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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句谎言,你便如此桌。”张一凡不客气的说道。
“我说,我说。盐刀把子的确经常来我这赌坊,爱好牌九,久而久之,我与那厮混的熟了,后面成为了朋友。因为他经常带些豪客来赌坊,所以我也对他在赌场进行一些走私交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最近两个月他都没出现了,据说好多人都在找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乌奎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所知道都说了出来。
“真的只有这些了?这个答案我很不满意,给你三息时间考虑,三息过后你还没有觉悟的话,你就下去见阎王吧。”张一凡把玩着手中的短铁棍,漫不经心的盯着乌奎说道。
乌奎现在满脸大汗,嘴角哆嗦,觉得脑袋嗡嗡的,三息很快就过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盐刀把子曾经无意中透露出自己有一姘头,我正巧知道那个地方,曾派人偷偷调查过。在灵泉城南城郊有一隐秘宅院,里面住着一个女人,说不定找到这个女人就能找到盐刀把子。那处宅院是在南城郊一处村落东头,靠近南丽河”巨大危机之下,乌奎记起两三年前自己与盐刀把子喝酒后随意谈起自己有一个女人的事情,正巧自己对那处村落很详细,所以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地方。为了抓住盐刀把子一些把柄以备不时之需,乌奎详细的调查了那处地方,果然发现一些线索,一个女人和一个三岁多的孩童居住在一起,有一个老妈子在照顾起居。只是后来自己与盐刀把子关系越来越好,利益纠缠越来越深,所以这件事就被淡忘在脑后,如今在张一凡的逼问下想了起来。
“嗯,很好。如果我发现你有隐瞒的话,我想你会知道后果,如果你多嘴一句把我们之间的谈话告诉第三人,我想你也会知道后果。”张一凡像魅影一样,消失不见,只在乌奎耳边留下几句话。
“来人!人都都他娘的死哪里去了!”乌奎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瘫坐在地,好不容易站起来,整理了下脸颊与衣衫,随后冲门外喊道。
“您没事吧,乌爷?”众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他娘的能有什么事,你们一个个简直是酒囊饭袋!老子白花那些银子了!”乌奎恢复了往日霸道的姿态,对着众人就是一对数落。
“乌爷,乌爷,廖铁捕到了。”
“知道了,叫你寥铁捕在客厅稍微等下,你们好生伺候着,我马上就来。”乌奎自然不能穿着这身行头,随后回赌坊里屋换身衣服。
此时众人已散,马千看着碎桌上的筛盅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揭开来开,只见中间躺着三个六豹子天开,马千一阵无语。“还真是赌圣附身,高人呐,不能比。”马千嘟囔道。
此时距离张一凡离开六顺赌坊已过去十多天,想起这十多天经历,张一凡不禁扬起嘴角,很是高兴,此行的目的已达到,那些情报都已得手。
原来盐刀把子真的藏身在那处隐蔽之所,宅院住着的也不是他的姘头,而是正妻与儿子。张一凡不愿用盐刀把子的妻子与儿子威逼他,只是趁着一个机会留了一张纸条约他在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中见面。
盐刀把子如约来到小树林,并与张一凡比试了一番,见实在不是张一凡的对手,而自己只是与鳄鱼帮是合作关系,再加上他已感觉到鳄鱼帮也在派人找他,所以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鳄鱼帮的那几处暗据点全部都告诉张一凡。张一凡也没有为难盐刀把子,只是用一种名为‘百里感应符’的特殊初级中阶辅助符箓在其身上下了一种追踪标记,只要不出百里,都可感应到大概的位置,可持续半个多月。这种符箓在修士之间不常用,就算修为很低的修士很容易发现,算是比较鸡肋的符箓,但监控范围之广堪比金丹初期的修士,所以有一些特殊用途。
其后张一凡根据盐刀把子提供的情报,一连探查了鳄鱼帮那几处暗据点,并且尾随跟踪鳄鱼帮之人,顺藤摸瓜之下,找到了其位于灵州某一小县城的据点,是鳄鱼帮在湖州外最大的暗据点,张一凡收集了鳄鱼帮最近几年暗地里做过的一些恶事。只要上交朝廷,组可让整个鳄鱼帮上下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顺便说下,当张一凡搜寻到最大暗据点时,鳄鱼帮已经反应过来,想要处理盐刀把子时,正巧被张一凡识破并被张一凡阻击,于是救了盐刀把子一家。为此盐刀把子感激不尽,立下重誓以后会好好做人日做善事,张一凡见此也没打算为难盐刀把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盐刀把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相反还义气十足,称得上一位江湖好汉。
当盐刀把子带着妻儿离开时,张一凡莫名的对那小孩儿有一些兴趣,随后暗中观察了下其有无灵根,这一查吓他一条,这孩子居然身具十分罕见的异属性雷灵根,而且在不到六岁就激发了灵根。要知道一般灵根通常需要到了九岁之后才能激发,只有一些天赋异禀之人才会在幼童时就激发灵根。一番犹豫之下,张一凡赠送了一本《铁煞诀》给盐刀把子,并且隐晦的提示盐刀把子让其孩子修炼,盐刀把子何等聪明之人,闻弦知意,连忙携妻带子给张一凡磕了几个响头,这位神秘恩人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仙人,而自家孩儿得到仙缘那是天大的造化,随后盐刀把子一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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