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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一碧如洗!鍏两只体格巨大的仙鹤犹如两颗天外流星划破长空向北方急速飞掠!白鹤道长的坐骑“鹤兄”驮着凤九霄与庞十五,凤九霄搂着鹤兄的脖子,庞十五则搂着他的腰!青松道长的坐骑“老鹤”则驮着袁紫珊和常子衿,常子衿则搂着袁紫珊的腰!强劲的冷风自耳边呼啸而过,吹得四人都有些睁不开眼睛!主要是鹤兄飞行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四人此时终于领略到什么叫“高处不胜寒”!天空高处真的很冷!另外他们发现这个高度的空气似乎也有些稀薄,呼吸竟然不如在地面顺畅!凤九霄俯瞰大地,只见江山如画,山川起伏,层峦叠嶂,此时竟如宋军大营里的沙盘模型一般渺小!宽阔的长江此时也变成了一条蜿蜒曲折的细线!阡陌纵横,无数梯田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各个山坡上,田间仍有渺小如芥子的身影在辛勤的忙碌着!整个天空到处是悬浮的悠悠白云,两大白鹤不时从其中穿过,惹得庞十五不停地大喊大叫!他实在太兴奋了!此情此景,夫复何求?鍏凤九霄亦觉天地辽阔,世间万物瞬间变得微如芥子,是那么飘渺虚无,在天空飞行,俯视万物,有一种脱离了世俗的感觉!人间所有恩怨情仇是非对错皆不过浮云耳!他心潮澎湃,颇有引颈高歌的冲动!一瞥间发现常子衿已经吓得脸色煞白!难道她恐高?凤九霄产生了疑问!常子衿扭头避过凤九霄的目光!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有恐高症!若不是骑鹤北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么一项“绝技”!此时距离大地恐怕有千丈之遥,一旦坠落自然是粉身碎骨、尸骨无存的凄惨下场!她越想越害怕,搂着袁紫珊的双臂突然增加了力道!袁紫珊眉头一皱,刚想质问常子衿随即恍然!不禁摇头苦笑!这常姑娘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竟然恐高!也难怪,天下间又有几人敢飞到这么高的地方?鍏常子衿偷偷地看着袁紫珊的侧脸,发现袁紫珊面容恬静相当淡定,心下不禁佩服!双鹤又飞行数里,凤九霄突然发现前方百丈处竟有一片浩夫边际的灰色云层横挡住了去路,云层中不时电光闪耀,雷声轰鸣,云层下方已是大雨滂沱!想不到竟然遭遇了雷雨云团!身下鹤兄竟然不减速继续前冲!凤九霄暗道不妙,这要是强行穿越云层恐怕会遭到天雷暴击!凡间血肉之躯如何与天威较劲?他可是遭过雷击的人,心有余悸!正忧虑之间却听“鹤兄”一声长鸣,身形忽然拔高直冲宵汉,竟是要从云层上方穿越!“鹤兄”突然拔高,“老鹤”自然也跟着拔高!鍏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常子衿瞬间失控,啊——一声惨叫响彻天际!她叫声太过尖锐刺耳,以致袁紫珊没被“老鹤”惊到,却被她吓了一跳,险些脱手!袁紫珊差点就要发出火来,但一寻思此时常子衿必然已经吓破了胆,自己再呵斥她实在有些过于残忍,最后只得强行压下怒火一言不发!凤九霄和庞十五同时看向常子衿,常子衿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只觉羞愧难当,强笑了一下便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她此时脸色惨白,刚才那一笑简直比哭还难看!凤九霄大声道:“常姑娘你抱紧点,千万别松手!”常子衿大声道:“知道了!”