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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侯爷知道儿子天天去蜀绣学馆门前的事,不过,等兆辉回来说被雅俗的同伴遇见了的时候,萧侯爷立刻不给儿子过去了,再一去,只要被雅俗的同伴一说,不但雅俗和雅令会发现,雅俗的那群一起学蜀绣的同伴都会知道,那后面可就不好收场了。兆辉本想换马车,可是自己都觉得根本掩饰不了,马车日日停在那儿,怎么可能没人注意到,只得忍耐作罢。
萧侯爷这边告诉儿子,嵘耀在家天天苦读,准备还搏个功名呢,兆辉野心大,可是容不得别人超过自己,但兆辉是世袭军事贵族,自幼耳濡目染军事,虽也读了很读书,而且一直日日读书,但确实无心科举,何况术业有专攻,既然嵘耀拿宝贵时间考功名,想为仕途锦上添花,自己不妨现在就钻研文武政务,悟清朝局,把握好时机,比嵘耀快个几年,不可为了和嵘耀争一时之气,就舍己之长,取己之短,何况自己的一份军功履历,早已胜过十个状元功名。
兆辉的目的十分明确,不但要做军权在握的重臣,更要做手腕超群的能臣,成功没有捷径可走,不是四处钻营人脉就行,主要还是做事情的效率和头脑,军国大事凡是离开此人就不行的才叫能臣,这点得向直隶总督李浩瀚和吏部尚书李浩然,包括定国公罗宗晨以及自己的父亲多学习。
兆辉这边目标一定,立刻在自己的军事事务上苦下功夫,毕竟军事实力是国力的后盾,这块儿于国于将都绝不可荒疏,兆辉起点高,又聪明,学什么都快,另一边,兆辉又向三友学习文官政务的诸多讲究,力求透视政局,做到无人可替代自己,三友于兆辉亦师亦友,自家历代积累的为官智慧,无不倾囊传授,兆辉为官学问日夜精进。
话说蜀绣学馆这边,众小姑娘神神叨叨的折腾了半下午,总算被馆主给震住了,不过好在最后暂时挪走了山茶,大家也算旗开得胜,晚上回家后,都把“法器”上交给了父母,不过雅俗和雅令免不了受到一通教育,什么是风水?什么是信仰?什么是迷信?陈夫人好好的教育了雅俗一番。二爷也教育了雅令一番,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过看在贾夫人如今信佛的情面上,就没有大嫂说的那么透彻了。雅俗和雅令都被说的头大如斗,觉得自己很无辜,不过经此一事,好歹分清了风水和迷信,也算有长进,不会再被人几句话吓唬到了。
后面再去学蜀绣的日子,一切又和以往一样了,而且除了再去的头一天,后面还有那么两天时间,因为山茶被隔在旁边的小屋子里,大家没了碍眼的人,学起蜀绣来还是十分安心静谧的,不过也就两天时间,这两天时间还是馆主饱受了巨大的精神摧残为大家换来的。
鲁夫人听女儿回去一告状,第二日就带人火速杀进钟灵毓秀,好在馆主料事如神,提前叫几位师傅去把徒弟们学刺绣的蜀绣大厅给把手好了,绝不能给人进去,徒弟们家里带过来的保姆侍从,都可以叫过去帮忙,一定要把孩子保护好,馆主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对付鲁夫人。
文昌伯爵爷人还可以,可妻子鲁夫人很不怎么样,小门小户的出身,特有市井妇人的泼辣劲,吵起架来,张嘴就能喷的馆主一头一脸的唾沫星子,嗓门尖叫的,整个学馆的每一个角落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下午就没哪个小姑娘不被叫的心烦意乱的,练习都不能练习,师傅就压根别指望教什么了,更别说护在外围的人心有多累。
之前每日教学的师傅们,都是在当日教的那部分最有教学经验的,其她的师傅也有空就三四个轮流过来转转,帮着指点指点,整个学馆总共八位师傅,一位馆主,外加几个打杂的,馆主有学馆的房舍,但是没手艺,以前师傅们多少还有些不服馆主,觉得馆主是靠大家养活的,而且还收礼乱定规矩,失了气节,馆主一个生意女子总比不上师傅们手艺女子的名声好听。
