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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原来竟是这样？”
赵宣一口气说完，猛灌下半坛子酒，忧郁的心中似乎畅快了些。
“之后，师尊每日都活在自责之中，老朽也是在那时候，学会了酿酒之道。”
陆霄沉默片刻，见对方并没有再说下去，便出口相问后来的事。
赵宣苦笑着道：“后来的事，那明羲君不是都告诉你了吗？自长青真人陨落不久，他便找到谷中要求师尊将身上的玄黄之气渡给他。两人一言不合当即便动起手来，当时的师尊由于被愧疚与悔恨困扰，竟在斗法之时被心魔侵蚀，反倒被那明羲君以弱胜强。但师尊修为毕竟比他高着不少，即使长青真人活着时候也不过胜着师尊半筹，何况一个元婴中期的小子。虽然是他胜了，却也被师尊伤得不轻，所以强夺玄黄之气的目的并未达到。”
“所以井水的心神就是在那场大战之中受了损伤？”
“对！”赵宣满目伤痛，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陆霄心中犹如被坚硬的石块塞
得满满当当憋闷异常，又从乾坤袋中取出两坛酒来递了过去。
“唉！”
赵宣感激一笑，轻轻打开泥封，满脸苦色道：“说到底，师尊与罗刹背负的东西都太过沉重。老天不公，偏偏要让好人经受磨难。”
陆霄沉默片刻，道：“你将这许多秘事说给我听，是想要我做些什么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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