鍏袁紫珊的绝世容颜顿时罩上一层寒霜!凤九霄立刻意识到自己又“错”了!他立即笑道:“紫珊,你也要小心,抱紧老鹤!”袁紫珊冷冷地道瞪了他一眼,目光冰冷,“管好你自己吧,小心别掉下去!”凤九霄嘿嘿一笑,“我掉下去你马上飞下来接着我不就行了?”袁紫珊恨恨地道:“接你?想得美!我最好是摔到地上!”凤九霄哈哈一笑,身下云山如海、波涛翻滚,突有一道强光闪过照亮了整片天空!凤九霄立刻全身绷紧!只见一道强大电光凝聚了无上雷力向大地劈去,然后一声震天阶的霹雳声骤然传来,简直震耳欲聋!鍏鹤兄与老鹤似乎习以为常,飞行极其平稳丝毫未受影响,但凤九霄等人却被那强烈的雷声震得浑身颤抖,血脉凝滞、呼吸困难!凤九霄细一琢磨,知道刚才电光闪耀的瞬间四周似乎形成了某种无形的磁场,所有的不适其实都是那瞬间磁场在作怪!常子衿不出意外地又爆出一声尖叫!好在那种恐怖的感觉瞬间消失,双鹤飞行速度亦极快,眨眼间便飞出百丈逃离了雷区!庞十五心有余悸地道:“没想到今天能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天雷!”凤九霄眯眼成线道:“这片雷雨云层还不小,看来是场大雨!”双鹤继续疾掠如风!乌云之下,电闪雷鸣,乌云之上,阳光明媚,这等奇景让四人叹为观止!鍏又飞行片刻,常子衿总算有些适应了高空飞行,虽然不再晕眩,但仍然不敢往下看!夔州客栈。东瀛武士见大厅内并无那一袭白衣,立刻断定凤九霄已经离去,他们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那唯一一桌的客人正盯着他们!七人迫不及待地往外走,带头的广末一郎一只脚刚要迈出客栈,突然听到有人喝道:“嘿!那日本人,站住!”广末一郎本能地向曾咏看了一眼,没想到那锦衣青年竟然目光炯炯地瞪着自己!他四下环顾,发现除了自己以外身后再无旁人,他便警惕地问道:“阁下是在和我说话?”曾咏傲然道:“不是你,还能是谁?”广末一郎瞳孔收缩,感觉到对方有些不怀好意,便道:“阁下有何指教?”鍏曾咏道:“你的倭刀不错!”广末一郎顿时眉头一皱,“阁下是在消遣我们?我等还有急事,就此别过!”他看出对方分明是在找茬!此时追上那些武林高手才是当务之急!只有追上他们才能进而追查到凤九霄的踪迹!一旦跟丢这些武林高手,再想打听凤九霄的行踪可又要费些工夫了!他可不想和这些无关人等纠缠不清!他身边的几个东瀛武士却突然不动了!他们露出了奇怪的眼神!二宫可基迅速从怀中拿出一幅画像瞪了刘灭周两眼,似乎在对比,他沉声道:“广末君,你看那人紫衣金冠,腰悬四剑,像不像凤九霄身边的那个刘灭周?”石垣巨贵则盯着比格沃夫道:“广末君,你看那个人高鼻深目,金发披肩,像不那个情报上所说的西域天狼?”空气瞬间凝固!鍏沉寂片刻,曾咏嘿嘿一阵冷笑打破了宁静,“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鸟语,但看你们的表情就知道你们已经认出了我们,怎么?既然来都来了,不打个招呼再走?”广末一郎用日语道:“凤九霄如今不在现场,真是天助我也!咱们先干掉他的左膀右臂,最后再对付凤九霄就更容易了!”二宫可基、石垣巨贵、小松贵滨、小栗京八、田中二哈、滨崎太笛六人齐声躬身答道:“哈依!”这的确是个动手好机会!曾咏讥讽道:“灭周兄,你看这些日本狗就知道点头哈腰,哈依、哈依,也不知道整天哈个毛!”刘灭周目光闪动,“哈依就是哈依,他们很注重礼仪!”曾咏冷笑道:“是啊,这些日本狗还是从我天朝上国学去的礼仪!从老子那里学会了本事然后想法回来打老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中原各大王朝怎么还允许他们踏进中原呢?要我说,来一个干掉一个!”鍏刘灭周眉毛一耸,“现在我中原还未统一,各方势力角逐,他们就是想趁着这个四方混战的工夫来闹腾闹腾!”