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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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星游乐场林渡离这里很近，古苏一群人就决定走路过去。

在四楼，刚刚放下一箱酒水，坐在窗边看着他们离开的贺言，静静的抽着一根阿文递过来的烟。

精致好看的人正在望着窗外吞云吐雾，而被叫来算账的李子栖，一边拿着单子，一边清点酒水，这里还止不住的说教贺言，“怎么又吸烟了，以后别没钱抽又上了烟瘾，那就有得你受的。”

贺言掐灭还剩下一半的烟，随意的把对面摇头的风扇对着自己按定，“就抽一根。”

他不是不吸烟，之前在别的酒吧打工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抽烟，还染上了烟瘾，但是自己根本已经穷的吸不起烟，不得不被现实的生活逼得把烟戒了。

虽然戒了烟，不过偶尔也会抽上几根别人送的，要是没人送，自己也得买不起，那就说不上抽不抽烟了。

李子栖认识他好几年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没事儿一大早就坐在窗边抽烟，他点算完了一箱酒水，在账单上打了个钩，然后漫不经心地问“你在烦些什么？”

贺言没有回答，只是冲着风扇理了理自己有些长的头发，心想改天得拿把剪刀剪短一些了，要是去理发店理的话，又得花一些钱，还不如自己剪，又不用钱。

李子栖也没想着贺言会回答自己，他继续点算着酒水，一边，又自顾自的开口替他回答，“是因为那个女生？还有小元和大宵？”

“……”

“呵。”李子栖轻笑一声，“你认识那个古苏，还是你看上了那个小女生？”

没等贺言一个鞋板底子抽过去，李子栖又继续说，“也不对呀，像是你这种为了弟弟能光棍一辈子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就喜欢上小女生呢，是吧。”

他转身说到这里，停下手中的活，转身看着窗边的贺言，对着那么多年来压榨自己的脑子为柏桐的幕后工作做出（被逼的）奉献的“好兄弟”贺言，“所以说到底，你还是因为小元和大宵作为孩子却没有过他们本该拥有的正常孩子的待遇，感到了愧疚？”

贺言眼神暗了一下，不过李子栖没发觉，“切，我在想什么呢！”

李子栖很清楚双胞胎在贺言心里的地位，也很清楚他的本性。

他能够让小元和大宵就这么随意的跟着才刚认识一天的……还仅仅是小元和大宵两个人认识的古苏出去玩，要么就是和古苏认识，相信她的为人，要么就是他对他常年欺压弟弟的行为而感到愧疚。

然而，显而易见的是后面那一种想法根本就是妄想，想让贺言这种混球愧疚，傻逼杜林都会变聪明！

所以……

“所以怎么说你都是对那个小女生有意思吧！”

以前还没有觉得李子栖烦，现在之前还欣赏过李子栖智商的贺言觉得要是李子栖的和杜林那个二货一样就好了，“瞎哔哔啥呢！”

贺言今天早上又搬了一车的货，现在累的要死，想要休息一下，耳边又有李子栖这只蚊子打扰自己，他现在烦的不得了，暴躁的有些想打人。

李子栖见贺言快要暴走的表情，适时的闭了嘴不再接着刚刚的话题，他点算完最后一箱酒水，计算完最后一笔钱后，才悠悠的开口，“对了，昨天晚上我去看贺卡的时候，小玲姐说让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

李子栖模仿着小玲姐说话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幽怨的说“赶紧把你的狗子带回去！要不就交钱付伙食费！她实在是养不起他了。”

贺言想到那张丑死了的狗脸，感觉很烦了，明明养活一对小崽子就不容易了，怎么现在连条狗都那么不省心？谁说的狗听话？

“我记得贺卡的食量很小，怎么养不起他？还有前几天不是程玲要带着狗子私奔吗？这女人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要是我有条狗天天从我嘴里抢吃的，我也能把他给卖了。”

“……”贺言沉默了，要是这样的话，他原谅程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