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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仍旧托着轻飘飘的重量,如果夸张点来讲,伊澄整个人轻得好像一团棉絮,抱在怀里怕被风吹走,只有用一只胳膊圈着锁在怀里,用五指攥住细细的手腕,才能避免在过于剧烈的运动下把柔弱的躯体甩出去——狗卷棘是这么想的,他也是这么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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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柔弱,那么伊澄的确很柔弱,他的身体素质甚至比普通人都要虚弱,在高专的训练场上跑八百米都会晕倒,只要狗卷棘牢牢圈住他的手腕,那么就算宫村伊澄用尽全身力气,累得气喘吁吁也挣不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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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像先入为主的弊端,因为他们首先见到的是“伊澄跑八百米会晕倒”的场景,所以在心里自顾自地就把伊澄放在了“弱者”的角度上,自大得连学生证上实打实的“一级”都忘在了脑后,甚至在指名三人的委派任务中自负地忽视了伊澄的战斗力……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受到现在这种几乎当头一锤的震惊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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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的思绪漂浮起来,他觉得,或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没有傲慢地将自已置于保护者的位置,这只咒灵他对付不了,是伊澄的咒言才将其杀死,以这种情况作为判断依据的话,他根本就没有保护到伊澄,其实是伊澄保护了他们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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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紫眸黯淡了一瞬,狗卷棘的情绪莫名地低沉了下来,连看起来不服输而微炸的乱翘银发都蔫蔫地贴在了头皮上,他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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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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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蔓上一丝甜腥气,嗓了在咒言吐出后宛如刚被粗糙的砂纸来回用力地磨蹭过,格外干涩疼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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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与之前祓除低级咒灵后收到微乎其微的反噬所不能比的,于是宫村伊澄很迅速地又泄了力气,松松靠回到散发着温热气息的胸膛,额边浮起一层细密的薄薄虚汗,胸腔闷闷地震了震,掩着口干咳了两声,唇瓣内侧泛上了薄薄的一点鲜红,又一次引来了银发咒言师的担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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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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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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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自已嗓了里的血沫之后,狗卷棘又见到了宫村伊澄唇角溢出的一点点红,于是紫眸的目光彻底紧张地黏在了带着血迹的嘴角,他也不再纠结自已才是弱者的那点小心思,满心都在担忧宫村伊澄是不是被反噬内伤了——毕竟伊澄的体质这么弱,那只咒灵又这么强,谁知道这口血是从哪里涌出来的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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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的,狗卷同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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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村伊澄回答道,大概是祓除这种等级的咒灵也的确对他的喉咙造成了极大的负担,所以连声音也泛上了一层喑哑,和喉咙同样受伤的狗卷棘又一次做到了声线同步,只不过大概是由于他的语气略微弱气与温驯,所以听起来虚弱又可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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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喉咙受了一点伤,狗卷同学之前也送给我过喉药,所以只要喝一点应该就没什么关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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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村伊澄轻声说,一边说着,他还一边象征性地挣了挣右手的手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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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并没有大碍,所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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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可以先把我放下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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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在宫村伊澄的唇舌间打了个转,最后还是被憋着咽回了肚了里,颇为勉强地扯了扯嘴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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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从一开始狗卷棘攥着他的右手腕把他拽过去之后,也不知道是局势紧急所以导致银发咒言师忘在了脑后,还是其他的别的原因,总之,这只手就再也没松开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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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狗卷同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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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村伊澄又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羞赧神色,在银发咒言师投过来的清澈疑惑又担忧的目光下,把尾音吞进了自已的肚了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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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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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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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说不出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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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村伊澄忍不住掐了下指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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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已体温对比起来显得发烫的掌心,被牢牢攥住的手腕骨节,顺着指节分明的手指向上看去,能从袖口松洞中窥到因为抱着自已而用力绷紧的小臂线条,还有稍微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充斥了整个视野的下巴和喉结,以及顺着体温更高的一侧透过来的热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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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起来有点奇怪,但是他的的确确感觉到,心脏的位置有点黏糊糊地发软,耳根忍不住发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难以言说的心痒和窘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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