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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蓉今年是十四岁吧,还未及笄。”不知道为什么,崔衡对前妻与自己成婚生女的年份记得很清楚。

他乜一眼躺在榻上的俞氏,眉心紧紧皱起,问:“为什么这么早就要嫁过去?不能往后推推吗?”

“哟,老爷,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昨日午后岑家来信求娶,仆使还在客院等你亲自去回呢,否则我又何必催你今早回家?”

俞氏对他毫无惧怕,摆弄欣赏着手上的戒指,阴阳怪气地说:“你平日不着调也就算了。岑侯爷和齐国公那条线,我可是好不容易搭上的,若是借口推诿,我怕你担不起后果。”

崔衡瞬间沉了脸色,只能埋头喝茶。

靠,这么快就怂了吗?

崔蓉蓉万万没有料到生父如此软蛋,然而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她闭上眼睛,

泫然欲泣地说:“父母之命大过天,女儿不敢拒绝,只能接受两位的安排……”

俞氏登时喜上眉梢。

然而崔蓉蓉踏前两步,昂起泪痕犹在的脸庞,气势陡然变化,“我可以乖乖待在冬荷院备嫁,只是母亲,有些话我憋了好些年,实在不吐不快!”

“烦请您从今往后给我崔家千金应有的待遇,我不想再吃不饱穿不暖,甚至是遭受珠侬和卢婆子的白眼,过去几年所有一切,我全都受够了!”

话音落下,她不给俞氏反驳的机会,拉扯着自己的旧衣,向崔衡展露上面的污渍——其实是烧煮茶汤时不小心溅射到的。

“爹!”

听到撕心裂肺的呼唤,崔衡惊得没抓稳手里的茶盏。

崔蓉蓉冲到他面前,紧紧攥住他的衣袖,作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睁眼看看女儿现在的模样吧,没有新衣没有首饰,连馨月寨的一盒胭脂都买不起,一身打扮甚至都不如伺候母亲的婢女!”

“您知道吗,前两天我去柳家参加仲秋赏菊宴,被人指着鼻子嘲笑,还故意问我到底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我当然是啊,可我去柳家的时候别说前呼后拥了,连一辆马车都不配乘坐,只能靠着这双腿,自己硬生生地走去上城区,差点儿就被柳家拒之门外了!”

说完,崔蓉蓉扑倒在他的肩头,嘤嘤哭泣起来。

其实刚到这里的时候,崔蓉蓉完全没想过今天就跟继母正面对刚,但灵光一闪之际,她觉得也别提什么来日方长了。

她对崔家没有留恋,指不定过几天就跑路了,渣爹难得在场,又适逢婚约一事,不搅搅浑水实在可惜,所以,刚吧。

“怎么会这样……”也不知是不是她演得不错,崔衡长眉紧拧,明显受到鼓动。

他将女儿扶到一旁,倏地抬头瞪向俞氏,厉声发问:“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了些什么?柳家三代都在军中效力,未来家族等籍只会更上一层,你让阿蓉在他们面前难堪,丢的是谁的脸?!”

“是我的脸!原本我凭着幼时与柳将军做过三年同窗,在他那里还有几分薄面,可你这样做,让我以后如

何面对柳家,啊?!”

俞氏怔了怔,没想到一向性子绵软的丈夫会突然爆发,不过她并不在意,只是板着脸回答:“老爷,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况且刚才那些还只是二姑娘的一面之词……”

崔衡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气,抬高嗓音打断了妻子的话语:“够了,我也不是傻子!”

他凌厉视线扫过四周,落在俞氏周围的婢女身上,尤其是诗宁,她腕间的翡翠玉镯是那样扎眼……

再看看自己的女儿,衣服脏旧,瘦弱穷酸,若不是容貌绝色出挑,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个低贱的婢女。

两相比较之下,事实昭然若揭,崔衡浑身的热血都往脑门上冲去,原本只信五分现在也信了八分。

治不了俞氏,他还治不了一个下人?!

“来人!给我扒了她的首饰和外衣,关去柴房饿上几天,让她知道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婢!”

俞氏一直在忍耐,见崔衡真的要动她的人,气得脸上的妆粉都掉了不少,“我准了吗?!”

“老爷,奴婢错了,奴婢会改的,求您饶了奴婢吧!”诗宁扑通跪地,手忙脚乱地褪下身上的首饰,叮铃当啷落在了地上。

其余下人面面相觑,站着没动。

气氛一时僵持。

崔衡见无人理会自己,才明白自己原来真的连一个下人都治不了,不禁双手攥拳,捏得咯吱作响,“好、好,你们做得真好!”

