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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也对妹妹尽心意的。”唐铁雪从贺宁背后走来,端着一托盘酒菜。
贺宁僵住,窘迫的面颊上浮一层红,等到县主离开,忙道“我我,我不应该在这里乱说,县主听到没有?”
“没事儿,县主知道我为妹妹才娶她。”祁越笑的好看之极“我岳父母知道,我舅兄也知道。”
“你胆子可真大,运道也高。”贺宁翘大拇指。
祁越拈杯停滞,眼前出现云世子为他打擂台的场景“是啊,我运道高。”
宋瀚和元财姑的顺路仅在水路上,这一天码头下船,让船等候,元财姑母子的东西装了两大车,宋瀚夫妻和母子们上车,又行两天路,来到舒泽的任上,一个八百人上下的县城。
看着衙门到,元财姑难掩喜色,抱着舒来宝上前寻衙役说话“我找舒大人。”
“告状吗?”
“不告状,我是他婆娘,这是他的儿。”元财姑高高兴兴送上来宝给人瞧。
衙役大吃一惊,瞅瞅元财姑的宽身板儿,因她衣着华丽而没敢发作,冷脸道“胡说!我家舒奶奶现在衙门后院里,你是不是认错地方了?”
招呼卸车的宋瀚听见,走来道“财姑不要急,我来说,我也是个官员,你们舒大人是新集人,我和他妻子也是,我特地送他妻儿前来,哪里又跑出一个舒奶奶。你喊她出来对质,否则我告到省里去。”
元财姑更急“别告别告,一定是苗氏弄鬼儿。”
衙役见这样说,往里面传话,半天走出一个婆子一个丫头簇拥的妇人,果然是苗氏。
苗氏阴阳怪气“哟,姐姐来了?怎么还带着男人。”
元财姑没好气“谁是你姐姐!公主在京里说过,妻是妻妾是妾,你得称我一声奶奶。”
舒来宝一直闻悦声看悦色,头回见到娘不高兴,吓的抱紧元财姑。
祝氏也道“你好不懂事,她是你正经的主母,她在京里生产所以不能跟着上任,你怎么就敢冒充奶奶!”
衙役们吓一跳“原来这位才是舒奶奶?”
宋瀚沉下脸“舒泽呢!叫他出来见我!我比他官大,我能教训他!”
原来舒泽倒是正经的想当好官,夏天防暑防旱防涝,他一下乡就是好几天,前天走的,一直没有回来。
宋瀚有办法,先让祝氏进去帮财姑母子占住房屋,又让衙役们请来本城的长者,当众亮官印,叫出元财姑和苗氏,让苗氏亲口承认她是妾,当众给元财姑磕头拜主母,又给舒来宝磕头拜小爷。
如果不做,宋瀚就告苗氏妾充主母,犯上大不敬。
苗氏没有办法,只得照办。
宋瀚自家取出钱来,买来许多酒水,请来的人吃了一顿。
这城里人太少,八百人的小城,很快风声传遍,都知道苗氏原来不是妻,正经的舒奶奶来到。
元财姑要给宋瀚钱,她几年里卖炒货有积蓄,临别时元秀等送她不少,有上千的银两,称得上这样朝代一富翁。
宋瀚不要,他有绿竹赠银,荷包里也是满满当当,为财姑花费不到十两,不算什么。
这种小城物价低。
宋瀚不放心,住了两天,和本城长者们多多谈心,更加传扬元财姑是妻的地位。
两天后,他得上任,他不能久呆,带着祝氏告辞。
元财姑抱着来宝送到城门,再三的道谢,祝氏笑道“公主殿下金口玉言,她说妻是妻妾是妾,你算亲戚要听从。我们不算亲戚,也当听从。”
宋瀚道“我看苗氏不是个善面相,来宝还小,不要拼闲气,倘若住不得,回京里去吧。”
元财姑连声称是,目送宋瀚夫妻车远走,抱着舒来宝回城,一路走,一路有人和她说话,元财姑就大声答应着。
进房门一看,坏了,送宋瀚走不到一个时辰,她锁好的房门被撬开,走进去,两大车的箱笼包袱被扯的到处都是,表姐元秀送给她的滋补物品,因财姑还在奶孩子,物品不翼而飞。
燕燕绿竹让她带些干货也不见,还有元财姑的一些细软。
这事情发生在烈日当空下,元财姑哪能想到?幸好她是个穷人出身,大宗的银票全在怀里,丢的是表姐元秀和表妹元慧等人送她的一些首饰。