曾咏道:“是啊,如果天下一统,四海归一,小小日本还敢来闹腾?”广末一郎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猥琐,他们自己或许自己笑得阴森,但在曾咏眼里就是猥琐!“请问诸位可认识凤九霄?”曾咏也笑了,面色阴鸷,让人不寒而栗,“认识!当然认识!怎么,你们也认识他?”广末一郎笑道:“是的!”曾咏笑道:“那太好了!”鍏广末一郎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哦,怎么个好法?”他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想卖什么药!曾咏却皱眉道:“他欠了我们很多钱,突然间玩失踪,我们正愁这债无处着落,正好,你们送上门来了,你说巧不巧?这债啊,正好由你们来还!”七个日本人同时怔住了!这特么的搞什么鬼?二宫可基冷笑道:“八格牙路!广末君,他在耍咱们!”广末一郎目光闪动道:“我知道!”石垣巨贵道:“那还跟他们废什么话?动手吧!”鍏广末一郎目光森冷,“好!动手!”瞬间七人同时一抖宽大的袖子,瞬间每个人袖口竟有火光一闪,似有无数寒星激射而出!两只大白鹤电闪风飘一般极速飞行,终于远离了那巨大的云团!眼前豁然敞亮,天地开阔、一望无边!山川锦绣,景色壮丽,让人心旷神怡!庞十五大声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鍏凤九霄笑道:“今天咱们是真正的绝顶了!杜甫只不过登上了泰山之巅,我们却比泰山之巅还要高出好多倍!”庞十五俯瞰大地,问道:“大哥,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要是有,你说他们平时都呆在哪?”凤九霄目光闪烁,“要说有神仙吧,我却一个也没见过!但要因为我没见过就说没有吧,那又显得我太过武断!只能说不知道!假如有的话,那他们肯定生活在天宫里!”庞十五抬头看了看天,只觉宇宙浩瀚无边,和在大地上看天既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但却说不出哪里不同!“大哥,天宫在哪?”凤九霄道:“不知道!”“天有九重吗?”鍏“古籍上确实是这么说的!”“…”“……”两个人一问一答,“旅途”倒也不寂寞!兴州城头。大蜀王朝“山南节度使”王昭远扶着垛墙,面露微笑!因为他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魔教援军已经就位,随时可以出击!鍏白骨大军三万,活尸大军三万,魔鸦大军三万,外加魔兽穷奇和梼杌!除了四大魔将,其余高手更是不计其数!如此逆天战力,大宋军团无论来多少,都等于飞蛾扑火!想到妙处,王昭远不禁哈哈大笑!夔州客栈内,剑光暴涨,一阵叮叮当当之声过后,双方又陷入了沉寂!冲在前边的曾咏手持离真剑,满脸怒容,一动不动!他的左肩赫然有鲜血外流!鍏对方的暗器居然能攻破他的琉璃屏蔽,这让他分外吃惊!曾咏其实格开了不少暗器,刘灭周和白鹤道长也击飞了不少暗器!但漫天暗器竟还是有漏网之鱼!刘灭周亦瞳孔收缩!这些东瀛人刚才所发暗器绝对不是用手发出的!他们的袖子里绝对藏有特殊的发射装置!否则那暗器的贯穿力道绝对不可能这么强劲!白鹤道长面色凝重,轻抚剑锋!万幸,剑锋无恙!刚才有一颗弹丸似的暗器与剑锋相撞,那股强劲无比的冲击力道险些让白鹤道长手中的伏魔剑脱手飞出!这暗器之强劲让人匪夷所思!他沉声道:“他们袖子里有古怪!”鍏刘灭周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比格沃夫突然一步跨出,站在曾咏身前,喝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这些小日本的暗器硬一些,还是我的皮硬一些!”