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之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56章 木之下有危险?!,柯学验尸官,河流之汪,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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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
库拉索小心翼翼地抱着灰原哀。
为她温柔地梳理着先前被贝尔摩德揉乱的头发。
“还真有点样子了呢。”
灰原哀注意到了库拉索眼中涌动的光亮。
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味道,不会是装的。
虽然她并不了解库拉索。
但或许是库拉索和林新一相似的出身、经历,让她生出同情。
亦或许,是她真的被这个眼神打动了。
缩在这个冷血女杀手的怀里,她竟还真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于是灰原小小姐终于收敛了眼中暗藏的警惕。
也终于把手悄悄从随时准备发射的麻醉手表上放下。
最终懒懒地缩成一团,享受起这个温暖的怀抱。
而和渐渐放下敌意的灰原哀相比,步美、光彦、元太这三个真小学生,则是从一开始就对这位异色瞳的漂亮大姐姐充满了好感。
他们不由自主地,众星捧月地将库拉索围在中间
“呐呐~”
“大姐姐,你的两只眼睛颜色为什么会不一样啊?”
步美小朋友眨着她那大大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这个天生的吧。”
“我也不太清楚呢”
“那姐姐你是外国人吗?”
小孩子的好奇心永远停不下来
“你的头发,就跟克丽丝姐姐的头发颜色一样诶!”
“这个”库拉索微微皱起眉头。
她尝试去回忆那一片空白的过去,结果却引来了阵阵头疼。
于是她只好努力地在孩子面前挤出一副微笑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外国人。”
“应该是吧?”
“哈?”几个孩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大姐姐,你怎么连自己是哪国人都不知道啊?”
“因为我失忆了是林先生和克丽丝小姐,把我从路上捡回来的。”
库拉索简单讲了讲,自己唯一记得的这段经历。
“失忆?!”
步美、光彦和元太都有些惊讶。
但他们又很快接受了这个电视剧一般的故事。
毕竟,跟在柯南身边这么久,他们见过尸体、玩过飙车、挨过炸弹、碰过手枪,与意大利黑手党狭路相逢,与珠宝抢劫团伙斗智斗勇
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
一个失忆的女人而已。
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很正常。
“那大姐姐失忆之前,会是什么人呢?”
“我也不知道啊”库拉索无奈地笑了一笑。
“应该是个律师吧!”
元太注意到的是库拉索那白衬衫搭配修身套裙的职场穿搭
“妃英理阿姨平时都是这么穿的。”
“这不一定吧”
“不光是律师,很多大人上班都这么穿的。”
光彦思考地更为深入一些。
但他也猜不准库拉索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觉得大姐姐应该”
步美小朋友嘟囔着给出她的猜测
“应该是个小学老师!”
“为什么这么说?”库拉索有些好奇地问道。
“因为大姐姐很温柔啊。”
“就像学校里照顾我们的老师一样。”
步美小小姐暖暖地笑着
“大姐姐你会温柔地对我们笑,还耐心地陪我们聊天。”
“我觉得不管大姐姐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你都一定是个很温柔很温柔,很好很好的人呢。”
“好人”
库拉索喃喃念叨着这个字眼。
不知怎的,她觉得这个词对她来说很陌生。
但与此同时,她好像又本能地享受着这种感觉,这种被孩子们信赖、依恋的感觉。
“大姐姐一定是个好人!”
孩子们都无条件地相信着她。
元太更是义愤填膺地脑补起来
“大姐姐一定是遇到坏人之后见义勇为,才会被人打成这样的。”
“唉,是这样吗”
望着库拉索仍旧青红发紫的额头,步美的小脸上很快写满同情。
“那大姐姐也太可怜了。”
“应该让林新一大哥哥,赶快把那个打人的坏蛋抓到!”
他们都齐齐转头看向旁边坐着的林新一。
“额”林新一尴尬地笑了一笑“一定,一定,我迟早会找到那个坏蛋的。”
“让林新一大哥哥去抓坏人?”
