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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给这个冬日带来几分暖意。。
楚牧峰早早就和东方槐西门竹起来了,肩负重要任务的他们,哪能安心睡到天亮呢。
春鼓楼。
这就是开门迎客的一家早茶店。
“老板,小时候我就经常跟着家里长辈来这里吃茶社,这家的茶社已经有上百年历史,在整座广陵城都非常有名。”
“而且这家的招牌就是全年不歇,所以说就算是过春节也照样开张。”东方槐说到这里,稍稍压低了声音。
“这里也是个小道消息的流通地,南来北往的人不少,消息十分灵通。”
点点头,楚牧峰面带微笑道:“那咱们就边吃边听着吧,你是这里的熟客,你来点,多点点儿,饿了。”
“嗯!”
在广陵的早茶店一律都叫做茶社,每家茶社供应的早点都是差不多,大致都是四类,茶、面点、肴肉和烫干丝。
这里不得不提下这个烫干丝。
这才是真正考验厨师刀工,一块豆干至少要片上28片,然后再切成细丝,用热水烫上三遍后浇上调料。
这里的调料每家每店都是不同的,都有自己的秘方,秘制的酱油、香油、干虾仁和姜丝调出来的味道可谓一绝,让食客是百吃不厌。
“嗯,不错!”
楚牧峰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后忍不住赞赏。
这干丝口感柔韧又不散,豆香味道十足,尤其是里面的干虾仁和香菜,带出独特的鲜香味道。
“老板,其实这个烫干丝外还有一种吃法叫做大煮干丝,虽然说都是干丝,但做法却是不同的。”
“大煮,用水煮吗?”西门竹咽下嘴里的包子问道。
“当然不是用水,那个是要用老母鸡汤去煮,除了干丝外再放上鸡丝,鲜虾仁、牛肉丝、笋丝和青菜,味道也是很不错。”
东方槐一边吃,一边跟楚牧峰讲解道。
“那下次一定要尝尝。”楚牧峰点头道。
“老板,您来尝尝这个肴肉。”
东方槐指着一个青花瓷盘子里面的肉片说道:“这个肴肉是道冷菜,只要是吃茶社都会有,做法的话是把猪前蹄去骨腌渍,在白卤水中煮到皮肉分离,最后放在容器里冷却定型,上桌前再切片,您尝尝。”
“嗯,跟北平的肉冻差不多,尝尝!”
楚牧峰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慢条斯理的嚼着,别说味道真是很特别。
一口就能吃出来肉香,偏偏又不会让人感到腻,搭配上撒好的姜丝,真是越吃越香。
三盘烫干丝,一笼三丁包、一笼烧麦、一碟肴肉,外加三碗鱼汤面。
最后再来一壶绿杨春茶。
这早茶是格外丰盛。
吃完早点,喝着茶水,望着窗外灿烂阳光,看着远处那条缓缓流淌着的小河,楚牧峰忍不住想到了一句古诗。
“春风又绿江南岸,烟花三月下扬州。”
这里果然是个让人乐不思蜀的安逸之地啊!
“嗨,我说你们听说没有?今晚咱们广陵城中有件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
“瞧你们的模样就是不清楚的,给你们说说,长长见识啊。就是咱们广陵城中的那座改造后的剑园都知道吧?”
“剑园?当然,谁还能不知道剑园吗?剑园不是被政府给征用了吗?”
“是被征用了,但今晚那里却是有件大事要发生。是咱们广陵城中那位王大人要办一个新年宴会,届时咱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被邀请过去。”
“那位王大人啊?”
“还能有哪位,自然是王天庆王大人!”
“哦,那位爷这是想唱哪出啊?”
“你们想想,一个晚宴,全城大人物都会到场,这还不算大事吗?”
……
听到这里,西门竹眉宇间露出一抹冷色,压低声音说道:“老板,您说王天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现在是什么时候?多敏感!他还敢办这样的宴会,难道不清楚马耀武会带着岛国人来行凶犯案吗?他这是想要拉着全广陵城的大人物一起去死吗?”
“真的要是闹出大事来,这个责任是他能背负得起的吗?这简直就是胡闹。”
“的确不太合适。”
东方槐也露出一种蔑视,略带愤然道:“在咱们总部的档案上,有过对王天庆的评语,说他是各方面能力还不错,就是做事有点招摇,虚荣心极强。”
“这样的人在其位的话被人奉承怎么都好说,可只要是下台,就肯定会心理失衡的。”
听着两人的话语,楚牧峰眉角斜扬,若有所思地说道:“总部那边还没有马耀武的行踪消息吗?”
