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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生！”沐唯安看到沐垣生，惊讶不已。
沐垣生沉着脸喊了一声爸，然后往里走。
沐唯安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结合年瑶今晚的反应，他隐约觉得这母子俩有事。
沐垣生走向年瑶，年瑶提着一口气，故作镇定，“这么晚来做什么？”
“你之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沐垣生脸色阴沉，眼神也十分的冷冽。
年瑶皱眉，“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再问一次，是不是你指使沈秋给孟盈下毒的？”
偌大的房子里，空气好像都不流通了。
像是被一个大玻璃罩盖住，里面的氧气一点点在流失。
沐唯安看着这压抑的气氛，赶紧走过来，“怎么会？垣生，你是不是误会了？”
“她亲口跟我说的。”沐垣生一直盯着年瑶，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母亲，更像是在看仇人。
“这……”沐唯安不敢相信的看向年瑶，“你真这么说了？不是，你真这么做了？”
年瑶腰背挺得笔直，她想要像在电话里那样一口承认算了。但是在沐垣生这极强的压迫气场下，她没那个胆再跟他犟了。
“不是。”年瑶说完就觉得自己太弱了。
就算她说是，又能怎么样？
她就是不喜欢孟盈，也确实是生出过要弄掉她肚子里孩子的想法。但最后，她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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