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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看,要改)
半夜12点17分,彭建国躺在自家的床上,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身上盖的是条厚绒毯子,耳边来回转的是自己“老朋友”的念叨。
从念叨的内容来看,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他这个当所长的,怎么也得负起责任才行。
本以为过了十月,过了一年中动物疫情最终重的月份,天气也转凉,自己该轻松轻松好好享受一番,待来年开春再重新投入工作。可没想到,最不该来的事儿还是来了。一旦动物疫病和人扯上关系,那就是个天大的麻烦,怎么躲都躲不过。
彭建国轻轻地叹了口气,侧脸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的女人,准备慢慢起身,然后跑去隔壁的书房再和老友好好合计合计整件事儿的来龙去脉。
然而黄兴桦没那么好的耐心。
从电话接通开始,一直都是他再在磨嘴皮子,彭建国这儿半个字不多说,全是有气无力的嗯嗯啊啊,任谁听了都会来气:“老彭,你倒是说话啊。”
“啊哟,黄老兄,你也太急了点吧。”
彭健国刻意调低了手机通话音量,轻声地回了一句,然后蹑手蹑脚地掀开毯子,准备离开这张床:“我知道事情严重,可我刚还在睡觉呢,天气怪冷的,容我穿上衣服再说......”
可能是女人天生敏感,也可能是这姑娘本来就睡得浅,彭建国只是稍稍挪了身子就让她察觉到了床垫的细微变化。
身下轻轻的起伏搅了女人的清梦,她回身见自己的男人要走,便迷迷糊糊地把手轻轻搭在了彭健国的腿上:“所长,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所长?
黄兴桦耳尖,立刻听出了味儿:“老小子,你竟然在偷吃?!”
彭建国来不及顾及女人,先被自己的老朋友吓了两句,忍不住辩解道:“你别乱说,什么偷不偷吃的,老子早就离婚了,这是吃的正餐。”
“哦?是吗?”
黄兴桦和彭建国确实算得上是老朋友了。
以前在上京工作的时候,两人虽分属人医兽医两个不同的系统,但因为要防治动物疫源传染病的扩散,所以时常见面。不过后来各自的际遇略有不同,一升一贬,他们便疏了来往。
黄兴桦本来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正事儿,不想和他再争论这种私生活关系,话锋一转,把重点又落在了钩体病上:“让你们所里的应急防控小组出去干活吧,这次事儿不小了。”
彭建国进了书房,把电话开成免提,然后穿上了外套:“丹阳那么大,现在出动也是大海捞针,难度很大啊。”
“我知道难度大,不过......”黄兴桦顿了顿,还是决定押宝在祁镜身上,“有人已经找到源头了。”
“嗯?那么快?”
说到这,黄兴桦有点得意,好歹是自己看中的年轻人,能在乱七八糟的急诊里筛查出钩体病,说实话非常惊艳。要不是自己本来就了解他,恐怕会吓一大跳。一个二十多岁的住院医,能看出钩体病,说出去没几个人信。
“他是急诊医生,有病人地址嘛。”
“哦......”
彭建国刚睡下被吵醒,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临床医生找钩体病都是用的实验室检查,可现在的三甲没能力测钩体,只能上报疾控中心。而疾控中心和他们动物疫控中心是联动的,遇到疑似钩体病的情况,肯定会和他通气。
可现在他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什么情况?
彭建国想了想没想明白,也懒得再问,便没动声色地问道:“源头具体在哪儿?”
“暂时有一个初步范围,丽华小区周围。”黄兴桦按祁镜的结论又说了一遍,“听说明天你们那儿要下雨,如果拖到明天,下雨之后的钩体会怎么样,你应该清楚。”
“好,我懂了。”
彭健国嘴里喃喃了两句,开始着手翻起了藏抽屉里的一本应急小组组长的通讯录:“钩体病,这年头竟然还有钩体病,麻烦啊。”
“是挺麻烦的,临床的症状还极不典型。”说起这事儿,黄兴桦倒是很来劲,说道,“听说丹阳疾控已经在一个捕鼠人的鼠笼上,找到了钩体。”
“真查出来了?怎么没和我说啊?”
“就三小时之前的事儿,而且你们家那值夜班的,来电话都说明天,也不管急不急。”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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