元财姑冷笑奶完舒来宝,喊来衙役们看现场,衙役们也头痛“奶奶,您这是家务事。”
元财姑道“我知道。你们帮我看着儿子。”
把来宝给他们,自己拿起门闩走到苗氏屋里,把她和婆子丫头打了一顿,把自己的东西又抢回来。
衙门后院鬼哭狼嚎,舒来宝被吓得大哭,元财姑抱着东西回来后,重新抱儿子,来宝泪眼婆娑“娘,咱们回家去吧,不在这里不在这里。”
元财姑这才真的伤心了,哽咽道“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爹是新集人,要么回新集是家,要么你爹任上是家。京里那是姨妈的家。”
宋瀚没走时,元财姑就看出婆子丫头都听苗氏的,也即是她在衙役后院里无人使唤,如果她想做顿饭,还得抱着来宝。
宋瀚走后,元财姑更是连热水也没的喝,苗氏婆子丫头三个人没打过她一个,怕是怕了她,不敢再抢她的东西,可是做饭烧水没有元财姑的,做完饭把柴火也抱走,丢个光灶台给元财姑。
元财姑这一气非同小可,舒泽成亲多年也看不上她,她可以忍,公主说过妻妾的话,苗氏凭什么怠慢她?
她想到临出京里,绿竹再三说的话“你的钱不许给舒泽。”
当时财姑还不想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现在看看钱留在手里更好,如果给舒泽,只怕落到苗氏手里。
也幸好手里有钱,一天三顿全在外面买,买的肯定比做的贵,元财姑看着心疼,而且有一点不好,这是小城,不是京里繁华热闹的地方,宵禁以前就有开着的饭店这些,这里天擦黑就没什么人在街上走动,舒来宝晚上固定吃的宵夜,元财姑往往干嚼带来的肉干喂他。
住不到几天,肥头大耳的舒来宝瘦了一圈,把元财姑心疼的不行,后悔没听绿竹的,绿竹让她不要来,说来宝大了再找爹也不迟。
元财姑一早抱着舒来宝往街上去,照例晚上才回,苗氏等人吃完饭,也烧热水洗过,一滴热水也不给母子们留,元财姑是一手抱来宝,一手提着壶热水回来。
自己打来冷水,给来宝洗过,哄着他睡下来,街上传来三更梆声时,元财姑悄悄抽出门闩打开房门,往院子里树下抓把土,挪到苗氏窗外,把土分成几把往窗户上洒,又装老鼠叫声。
苗氏果然醒了,喊丫头去看,丫头懒,装睡不醒,就喊婆子,婆子气鼓鼓出来,小声的道“哪里就有老鼠咬坏东西,这屋里哪有值钱东西。”
她拉开门走来,元财姑一门闩砸倒她,一溜烟儿的跑回房,轻轻关房门,把门闩插好。
没过多久,院子里叫嚷进了贼,元财姑一面拍着来宝一面悄悄的乐。
第二天,那婆子果然不能再做活,反而要苗氏出许多医药钱,苗氏焦头烂额之际,元财姑喊来留守衙役“我房里要人使唤,恰好走了个婆子,这回我雇人。”衙役当然说好。
苗氏哭天捶地的说奶奶打的人,可是没有证据,留守衙役不愿意管,苗氏抢东西不管,舒奶奶打人一样不管,没有人眼瞎,明明奶奶有个小爷更需要照顾,苗氏和婆子丫头都不侍候,衙役们看的见。
元财姑几天里在街上和人说话,认识不少人,顺利雇回一个婆子,这天,午饭晚饭和晚上的热水,就都有了。
只要不对上舒泽,元财姑不算笨女子,只看她把舒泽骗到手,就能知道她若机智起来,有很好的机智。
而她手里有钱,为什么非要砸倒婆子才雇人?一来和苗氏过不去,二来元财姑不打算把私房交出来,这院里雇人花的是舒泽钱,财姑这是给舒泽省钱。
这一天的夜里,灶台上飘着诱人香味,舒来宝的宵夜也有了。
不用说苗氏恨的牙根痒,可她又没有办法,舒泽官太小,钱不多,这两年还匀出一半寄往京里养儿子,苗氏想多些人手和元财姑对着干也不能,只能忍着。
她又羡慕元财姑的箱笼多,抢来又被抢走的首饰全是赤金的,真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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