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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之中,薰笼之中的养神香,青烟袅袅而起,隔着一方漆木小几,二人对坐,苏照面上挂着一抹笑意,只是静静看着对面的秦冰绡,也不说话。
秦冰绡就被苏照打量的有些不自在,端起茶盏,掩饰了下内心的一抹没来由的心慌,抬眸,道:“苏侯虽然法武双修,精完气足可也当知节制才是。”
说完,秦冰绡清丽幽艳的脸颊,就是爬上两朵晕红,暗悔方才之言。
她方才到底是怎么了,突然说出那等话
苏照倒是心头微震,深深看了秦冰绡一眼,轻声道:“多谢仙子关心,对了,仙子寻我有事?”
迎着苏照平静、温煦的目光,秦冰绡内心的那一抹慌乱,竟觉渐渐平静下来,清亮眸光闪了闪,道:“今日巳时,帝丘城外,卫君会携群臣,为南下出征大军践行,那时龙气自宫庭而移,三阴魔宗之人为托庇于卫君,多半会出宫相随,到时,或需苏侯出手以制龙气,方便赤林、离地琉焰二宗中人,轸灭魔门妖人。”
苏照微微颔首道:“好,那我该如何做?”
秦冰绡抿了抿樱唇,似是欲言又止,尤其道迎着苏照的目光,心湖生出圈圈悸动,但就被强行抚平,清声道:“这是龙气操控昨夜布置法禁的道诀,苏侯抓紧时间熟悉,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询问于我。”
说着,就是递去一方长有三尺,短有一指宽的玉简,清声道:“我问过了,这道诀不会对苏侯有什么妨碍。”
苏照冲秦冰绡微微一笑,心头却有几分恍然。
之前,他和秦冰绡相处之间,虽然客气有礼,但恰恰也是,那时他决然没有走进秦冰绡的内心,于其而言,仅仅过客而已。
至于现在,起了一些变化,这变化既可能向喜闻乐见而去,也可能像形同陌路发展。
怎么说呢,身为人君也好,情场浪子也罢,这种对关系进度的把握,往往有着一种常人难有的敏锐。
“或许这秦冰绡都没有意识到,她对我的感官,已有几分暧昧只是,难道就因为昨晚牵挽其手时的一场荒唐?莫非正应了一句话,高高在上,就是等着你侵犯我啊,额,未免有些邪恶了。”
苏照眸光低垂,思量着
“这种高高在上、心思清冷的女人,或许就需要你带领她,如果敬着她,学什么彬彬有礼的君子,反而被其打入友谊区,当然,雅痞也不是流氓。”
凡女子都有慕强心理,这是生物繁衍的本能决定,实力上压制仅仅是一部分,关键是要在精神上压制。
这就是为什么,一些渣男明明什么都没有,还依然笑傲情场的缘故。
苏照伸手接过玉简,触碰到那只纤纤素手,明显感觉到秦冰绡手掌一颤,触电般抽回,暗道,果然。
苏照好整以暇地阅览玉简,神念投入其中,随着时间流逝,目光渐渐凝重,只觉字字重若千钧。
“这镇龙法禁,当真是鬼神莫测。”苏照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秦冰绡解释道:“这是掌教师伯方研而出,其实弊端很大,需要许多难寻的施法材料。”
苏照点了点头,知道是秦冰绡在为自己解惑。
这在昨天之前,当然不可能。
“此道诀,可有什么不解之处?”秦冰绡一双明眸诧异地看着苏照,问道。
苏照道:“确有一二处,天在北斗,山川陌域,怎么解?”
“只有一两处?”秦冰绡微讶,纤声问道,要知道,当日就是她,也有着四五处,自己想通两处,问过师傅,才彻底将这道诀吃透。
毕竟,这是此界三真大教首座浮丘子——邱羡,以其人眼界见识、境界修为,所创道诀,哪怕仅仅是半成品,寻常人也不好参透其中玄妙。
苏照点了点头,道:“还请仙子指教。”
秦冰绡收起心头惊讶情绪,丹唇轻启,就是向苏照叙说着其中关要。
二人言谈之间,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很快。
苏照看了看天色,道:“我们出发吧。”
秦冰绡“嗯”了一声,二人就离了花厅,这时,秦冰绡探手抓出一道流光飞剑,道:“赤林、离地琉焰宗的两位宗主,已经提前出发了。”
这次清剿三阴魔宗以及尸阴宗妖人,由李璐鱼这位太真教洞虚大能暗中主持,原本还想出工不出力的离地琉焰宗宗主,就暂时放下芥蒂,随之同行。
却说帝丘城外五里,秋风吹动,荒草萋萋。
可见官道之上,长戟如林,旗幡猎猎,四万卫国禁军打着仪仗,列队而立。
一辆车辕高立、卫士执戟翊卫的战车上,卫国小司马邬寿一身戎装,腰悬宝剑,望着帝丘城门洞处方向,沉静目光中,有着几分莫名之色。
今天他就要清君侧、诛奸邪,扶立贤君!
非如此,卫国社稷将有倾覆之忧!
他们皆为亡国之臣!
而同一时间,卫国太子卫仲府上,借口偶感风寒,身体不适的卫仲,正躲在密室中,接见一位鬓发如银、目光锐利的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正是卫国前大司马杜陵,其人年岁也不过五十许,面庞瘦削、目光坚毅,端坐在一方小几后,身板笔直如剑,沉声道:“殿下,待事成之后,当速至崇元殿即位,拨乱反正,清扫奸佞。”
卫仲点了点头,目中忧色不减,问道:“杜卿,帝丘之变故,会不会贻误前方军机?”
一旁的卫婧,许是担心卫仲的优柔寡断被杜陵看轻,轻声道:“杜老,二哥也是担心,我国变故之间,被苏国趁火打劫,苏君鹰视狼顾,亡我卫国之心不死!”
“华良已挡苏军兵锋,同时探查到苏国兵力虚实,那申屠樊再有能为,麾下兵少将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罢了。”杜陵笃定道。
这位卫国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当年也曾和申屠樊打过交道,深知如申屠樊这样的国士,如仕带甲百万的大国,所能发挥的破坏力,是要远远在苏卫这等小国之上的。
卫仲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现在就等邬寿的消息了。”
而就在卫仲于焦虑中等待之时,帝丘城门洞处,一队打着罗伞的宫娥、手持拂尘的宦者,现出影影绰绰的身影,分明是卫君携群臣到了。
说来也奇,原本秋风宜人、天高云淡的苍穹,忽然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似有下雨之象。
“君上,这天要下雨了,不如回宫”宦者令阕康裕走至六匹马拉动的马车旁,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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