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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门……
霞光熠熠,仙雾缭绕,如一层薄纱紧裹着守门天兵。
云雾流转突然见速,天兵们对视一刹,纷纷将手中的方天戟握得更紧,提高了警惕心。
似箭的光束打乱风向,刺穿云层直飞到他们面前,金光褪去,露出真面目的,不曾想是那数万年不见的凤阳上神。
新来的天兵或许未曾见过他的真容,但一定听说过他。
一位窥探到南天门异象的天将走了出来,一见到凤阳便抱拳道:“见过凤阳上神!”
几万年前神魔大战,有幸与凤阳上神一同并肩作战,天将见到凤阳上神心里自然是欢喜的。
“免礼。”凤阳冷漠的挥挥衣袂,这个地方透着令他厌恶的熟悉。
天将恭敬地笑了笑:“不知上神今日来,所为何事?”
本着不信任他们的心,凤阳浅笑:“不知战神在否?”
“回上神,战神今日带领众多天兵入鬼域搜捕案犯,一时半会儿可能还回不来,不知道上神是否需要属下传信?”天将微微躬身答道,眼角余光偷偷观察上神的神色。
“是何案犯如此有面子,还需战神亲自下鬼域去搜捕?”凤阳假意八卦,想借此探虚实。
天将欲言又止的抬眸望着凤阳,似乎在心里暗暗揣摩着该如何措辞比较好。
“如若不方便,就不为难了,我亲自去问天君。”凤阳佯装出略微不悦的样子,准备入内。
“想来上神应该是还未听说吧?”天将略显为难的开口问道。
凤阳神色间颇有些郁结:“有什么是我该听说的吗?”
天将将凤阳带到一旁,稍稍凑近后,压低声音道:“不知凤阳上神,是否真有一位名为溪辞的妖仙义女?”
闻言,凤阳忙答:“当然!”
“天君指派战神彻查万灵堂被屠之事,查到了妖仙的身上,传闻,妖仙恐暴露真相,便将战神诓至人间道,随后逃窜于鬼域,现时,天君疑妖仙与魔族勾结屠门,下令让战神速速将其捉拿归案。”
天将将该事始末娓娓道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凤阳的神情,生怕说错话得罪于他。
听完事件的始末,凤阳神色凝重的陷入沉思,他虽曾听溪辞提过,但没想到会演变成这番境地。
若是如此,除非自己能寻到真正的凶手,否则不可能洗清溪辞身上的嫌疑,看来天界已然决定,让溪辞将所有罪过一并担下。
“强加之罪!”凤阳气得从牙缝里只能蹦出四个字,她一个小娃娃,何德何能担下这样的罪名?
天将虽然也觉得此事听起来甚是荒唐,但作为局外人不便插手,只能偷偷让凤阳上神知晓现在的局势。
但转念一想,既然战神在鬼域搜捕溪辞,那就一意味着天界并不知晓溪辞已经离开鬼域,所以溪辞并不在天界。
她若是安康,不回来也是甚好,可她现如今身在何处呢?
凤阳微微垂眸,拍了拍天将的肩,扯出一抹忧愁的浅笑:“多谢告知。”
“上神客气了。”天将对他抱拳后,虚了虚身子,便转身回去了。
凤阳回头看了看南天门,正准备离开之时,堇禾从里面走了出来。
堇禾抬眸瞬间见到了往这边看的凤阳,眼底掠过一抹讶异,随后款款上前:“凤阳上神,好久不见!”
凤阳冷冷地看着她不语,堇禾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识趣的扭头准备离开时,凤阳才开口:“溪辞的事,你可知晓?”
堇禾愣了愣,微微点头:“知晓一些。”
“你当真忍心?”凤阳微微扬起下颌,严肃地问道。
堇禾沉默了片刻,神色复杂:“我与她,不过一面之缘……”
“你这话说的不怕遭天谴?”凤阳拳头紧握,嘴角噙着浓浓的讥讽。
堇禾听到他这话,眼底写满了委屈与嗔怒:“因为他们父女,我这些年受尽了多少冷言冷语,你可知晓?”
自秋野那日上天庭大闹后,自己无论是在花界还是九重天,仿佛都是笑柄一般的存在,空有帝后的头衔,却未得帝后应有的敬重。
“所以,你就可以冷眼旁观?”在凤阳眼里,她从始至终都只关心自己,不顾他人的生死,即使这是她的孩子。
“恕本上神无能为力。”堇禾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凤阳咬着牙,冷冷的说了句“堇禾,你会后悔的”,随后便现出凤凰真身飞下九重天。
堇禾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隐忍的咬着下唇。
“溪辞,你一定要藏好,给为娘一些时间……”堇禾在心里暗暗的说道。
早早窥探到天君用意的她,原本想置身事外,直到她窥探到花簇与魔族有着不为人知的往来,更是听闻此事牵扯时幻镜,她便决定牺牲花簇,来换取溪辞的信任。
与其说是保溪辞,不如说是为了溪辞手中的时幻镜,得时幻镜逆天改命,她已经不甘心做个徒有虚名的帝后了。
郳国,太师府……
忙碌了一整日的赤那回到府上,在门口伸了一下腰才走进来。
夕阳西下,莲花池旁一抹倩影在给池子里的鱼喂食饵料,仿佛不要钱一般随意抛洒。
那阔绰的手法,与在鬼域里把酒当水喝时的场景如出一辙。
她抛洒到一半,突然丢了少量到自己嘴里尝尝味,随后一脸嫌弃的吐了出来。
赤那目瞪口呆地看了一会儿,似乎被她察觉到,远远的冲他招手:“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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