崔蓉蓉就怕他再次犯怂,连忙凑上去继续拱火:“父亲,您看啊,如今还有人把您当成崔家的主人吗?您下了命令,可是竟然没有一人听从,这要是传了出去,外面会怎么笑崔家啊?说女儿不是您亲生的也就算了,连贱籍的下人都不把您当一回事儿……”

不等她说完,俞氏抄起身侧的茶盏就砸了过来,“闭嘴!!”

哦嚯,你自己送上门的!

崔蓉蓉一狠心,不避不闪,任由茶盏砸在了她额头。

茶水泼洒,溅湿面庞,尖叫声伴随着杯盏碎裂声响起,惊呆了在场众人。

其实那茶放了一会儿已经不烫了,但崔蓉蓉肌肤细嫩,触及到高过体温的茶水便开始发红,更

不提撞击的那一下,令她的额头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

崔衡瞳孔一缩,立刻把女儿护到身后,对着俞氏高声怒喝:“泼妇,你疯了吗——!”

“你、你为什么不躲?!”

望着额头红肿、半脸发红的崔蓉蓉,俞氏太过震惊,一时竟然忘了反驳崔衡。

虽然她平日里克扣继女的吃穿用度,但从来没想过伤害继女的身体发肤,毕竟……那可是用来换取利益的筹码……

崔蓉蓉没接话,只是茶言茶语地哭喊:“母亲,您这是做什么呀?伤到女儿没关系,若是伤到父亲怎么办?诗宁只是个下人,可父亲是您的夫君,难道他连处置下人的权力都没有吗?对待自己的枕边人如此凶恶暴力,怪不得父亲不愿归家呢……”

“别说了!”崔衡揽住她的肩膀,急急转身朝向厅外,高声呼喊自己的小厮:“来人,快去找大夫!”

大好的机会,崔蓉蓉怎能让什么大夫来打岔,她推开冲进来的小厮,一把拽住崔衡的袖子,仰起受伤的脸庞泪流不止。

“爹,虽然娘走得早,但女儿还记得她最是温柔,从不与您红脸。当初爹娘情投意合,婚后也有过神仙眷侣般的幸福生活……难道您都忘了吗?”

“若是她知道,咱们父女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当初在病床上气息奄奄的时候,定然不会安心闭眼啊!!!”

崔衡身子一颤,如遭雷击。

失去的总是美好的,二婚带来的只有憋屈和痛苦,使得病逝的前妻早就成了深埋心底的朱砂痣……

轰隆隆——

天色昏暗,秋雷响动,冷雨倏忽落下。

雨丝随风飘入花厅,只是眨眼的时间,就在地砖上积起了一片细碎的水珠。

在雷电闪烁的一瞬,崔衡拂开女儿,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又捧起旁边的花盆,砸在了那些下人的面前。

嘭!

巨响声中,瓷片与泥土飞溅开来。

崔衡双目猩红,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我说最后一遍……诗宁,拖下去!”

*

一场闹剧,因怂货崔衡的爆种而终结。

崔衡重振了夫纲,亲自

将女儿送回了冬荷院,他坐在床边,深情忏悔了多年来对女儿缺失的父爱。

崔蓉蓉达到目的,也就懒得应付渣爹了。

大夫过来开了膏药,她抹上之后就躺在床上闭目假寐。

深情忏悔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崔衡踟蹰着解开了钱袋。

他舍去银片挑出金片,穿连成串后搁到了崔蓉蓉的枕边,“这里有金铢一百三十九片,阿蓉你收着,不够了再找为父讨要。”

鱼形金片挤在一起,随着摇晃发出沙沙摩擦声响,崔蓉蓉如聆仙乐耳暂明,立即“挣扎”着坐起来,嘴上哄道:“父亲,您对女儿真好。”

“嗯,你的伤势不重,很快就能恢复到先前的模样了,这几天就乖乖待在院里养伤。”崔衡脸色稍霁,伸手去拍她的肩膀,笑着安慰:“至于岑侯爷那里,为父会去信告知,让他们推迟几天再来迎娶。”

我呸,还迎娶呢?渣爹没救了。

崔蓉蓉攥住金铢,一脸冷漠地躺了回去。

崔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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