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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安静地听他说完，站起身，走到他跟前，俯身拉开他遮住脸的手臂，果然看到一张哭花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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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夏秋看着面前白雨略放大的脸，遮住了夜空中的星，只看到他的双眼明亮，温柔，比星光更好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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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拉起他，一把抱住，把袁夏秋脑袋搁在自已肩膀上，像给小狗顺毛一样抚着他的后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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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你今年几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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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班长，十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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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伍的时候，十六岁，比你小的多。因为家里困难，为了让比我成绩好的弟弟妹妹有钱上学，我就来部队当兵了。我那会儿也是什么也不懂，什么保卫祖国、集体荣誉，都知道，但都没概念，楞了吧唧的就这么穿上这身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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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批新兵，说实话，比我那会儿素质强多了，我那会儿是真的每天混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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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白雨就停下了，似乎是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而袁夏秋正好奇想知道接下来的事，便开口催促：“那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厉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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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有些复杂，我尽量捡能说的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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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能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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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些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以后能不能说，就要看你够不够努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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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太明白，但袁夏秋也没有打断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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