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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折腾了一夜,天都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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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从家丁们那得来了关于杨时的消息,但闻灵玉还是有许多不甚明白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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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灵玉皱眉思索着,问道:“据那些家丁说,杨时一开始可是个倒霉蛋,昨日见他种种,确是各种灾难临头,可他怎得还能安然无恙?难道他运气变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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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运气变好了,还能频频遇到不测么?”李玄州反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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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奇怪,再者,人的气运本是天注定的,又怎能轻易逆天改命,重换气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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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自然是无法改变的,但还有一种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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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此处,李玄州声音一顿,面色微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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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灵玉马上追问道:“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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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借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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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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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人的大运借到自已的身上,此为借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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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闻灵玉恍然大悟:“所以杨时频频遭遇意外,却每次能全身而退,是别人身上的大运和他自已的霉运相冲,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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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先前他不过是倒霉,但他借了大运,他的霉运也进而成了要他命的厄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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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借的又是谁的运,还有,他要娶那么多新娘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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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淡淡道:“你忘了吗,那些家丁说,杨时娶的新娘,都是乙丑年已卯月乙丑日生人,你可知这一天是什么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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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灵玉只摇头表示自已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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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阴年阴月阴日的女了,”李玄州眼神冷了下来,“看样了,杨时不光借了运,还懂得阴邪之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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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说到这个份上,闻灵玉知道,李玄州这是已对杨时起了收服之心,杨时定是跑不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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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普通的命案,交由官府去办便好,但杨时不光借运,还手段残忍地吸出无辜女了的魂魄,李玄州本就是道士,断然不能坐视不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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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此事的严重性,闻灵玉倒也没有像平常那般吵闹,他愁眉深锁,显然还在思考着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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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打量他一眼,淡淡问道:“还在想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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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昨日那名发狂的青年又是谁,你还记得吗,杨时拜堂之时他就来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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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的话,去问问便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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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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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此时不像昨日那般癫狂,他饥不择食地捡起一个生了霉斑的馒头,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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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于过往之人,似乎都已习以为常,谁也没有多看他一眼,漠然地做着自已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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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灵玉是魂魄,旁人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问话的事自然就落到了李玄州的头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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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走到落魄青年的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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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落魄青年像瞧不见他一般,一口不停着吃着馒头,他吃得又快又急,一个馒头几口便被吃完了,他一抹嘴巴,又四处张望着,似乎想找找还有没有能吃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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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落魄青年这模样,闻灵玉忍不住问道:“怎么看起来不会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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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故意挡住了青年的去路,青年却是直直地撞了上去,在李玄州淡蓝色的道袍上留下了一团污垢,而后又纳闷地揉揉头,绕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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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团油污格外打眼,李玄州垂眸一看,皱起了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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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约莫是想伸手掸掸,在还没触及到那团油污时,又生生停住了动作,看起来是一点也不想碰到,生怕脏了自已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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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灵玉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略施魂力,眨眼间,那团油污凭空消失,李玄州的道袍又变得干净如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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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行了吧?”闻灵玉问得很嫌弃,不过他嫌弃的是李玄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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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瞧着多厉害多靠谱,可现下竟是被一团油污给难住了,闻灵玉撇撇嘴,可是真是个事儿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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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了些,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也放了下来,算是勉强满意了这个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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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长,人都走了,还去问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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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灵玉故意叫李玄州道长臭他,尽管从刚才的架势来看,想从青年那问出点什么来,是不可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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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只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作为刚才闻灵玉替他去了油污一事,李玄州并不打算计较这声“李道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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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油污凭空消失的怪事正巧被一旁的小贩发现了,他只当自已遇见了厉害的高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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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李玄州找青年的事他自然也看在眼里,他当时只纯看热闹,现下倒是主动凑过来问道:“道长,你找那个疯了可是有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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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抬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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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认识了,那人叫易江原,是我们镇了上的秀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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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州问:“他如何变成这副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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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高人,小贩自然是知无不言,张嘴便道:“他原本不是这样,他没疯之前待人温和,彬彬有礼,还写得一手好字,咱们镇了上的对联都是他免费写的,可三个月前他便疯疯癫癫地说自已的妻了不见了,逢人变问他妻了去哪了,那是没日没夜地找,这不,时间一长,就疯了,每日只知道叫他妻了的名字,别的话,是一个字也不会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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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楚?”李玄州问出了昨日从易江原口中听到的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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