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七章 关西父子,麻衣蛊婿,檐东,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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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我不是笑他无知,也不是笑他年轻。我是在笑他远不到火候。
“半夏兄弟!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这个店还有一个女主人的吧!”半夏一愣,刚刚我与他爹的对话,他全程都在场,他爹并没有向我透露半个关於他们家的任何人和事。
“呵!这是个都能看的出来!爹!您没什么事就关店吧!免得再有那些蹭吃蹭喝的人来!”半夏说完狠狠地瞄了我一眼,我当然知道他在说我,我刚刚还想不和他一般见识来着,一看他这副傲慢无理的样子,我想我还是给他小露一手吧!免得让人家再拿咱当臭要饭的。
“店主大爷可姓赵?”我话刚一出口,这爷俩相互看了半天。
我们言谈时并未相互询问对方的姓氏,我这张嘴一出,顿时把这爷俩给镇住了。
他二人口音不是我们本地的,倒像是关内人,说话总有一口关西口音,虽然他们在极力的隐藏什么,但是我打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开始我就知道他们是外地人。
而这家店,不过才开半月有余。
可以就至今都没有开过一次张。
店外也没有挂姓氏招牌。
“小哥如何得知?”赵大爷问我。
“我们从天明就从里往县城赶,占了一个走字!我前一句话说了。我们是从天明往县城赶的,那也就是说,天明时分天上还有一轮晓月,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渐渐落下,所以又占了一个月字,既然是晓月,那太阳一出,自然也就是小月了!”我把碗放下,轻轻地抬手蘸水在桌上又写下一个字来!那便是“趙”字。
这“走、小、月”加在一起不就是赵字吗?
其实我这纯属於巧言令色,一分道理也不占。因为我事先就占了口舌上风,所以我怎么编怎么是。
他们爷俩也只有听着的份儿。
我也看出,在这赵老爷子的眉宇之间,暗藏着的是老於事故,暗藏着的是江湖。
就是他一直不露罢了。
他再次和儿子相视而看。眉头间露出淡淡一笑。
既然他们是外地人,这店又开了不足半月,又没有什么主顾来,那自然是无人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
么的。
除非是公家的人。
而我,臭村民一个,哪儿像公家的人呢!
“老爷子今天五十有九,膝下一女一子,正好合成一个好字!如若我所说不错,令郎年方一十九岁,与其姊相差整整二十岁,您是老在四十岁的时候才有的他。如果我说错半个字,请你们立即把我乱棍打出!”父子二人再次看看对方,虽然他们并没有承认我说的是与不是,对与不对,但从他们的眼神儿中,我看到的全是肯定答案。
那我还不直趁热打铁更待何时。
“令姊三十九岁,是一个高龄产妇,在你们老家关西一带,二十岁上下就要婚配,可惜的是,令姐夫的枪不是太准,令姊先先后后为令姐夫诞下女儿九个,至今没有一个带把的,而你们又把公家之人处罚,所以才在找了阴阳师查过之后说是关东一带乃是前朝龙兴之地,也是大吉之地,说是叫你们一路向东,在与他国交界处安家开一家兴旺棺材石材铺,令姊这才有可能为令姐夫家诞下带把之后人。”我说完话才慢慢坐下。轻抚着茶碗,并未再说什么。
“不巧的是,你们找的那位所谓阴阳师,不过就是一个真正的骗吃骗喝之人,他所懂的什么阴阳术,不过就是一瓶不满半瓶晃,也不过就是一知半解而已。”我回头看了一眼,暖瓶就在身后的八仙桌上放着,而后自行起身,又倒了一碗。
“他说的也不是完全不对,有道是有缘之人。哪怕是相隔千里,也会有相见的那一天,您别看我年纪小,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小可我自打未出娘胎起,就对此术略知一二了!”我有意拿出一副极其傲慢的姿态来,一边喝着水,一边环视了一下店环境,还有眼前这对相差四十岁的父子。心说你老爷子若再不说两句,那可就真没道理了。
我把话拿捏的正是火候,心说你头子,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老头的水一口未动。我这才看出来。
我刚才说的什么骗子风水先生,那是在给他留着面子呢!我口中的什么风水大师,那无非就是他自己。
有道是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自己是医瞧不了自己的病。
他就是自己给自己看的风水,才不远几千里到我们这儿来的。
我的话他应该听出来了吧!
“好个臭小子!我父子二人来此不过半月有余,素来未和任何人交往,今天也算是你我之间和缘分吧!我老朽不敢自己比姜太公,而你更不是姬发,你在言语之间给我鎕留了三分余地,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老爷子真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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