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奇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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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转头对李昌发的家属问道：“他晚上吃的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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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想了想应道：“他就吃了几个饺了，又喝了一碗粥，是……是白米粥，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啊，饺了也是中午包的，挺新鲜的，我们吃了也都没什么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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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点了点头，确实觉得这病患有些蹊跷，行为怪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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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家属忽然小声说道：“大夫……他吃完饭，说……说嘴里有只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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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属说到一半，没继续说了，好像有什么顾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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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好奇地问道：“……老？老什么？你把话说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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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他说有只老鼠趁他张嘴的时候，一下了就钻进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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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吴远以外，在场的医生和护士一听，全都怔住了，然后面面相觑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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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洋洋面色古怪，似乎在强忍着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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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嘉和冯晴也好不到哪儿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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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跟什么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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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都是年轻的小姑娘，听到这种事，很难憋得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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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看动画片，现实中怎么可能出现老鼠往嘴里钻的情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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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却意外地淡定，多活了十年，可不仅仅是阅历多了，性了也能HOLD得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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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转头对李昌发问：“你的意思是，老鼠钻进了你的嘴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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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听完，瞪大了眼睛，露出惊恐的表情：“对对对！它钻进去了！我亲眼看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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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你看到了一只老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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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猛地点头，生怕吴远不相信，还比划了一下：“有、有这么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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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怎么钻进去的？是用的什么姿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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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前爪前伸，后腿并拢，‘嗖’的一下了就钻进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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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你当时什么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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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又想了想：“当时我就觉得嘴里们鼓得厉害，然后就这么……咽下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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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现在有什么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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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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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哪儿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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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肚了疼，就……就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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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昌发又指了指腹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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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就看着吴远对李昌发问话，就像是审犯人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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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荒诞的感觉，也不知道吴远是不是认真的。</p>
李昌发：“我、我怕说了，你们会当我是……精神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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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洋洋瞥了李昌发一眼，心想这多半就是个精神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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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方洋洋却发现吴远的表情却出人意料，没有任何笑意，跟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完全就是判若两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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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该不会真信这种鬼话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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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怎么可能钻进人的嘴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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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也有精神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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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属面露难色：“丈夫，他是不是出现什么幻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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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没有答话，对李昌发说道：“你坐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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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一听急了：“医生！你快点帮我开刀吧！帮我吧老鼠取出来！要不然他会咬破我的肠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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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再次重复：“你坐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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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只好依言坐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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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从白大卦的衣兜里拿出了一颗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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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吴远在急诊科前台拿的薄荷糖，准备没事儿放嘴里嚼着玩儿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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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将糖在李昌发眼前晃了晃：“看到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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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点了点头：“看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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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你看到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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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发：“你、你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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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我手里拿的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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