“没有!”东方槐是负责和总部联系的,立即应道。
“没有的话说明马耀武这次过来很谨慎,不会被轻易的发现行踪。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们说想要找到他,杀了他,歼灭他带来的那支岛国小队该怎么做?”
楚牧峰缓缓问道。
“老板,您不会是想?”
东方槐和西门竹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刚才是没有想这事,现在被楚牧峰这么一点拨,自然就想到了该怎么做。
可这样做,有点太冒险吧?
拿整座广陵城的大人物来当诱饵,为的就是引马耀武他们上钩。
如果能顺利完成任务的话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倘若出现意外的话,那后果将会凄惨无比。
“所以说这事需要和王天庆沟通下,走吧,咱们既然碰不着这个马耀武,而王天庆今晚又鼓捣出来这种大阵仗,就只能去见见这位王站长了。”
“好歹有着上次芳田惠子的事,他和咱们是有点交情,应该会配合行动的。”楚牧峰站起身道。
“是!”
两人亦步亦趋地跟随左右。
……
大年初三。
广陵城中一个普通人家的院落中。
高高瘦瘦的杨有顷正在默默的洗漱,脸上仍然有着一种困意,时不时的还打着哈欠,嘴里面残留着的那种酒臭味让他自己都感觉恶心呕吐。
昨晚他是去吃花酒了。
能回到家中就算不错的,难道还指望着能一觉醒来就神清气爽不成?
要知道以前的他可比现在要疯狂的多,不能说夜夜笙歌吧,也是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酒局。
现在这种日子过的真是没劲,碰到一场花酒就得赶紧死气白咧地跟着过去,要不然人家都不带他玩的。
没错,他就是蹭吃蹭喝的。
可以前谁敢说他这样?
“武哥啊武哥,从你走后,兄弟的日子就是瓦匠吃夜饭往下跑,一天不如一天了。”
想到这里,杨有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使劲刷了刷牙,然后将牙膏沫全都吐掉。
只是当他站起身的时候,脸上涌现出满满的惊愕之色,手里的水杯都掉了。
“武哥!”
“呵呵,你小子还认得我啊。”马耀武咧嘴说道。
“瞧您说的,我认不出来谁也能认出来您啊。”
“武哥,您这是去哪里了?这些年都没有个消息,我快想死你了!”
杨有顷满脸的亢奋之色,忍不住冲上来,紧紧抓住马耀武的手道。
跟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左右看了看,然后将马耀武推向里屋。
“武哥,走,咱们进屋说!”
“竹竿,怎么,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事吗?”
进屋后,马耀武眼神玩味地扫视过来。
“您……您说的是叛国的事吗?”
杨有顷脸色有些难堪,带着满脸纠结道:“武哥,您要是说的这事我是收到通知了,不但是我,咱们广陵站的所有特工都收到通知,知道您背叛了组织。”
“不过我是不相信的,武哥,您是什么样的人我能心里没数吗?这肯定是有人想要故意栽赃陷害您,对吧?”
“不错!”
马耀武感受着杨有顷话语中的真切,重重点了点头,愤然说道:“我的确是被冤枉的,但我现在却是没有找到证据。”
“等到我找到证据后,一定会去见局座的。我的事情只要见到局座,就能真相大白,能还我一个公道!”
“竹竿,兄弟一场,你是相信我的对吧?”
“当然!”
杨有顷拍着胸脯,大声说道:“我当初能进广陵站分部那是靠着武哥您发话的,不是您,我能进入广陵站?”
“更别说后来您还救了我三次性命,我这条命早就是您的了。您说,我不相信您能相信谁?武哥,您说吧,要我怎么做才能帮道你?”
“听说今晚广陵站要在剑园举办一次新年宴会,有这回事吧?”马耀武坐下来缓缓问道。
“对对对,是有这回事。”
杨有顷直接回道:“这次新年宴会是早就安排下来的,我现在被征调到后勤,就负责跑腿。”
“武哥,您是不知道,自从您被调走后,我这日子就过得不是个滋味,干得全都是一些打杂的活儿,做起来忒没劲的很。”
“是不是进入宴会现场都得有邀请函?”马耀武拍拍杨有顷的肩膀问道。
“是,必须都有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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