曾咏拦住比格沃夫,脸色更加阴郁,“我只是一时大意,被他们击中,你先后退,我来!”比格沃夫见曾咏坚持,便道:“好!你小心点!”曾咏长剑直指田中二哈,冷笑道:“是你打中了老子吧?老子先宰了你!”身形一动,快如闪电!七个东瀛武士这才意识到刚才锦衣青年的确是轻敌了!他们万没想到这人的身法竟然如此之快!快如鬼魅!鍏曾咏眨眼间便冲到七人面前,长剑一递,剑尖已向田中二哈心口刺去!风雷涌动,剑气纵横!田中二哈本能拔刀格挡!一刀流的拔刀术亦追求速度,快如闪电!他认为拔刀的速度肯定比后退的速度要快!所以对方这一剑,只能挡,不能退!其余六人早已散开队形,同时拔刀!鍏六柄倭刀同时出鞘民光大盛!田中二哈虽然思路没错,但他实在是太低估了中原武林九境巅峰高手的恐怖战力了!他的倭刀还未完全出鞘,曾咏已经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广末一郎见状顿时大惊,大喝一声:“呔!”倭刀猛然劈下,快如闪电、势夹风雷!曾咏却傲然一探左手,作虚抓状,广末一郎只觉劲风汹涌,自己竟被无形劲气卷至曾咏身前,曾咏随即变抓为拳、一拳轰出,呯!广末一郎瞬间被轰成血雾!其余五柄倭刀同时斩下,曾咏突然失去身影!五刀劈空!小松贵滨和小栗京八顿时面色大变,没想到对方速度竟然这么快!他们本能地认为对方会出现在自己身后,都头也不回直接抬起右臂向后疯狂射击暗器!呯!暗器全部射空!金刃破风声骤起,两人突然感到手臂一凉,本能抬臂一看,顿时面色大变!两个人的手臂竟然只剩下了半截!滨崎太笛、二宫可基、石垣巨贵眼见对方出手如此恐怖势若疯魔顿时吓得冷汗直冒!鍏地上两只断手的袖子里滚出了一截黑乎乎的铁管!他们没料到对方一个锦衣青年便将自己七人打得落花流水、惨不忍睹!锦衣人怎么又没了踪影?几人正四下张望,头顶突然有劲风来袭!众武士刚抬头一看,却见头顶上方剑光刺眼,闪了几下,然后锦衣人翻身落在那西域金发青年身边!石垣巨贵、滨崎太笛、二宫可基、小栗京八和小松贵滨五人面面相觑,突然同时脸色大变!除了小栗京八以外,其余四人的咽喉竟然同时开始向外渗血!他们本能地摸了摸脖子,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袭上心头!鍏他们想说话却突然说不出来了!因为从断劲处涌出的鲜血已经灌进了他们的气管和肺腔!小栗京八满脸惊恐地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曾咏冷冷地道:“我只不过削断了他们的脖子而已!”五个日本人同时浑身一震!什么?脖子已经断了?怎么可能?小栗京八惊道:“不可能!你的剑竟然比我们一刀流还快?绝对不可能!”鍏曾咏摸着受伤的肩膀,看着眼前这个剃着月代头的日本狗,气得爆了个粗口:“卧槽!我堂堂九境巅峰被你们攻破琉璃屏蔽已经是我奇耻大辱!你特么的居然还说我的剑不如你们的快,卧槽!”他蓦然一声大吼:“卧槽!”九境巅峰一怒,威力自然是非同小可!这一吼竟将大厅内的桌椅板凳瞬间全部震裂!石垣巨贵、滨崎太笛、二宫可基、小松贵滨四个日本武士的头颅瞬间从项上飞起!曾咏这一声怒吼直接震得四个日本武士心跳加速,血流狂涌,瞬间将头颅冲起!鲜血飞溅,洒落得满屋子都是!躲得远远的四哥和老五此时吓得腿都软了,直接瘫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小栗京八看着眼前四具无头尸体轰然倒下,吓得神经已经错乱!鍏“你是谁?你是魔鬼吗?你不要过来!”曾咏觉得肩膀竟然有些麻木,知道暗器上喂了剧毒,自己的手上的青兕齿戒指竟然也不起作用,可见这东瀛剧毒有些刁钻,他冷冷地道:“把解药交出来,我放你走!”