不知怎的,库拉索的表情突然有些僵硬
“难道,他是警”
她神色复杂地想要说些什么。
但就在这时,贝尔摩德却领着柯南、毛利兰、还有阿笠博士一起过来了。
“你们已经找到信了?”
林新一有些在意地看向去而复归的他们四人。
尤其是阿笠博士。
明明只是去找朋友儿子的结婚邀请函。
他这表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
春光焕发?
朋友儿子结婚,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林新一心里很是奇怪。
而贝尔摩德很快就递来一张泛黄的老明信片,解答了他的疑惑
“信我们没找到,但——”
“我们找到了博士的初恋呢!”
“博士的初恋?”
步美、光彦和元太都八卦地竖起耳朵。
就连灰原哀都不由好奇地看了过来。
“咳咳算是初恋吧。”
提到自己的过去,阿笠博士不禁有些老脸泛红
“那是40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刚上小学六年级,暑假过后的第一天,在上学的路上”
“我看到有个低年级的女孩子站在那里,害怕得脸色发抖。”
“她好像是因为害怕前面那只大狗的吠叫,所以不敢过去”
说着说着,阿笠博士渐渐忘了羞赧。
他好像回到了那似乎很久远,又似乎近在眼前的青涩年华。
“总之,从那之后,我们就开始一起上小学了”
“直到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像平时一样等她出现,可是一直等一直等她都没有过来。”
“后来我才知道,她已经跟着父母搬到国外去了。”
“哎?”孩子们都对这个并不圆满的故事不太满意
“博士都没有跟她告别吗?”
“至少要说声再见吧”
“不是”阿笠博士为难地摆了摆手“当时我、我已经联系不上她了啊。”
“而她之前也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
“肯定是因为想说,但是没能说出口吧?”
灰原哀用她那“早熟”的口吻淡淡叹道
“再见这个词,可是分离时如同针刺一般的痛苦的言语啊”
“或许是这样吧”
阿笠博士将目光投向了那张明信片
“所以她没有跟我当面告别。”
“只是给我留下了这么一张明信片。”
这明信片就像他逝去的青春一样,已然在40年的岁月里枯干泛黄。
但上面记述的过去,却似乎都还是鲜活的
“因为我讨厌说再见”
“所以在十年后的今天,在日落之前,我们在老地方见。”
“如果没能见到的话,就再过十年即使我变成了老太婆,也会一直等下去。”
“给很很喜欢的阿笠。”
“四年a班,木之下·xxxxx”
后面的名字已经看不清了。
“博士的初恋,就是这位木之下小姐了么”
“那她的名字叫什么啊?”
孩子们都满是好奇地问道、
“额”阿笠博士老脸一红,尴尬得说不出话。
“真是的”
这下连灰原哀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回忆说得这么浪漫。”
“结果你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清了吗?”
“这、这也没办法啊”
阿笠博士尴尬地挠了挠脑袋
“那都是40年前的事了。”
40年了,他朋友的儿子都结婚了。
这么长时间,沧海桑田。
他连自己去世祖父的名字,都要想好一会儿才能想起来。
“而且,我们当时也从来不互称姓名。”
只有关系足够亲密的人才能直呼其名。
尤其是异性之间。
就像林新一直到现在,都从来没叫过毛利兰“小兰”。
“我当时也一直喊她‘木之下’、‘木之下’。”
“喊着喊着就只记得个‘木之下’了。”
阿笠博士无奈地解释着这点。
“那博士你没有试着去见她呢?”
让人意外的是,库拉索也不知不觉地加入了讨论。
她似乎也被这个美好的故事吸引了
“明信片上说十年后在‘老地方’见。”
“现在都40年过去了,博士你还没有见到那位木之下小姐。”
“没有”阿笠博士更无奈了“因为我不知道她所说的那‘老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第一个10年,我去了野井先生家等着,也就是我第一次遇见她被猎犬吓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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