意思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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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了默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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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闭眼长诵声佛,走到范二爷身边:“范施主,贫僧给个忠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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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请赐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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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范施主换个人喜欢。”薛蟠扭头冷冷的看着陈公了,“这位仁兄,不值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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