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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果不其然是一家轻食店,主打饮料,只是比起普通对健康没有益处的奶茶店,这家店的卖点是‘健康’和‘环保’。
焦然没点吃的,只点了一杯核桃植物奶,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水杯,交给店员。店员表示如果客人自带杯子的话,可以从本店提供的中杯规格,免费升级到焦然的720毫升大杯。
由于这周四周五就要阶段考,落座之后,大家都没像往常一样寒暄,焦然亦是刚点完喝的,就开始拿出今天刚下的试卷,埋头做了起来。
江御定了个闹钟,大概是九十分钟后响了起来,大家放下笔,凑到一起对了一下试卷,薛靖西第一个抱头仰天长叹。
“救命。”
焦然轻轻笑了起来。
一下午没进食,又持续高度用脑,焦然终于感觉到精神有点疲惫了,双手都有些乏力,攥着笔也随意了一些,跟他们讲题的时候,写出来的数字一个比一个潦草。
好在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听就明白了,更多的是读懂思路,然后自己举一反三,反复去推。
没多久,李赫接到了家里人打来的电话,施彰跟着他一起走了。
焦然换到对面去坐,继续写今天布置的作业,端起只剩下半杯的核桃奶,喝了两口趴桌上打了个呵欠。
像是被她传染,薛靖西嘟囔着说道:“好饿好困啊,作业怎么能那么多……”
江御离开了沙发,伸了个懒腰。
衣摆随之而起,露出稍显的轮廓和校服紧窄的松紧带。
“走。”他站在边上,居高临下的一副样子,又弯下腰,拍了拍桌子,“吃饭去,今天我请客。”
“你要说起这个我就不困了。”薛靖西坐起身。
“去哪儿吃?”焦然轻揉了揉眼睛。
她已经想回家了。比起食物,还是困意更胜一筹。
“你想吃什么
。”江御看着她。
似乎在所有人疲态尽显的时候,江御却反而精神了起来。
焦然根本没有食欲,但在江御笔直专注的注视下,焦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渐渐地拂走了困意。
结果是三个人都拿不定主意,最后江御无语的敲板:“去夜市吧。”
夜市什么都有,看到什么吃什么。
路上,薛靖西问她礼物的事情,知不知道礼物是谁送的。
焦然轻摇头:“你知道?”
薛靖西怀疑是翁子君,他说:“你不知道,今早升旗,翁子君一直在看你,看你的时候还一直无意识的在摸手上的表,估计送你的那块是表吧?”
“不知道。”焦然没拆开来看过,“无所谓,礼物我放到失物招领处了,那不是我想收的东西。”
送它的人连署名都不敢,这根本不算是一份礼物。
当晚,回到家已是十一点多,城市逐渐变得宁静。
没了地上映照的虹光,夜幕黑得更加深沉。
焦然锁好院子门和大屋的门,匆匆忙忙去洗了个澡,上楼把剩下没写完的作业做完,爬上床后却忽然清醒了,怎么也睡不着。
她侧过身,去看墙上那盏月球灯。
闷黄的光晕染了整个房间。
焦然爬坐起来,打开床边的书桌第二层抽屉,取出一个小瓶子,盖子起开,倒出一颗药丸,扒拉来桌面上的水杯。
水杯似乎没洗干净,又或是晚上点的那杯核桃植物奶香太过于浓郁,醇厚的味道还余留在杯子中。
焦然秉着呼吸,将药丸扔进嘴里,仰头闷了半杯水。
杯子放回书桌上,焦然重新躺下来,掖好被子,开始复盘今天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值得复盘,大多是想到了觉得没必要而快速掠过,唯有……
焦然呼吸一沉。
翌日,闹钟一响。
焦然便拍掉了,睁开眼,看着床对面的窗户,特地撩开的窗帘一角。
天光熹微,不及屋里亮堂。
窗外枝头小鸟啾啾嘹亮悠扬的叫声。
焦然揉了揉眼睛,强拖着自己起身,下床,去洗漱。
洗漱
穿戴好之后,焦然收拾桌面上散乱的作业本,练习册和试卷,折叠整齐塞到书包中。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摘不清是吃过药后的不良反应致使,还是临睡前一直环绕在脑海中来回播放的事情。
焦然背上书包,揪起被肩带压住的领子,反过来压在肩带上。
整理时,她的目光全然落在书桌上,双眼失焦,仿佛是穿过书桌在看什么。
两分钟后。
焦然弯下腰,打开抽屉,取出里面的探测器,放到书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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