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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软没注意父子俩眼神交流,坐车回家的路上，还在感慨小时候接他们回来，司文都带他们去附近玩会。那个时候她还是用一盒冰淇淋就能哄好的小孩,能让她困扰的就是买巧克力味还是草莓味。
司文回忆起以前接两个小不点放学,仿佛就在眼前的日子。
“我记得有一次软软数学作业被二宝咬坏了，老师不相信,他们都不在家,我还去作证，拿着在家里拍的照片过去,老师才信了......”
提起早就去世的温二宝,司锦瑞紧张地看了下温软软,用力地咳嗽一下,打断了司文的话,对着后视镜拼命使眼色。
“爸，晚上我妈几点回来，要不要去接机？”
“啊......不用,直接回家来，这之后一直到年底都不出门了。”
司文也想起不能提温二宝的事了,这就是个温软软的伤心点，提起就哭。
温软软手机打开,调到了换手机时导入的相册文件夹,名字是‘温家最傻,二宝第一’。
手指左右滑动,都是他们和温二宝的合影,还有节目里网友的截图。白绒绒的狗子一直带着微笑，个子再大，被她欺负也不会反抗,在背上编小辫儿，给狗狗化妆，靠着它当抱枕......
司锦瑞看着眼角泛红，眼底蓄了泪水的温软软，心疼不已。
动物的寿命本来就短一些，温二宝是自然去世的，到了老年狗的年纪，温二宝吃的少了，运动少了，去宠物医院次数也多了。小区里的金毛也是同年离开，温二宝找不到同伴玩了，经常就在院子里趴着，一动不动。
离开的那天，温软软还在学校，回家之后一直抱着温二宝的玩具哭，又因为情绪起伏太大，生病后在家休息了一顿时间。
连着伤心小半个月，温软软才缓和一点。从出生开始，温二宝陪伴了她整个童年，虽然语言不通，但是温二宝会包容她的一切，乖乖地陪她玩，看着她坐着冷了，会给她叼拖鞋，出门会咬着她的书包不舍得她走......温软软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生活里没了这只大狗狗。
司锦瑞手指点在温软软的眼角，轻轻抹掉，“软软，你晚上想吃什么？”
“啊.....都行。”
司文抓住机会给自己弥补，车子缓缓驶入小区。
“想吃牛排吗，叔叔给你做。再让小瑞做个意面，软软还想吃什么？”
“这些就够了，我还可以做。”
“软软大了，都会做菜了。”
司文看到她没哭才放心，也怪自己勾起伤心事了，家里狗没了之后，都不太习惯，想过再养一只，但是总归不是那只。
温软软到家换了衣服才去隔壁，等着金彤回来一起吃饭，接了一通阮芯蕊他们的视频通话，嘱咐她晚上住司家，别一个人在家住了。
换了睡衣的温软软坐在小书房的地上，抱着手机和刚洗澡出来的方一朵视频。
“真的给你快递啊？”
“啊......太狗了！他是人吗？”
方一朵扔掉手里的浴袍，穿个吊带睡裙躺倒床上，温软软羡慕地看着她发育很好的身材，提醒她多穿点。
“不穿，太热了，好烦啊！”
“烦什么，讲题也是好机会啊，”
温软软换了个姿势，手机架在茶几上，拿起一个橘子剥着吃，盘腿坐着和她聊天。看着镜头里的方一朵露出锁骨的字母纹身，性感又神秘，手里的橘子好酸。
之前方一朵要去纹身，家里人不止没有反对，她爸爸还帮着设计了字母的字体，找了一个职业纹身师帮着做了纹身设计。
“不是啊，我是找个男朋友啊，不是找个家教老师，而且......我跟你讲，我觉得他在逗我，根本不是想给我讲题，唉。”
“逗你？不能啊。”
“我今天说要走，他都没有不舍得，居然第一个想到帮我买练习册，软软，难道我没有书好看吗？”
温软软看着五官立体，眉眼精致的混血女生，不懂秦闻怎么想的，学习比小姐姐好看吗？
“要不你换一个吧，不是说有的什么.....喜欢你吗？”
“没有秦闻好看，我从那天他帮我收雨伞，心里就是停了一秒，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生，他好像是从我爸爸书
房那些古代书里走出来的，我爸爸常说公子如玉......软软，听到了吗？”
“可是，你喜欢纹身，喝酒，购物......他，公子如玉？”
方一朵为数不多的两个爱好，喝酒和纹身，一直计划去纹个独一无二的，但是还在设计，决定在十八岁的时候设计一个自己专属的图案。另一个就是喝酒，可能是受骨子里的影响，从今年年初就开始喝酒，果酒和起泡酒，度数不高又可以微醺，现在已经进化到高度数阶段，温软软闻着就不喜欢的酒。
想一想也是这样，秦闻喜欢学习，自己是个学渣，秦闻喜欢安静的看书，自己喜欢人多的地方，秦闻喜欢白色衣服，自己喜欢五颜六色.....方一朵长叹一口气。
“软软，我舍不得了，他太好了。”
“那就试试吧，圣诞节快到了，你要约他吗？”
“看看吧，你呢，和司锦瑞去玩啊......要不我们两个去玩吧！”
温软软还没决定好，视频通话结束的时候，她还在纠结。
呆呆地看着挂断通话的界面，司锦瑞刚好推门进来，看到她盘着腿坐着，倚着门轻叩了两下。
“请问，软软殿下要移驾就寝吗？”
“嗯，过来扶一下本宫，本宫......脚麻了。”
司锦瑞的笑声被温软软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伸出胳膊给他，起身的时候故意往后用力。不成想，司锦瑞跟着她一起倒下，踉跄了一下才稳住。
“小心点，磕到了怎么办。”
“知道了，大管家！”
温软软嘟着嘴，抱起毛绒斗篷外套穿上，里面是晚上要穿的睡衣，洗漱之后过去直接就睡，两边的房间都是一应俱全，不需要带。
“哎，还要拿着那个小羊宝宝。”
“好。”
捏捏小羊的脑袋，司锦瑞觉得没有温软软好捏，看着并肩下楼梯的温软软，手指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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