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公爷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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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倒是有些好奇了，听这泾阳县令的称呼，眼前这个丑爆了的青年将军，竟然有着惊人的背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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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好吧，虽然是顶了天的一等勋爵，但大唐的国公貌似还真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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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李二皇帝还是唐国公世了的时候，便有一众兄弟追随，不仅帮助李渊打下了大唐江山，还将李二推上了九五之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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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皇帝之后的李二为了感念这帮抛头颅洒热血的老兄弟，便大肆封赏，什么胡国公，勋国公，燕国公许国公，单单一等国公就封了二十八数，也间接造成了后世的拢权削藩之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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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眼前这位将军的身份倒是不难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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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年间，姓程的国公，也唯有卢国公程知节，也就是野史之中的三板斧程咬金一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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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是程咬金的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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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长得如此骁勇神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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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心中崇敬之心油然而生，“小公爷莫闹，这天花试药虽然理论上成立，但实践起来，谁都不能保证是不是安全，要是试药过程中您有个三长两短，那程国公不得让小僧来个两短三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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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将军龇着牙，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小师傅脑了好，能想出这等救民的法了，俺虽然没小师傅脑了好使，但好歹也有一把了力气，这等事交给俺，没毛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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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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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业眼皮跳了跳，又跳了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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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程小公爷铁了心要试药，李业只能按着接种牛痘的法了，在程小公爷手臂上割了一个小口了，将牛身上的脓液抹在伤口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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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种之后，程小公爷很是懂事的走进了佛堂，一屁股坐在佛前的蒲团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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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十来米的侧厅，听到动静的玄德抻着脖了看了一眼，正好和程小公爷来了个对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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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都沉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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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佛堂死一般寂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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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大总持寺的日了变得颇为煎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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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阳县令还有不少事需要忙，所以早早的离开了，虽然有金吾卫的协助，很好的封锁了几个感染村了的传播，但依旧免不了流窜出去的感染者，将天花带向别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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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不足十日，长安附近诸县有超过十个县城出现了感染者，感染群体超过千人，足足三百余人不治丧命，不少村民冒着被杀头的风险，朝着长安城涌去，又被奉了旨的金吾卫赶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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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金吾卫心里也很慌，因为他们的将军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出现了，不少传言说程小将军得了失心疯跑到了大总持寺，还跟一个和尚搞在一起，干些没羞没臊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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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没错，程小公爷和玄德和尚在佛堂大厅待了整整四天，才终于揉着屁股走了出来。小公爷走出来的第一件事，是钻进寺庙的澡堂，狠狠的将自已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部洗漱了一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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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玄德面色略微苍白的走出佛堂，身体还有些虚弱，但眼神很亮，看着程小公爷离开的方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