小栗京八捂着断臂,似乎清醒了许多,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你真的放我走?”曾咏道:“如有食言,天打雷劈!”小栗京八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外敷即可!”曾咏将伤口处外衣直接撕开露出肌肤,拧开瓶盖刚要倒出药粉,比格沃夫道:“我来帮你吧!”他接过瓷瓶帮他在伤口处洒下药粉!小栗京八道:“我可以走了吗?”鍏曾咏淡淡地道:“等我验证完这药是真是假,我才能放你走!”小栗京八一惊,似乎没想到对方有些一说!刘灭周道:“这话有毛病吗?”小栗京八颤声道:“没……没毛病!”刘灭周道:“那你怕什么?你们这次还有多少同党?”小栗京八摇头道:“没了!”“你袖子里的那铁管是什么暗器?”鍏“那是破甲铳!”“破甲铳?”“内有机括,触动火药,和火炮原理相同,发射金属弹丸,冲击力道特别大,可以洞穿铁皮!”“威力是不小!谁研究出来的?”“这个不知道,只是上边发下来的!”“上边是谁?”“这个……”鍏“你若不说,我就杀了你!”“可刚才曾少堡主已经同意放了我啊!”“他放你,是因为你给了他真正的解药!如果一会发现你的解药是假的,他照样还会杀你!”“我的解药绝对是真的!”“好!那你和他之间的事情已经了结了!现在轮到咱俩了!”小栗京八顿时有了一种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你……你想怎样?”鍏“我只想知道实话!你们口中的上边到底是谁?”“是……这个……”他知道,只要说出来他必死无疑!“怎么?怕泄露秘密被追杀?但是你不说也是死!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我若是你,就赌一把!你觉得我和你的上边到底谁才是那个赢家?”小栗京八一听顿时一震!这是一道致命的选择题!选站队!选错就等于死!“黑龙会长,山本二十八!”小栗京八终于做出了选择!“你的选择很明智!他在哪?”鍏“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既然黑龙会是一个组织,自然应该有老巢啊!啊,说好听点叫总舵或总坛!”“他长年在三个地方出现,苏州、金陵和杭州!有事都是他找我们,我们平时根本见不到他!”“原来如此!好吧!曾兄,解药没问题吧?”“没问题!”“那好,让他走?”“嗯!”鍏刘灭周道:“你走吧!”小栗京八如蒙大赦,迅速跑了!曾咏道:“四哥?”四哥躲在角落里颤声道:“公子,何事?”曾咏眉头紧锁道:“当然是打扫一下现场啊,这么血腥的环境怎么请道长喝茶啊?”白鹤道长却笑道:“我可不是只会炼丹的老顽固!有啥好酒,我也尝尝!”刘灭周笑道:“道长真是真人也!”鍏白鹤道长笑道:“酒后见真性,酒前见真人!呵呵!”比格沃夫大笑道:“道长来的真是时候,他俩刚才根本陪不动我了,酒量太差了!”白鹤道长笑道:“贫道酒量也一般!不过你们得替我保密啊!如此让我师父知道了,那可不得了!”曾咏开玩笑道:“听九霄说,张天师也好喝酒?”白鹤道长顿时一怔,“他真的这么说的?”气氛似乎有些紧张,曾咏立刻笑道:“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他没那么说!”白鹤道长接过比格沃夫递过来的一杯酒,闻了闻,似乎缓和了许多,“他要是真敢这么造天师的谣,天师恐怕要打他屁股!”鍏曾咏道:“那是必须的!敢造张天师的谣,那还不往死了揍他!”刘不周将四支完好的破甲铳收集起来,拿着其中一支笑道:“这个破甲铳如果交给大宋军队研究推广一下,那宋军必将无敌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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