不过经过馆主与鲁夫人的一场以静制动的大战后,突然所有师傅都格外的敬服起馆主来,馆主就是馆主,都被指着鼻尖骂成那样,鲁夫人几乎是想到什么就骂什么,足足骂了一下午,给馆主前前后后取了几百个难听的外号,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钻的,样样齐全,直骂到人间词穷,最后实在没话说了,就把自己给馆主送了多少礼,都一件件的说给门外伸头看热闹的人听,就这样馆主都能忍,还能面带笑容的劝对方莫要生气,有话好好说。
最后鲁夫人明显是骂不动了,才渐渐止住了声音,带去的人也不敢真打人,这里是京城繁华街道,真动了手,馆主就可以报官了,最后彼此妥协,山茶在小屋里待三天,可第一天都快过完了。
鲁夫人大概是骂的太伤体力了,回去还病了好多日,不过馆主好像也心力交瘁,一连几日都没精神,不过没隔几日,突然发生了一件好事,让馆主又有精神了。
三年考两次的院试是在八月份举行的,庆国公世子,也就是天娇的哥哥邵鸿飞,放榜时挂榜有名,中了秀才,十八中秀才确实不差,何况庆国公府几代都没有一个读书做官的,这次世子一下子中了秀才还了得,列祖列宗开眼,有了秀才功名,以国公府之势,弄个体面的官做绝不是问题。庆国公府一得到消息,就立刻放掉了上千两银子的炮竹,炮竹声炸的响彻云霄,天娇来学馆时,家里的仆人给每位师傅都带了礼物,还每人塞了个十两银子的红包,至于馆主,则送了两锭银元宝,一共五十两,礼物也比师傅们的好看不少,馆主顿时心情就好了。
庆国公夫人很明事理,女儿怀少女心不敢说,就推文昌伯闺女头上,说被她吓的如此,后来听天娇说了事情经过,知道馆主无辜受累,怎么也该封个大红包的。
山茶被放回蜀绣大厅后,也确实不傻笑了,其她几个女孩内心也慢慢静谧下来,如果后面安安稳稳的,其实也可以彼此愉快相处,这里的小姑娘都没什么坏心眼的人,只是个个爱吃爱玩而已。
山茶回家后,让爹娘给查了查自己那天遇到的有缘人是谁,文昌伯爵爷只听说一个柴字,再加上女儿对男孩年纪相貌的描述,就猜测到应该是广平侯世子,虽然答应出去为女儿打听,但其实也没打听,广平侯心机重,这些年又殷勤的和吏部尚书热络关系,无非是想为儿子求娶李尚书的幺女,把李尚书的政治资源和姻亲力量都笼络过来,这么点事,贵圈知道的人很多,自家这样子,就算没有李尚书家的那个闺女,广平侯怕是也看不上,不想也罢。
山茶问了父亲好多回,当知道对方是广平侯世子时,就更心动了,不停求着父亲托人说亲。本以为女儿知道对方是有权有势的广平侯家族时,就会死心,哪知道还这般不知所谓,且不说女孩自己给自己婚事拿主张,实在是没教养,加之山茶之前在学馆里丢人,被一群小丫头说成是“犯邪”,文昌伯一时心里冒火,索性就对女儿说个难听干净,道“广平侯早就为世子相中了李尚书的闺女,你爹就这么大本事,比不起李尚书在朝中有权有势,就是真去说了,人家也看不上你,何必丢人现眼,平白叫人笑话,那广平侯府财雄势大,京城里哪家的高门贵女聘不得,凭什么要来看上我一个门庭冷落许久的伯爵的丫头,你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那世子又能和你有什么缘?自来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比你爹娘本事都大,前要给你哥哥找媳妇,现在还要自己把自己许配出去,你就是再一厢情愿,广平侯府不要你,那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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