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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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清水洗了。

“辛苦倒是不怕，庄稼人哪有不辛苦的，只要别亏本就行，不然咱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呦。”

“爷爷放心！肯定不会亏！”

“行了，别在这里唉声叹气的了，既然我们楚楚都说了不会亏，那就一定不会夸。”楚老太再次化身成为了孙女吹。

“那……那要怎么做？”罗玉这话一出，楚家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楚楚。

楚楚“……”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真的。

“我们先要把葡萄洗干净，然后晾干水，接下来就酿了。”

“就怎么简单？”楚老大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那么香醇的果酒，就是那么简单？

“对呀。”

“行了行了，都别再讨论了，都先吃饭&bsp&bsp，吃完饭去借一些晾晒葡萄的筛子，明天正式开始，今天都休息好了，别到时候出什么差错。”楚老太拍拍桌子一锤定音。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子就把葡萄挑到了小河边，刚到河边村子里就来人了，都是那些帮忙摘葡萄的人，“楚老哥，你们这么多葡萄，都要酿成酒，人手够不够？要不要帮忙呀？”“要做什么尽管开口，咱们庄嫁人，别的什么没有，力气多的是！”

萧婶子和萧景瑜也过来了，“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你们的忙，我能不帮嘛！”

萧景瑜温柔的看着楚楚，声音柔和带着笑意，“楚楚，我来帮你了。

”

楚楚“……”

别这样，看着够吓人的。

“谢谢金鱼哥哥。”楚楚不管心里在想什么，嘴上还是甜甜的跟萧景瑜道谢。

因为乡亲们加入，原本大量的葡萄，清洗起来竟也没花多少功夫，接下来就是搭好木架，摆上竹筛，把洗干净的葡萄，一串串的摆好，摊开，晾干水分。

等水份晾干就可以进行酿制了。

楚楚看着在忙的热火朝天的乡亲们，看着这些质朴憨厚的面孔，脸上笑意满满，心中想着要做些什么来报答这些质朴的乡亲们，楚楚灵动的眼睛转了转，看了看自己的小手，想到了什么，朝着放饮用水的水桶走去。

悄咪咪的走到了水桶旁，趁人没注意，小手指上快速凝结出几滴小水滴，落入了水桶里，楚楚并不敢放多了灵泉水，只要几滴效果就很好了。再叫上萧景瑜帮她提着水桶，拎着装了杯子的篮子，就像一只小蜜蜂似的，穿梭在乡亲们之间，给他们送上一杯杯加了灵泉的水。

“来，楚楚，再给你大贵叔倒杯水，你这水就是在旁边的井里打的吧，怎么喝起来不一样呢，比我家的水清甜多了。”“你还别说，这楚楚倒的水是不一样，喝完整个人都精神了。”

“看来以后要天天去楚家讨水喝了！”“我们要是都去楚家讨水喝，那楚老哥怕是挑水的挑不赢呢。”楚老太笑，“都是从旁边那口井里挑，刚刚挑上来的那，行行行，你们要是喜欢，我回头叫老大他们几个多挑点回来，让你们喝个够！”“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早上，阳光透过树枝散在河面上，形成一道道荡漾的金光，人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笑声传得很远很远。楚楚笑容甜甜，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萧景瑜，“金鱼哥哥，你快喝杯水，提着那么重的水桶跟着我转了这么久，一定累坏了吧？”“不累。”萧景瑜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楚楚，伸手接过水杯，仰头就喝了一大口。楚楚“……”水刚入口，萧景瑜就有些震惊得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水杯。嘴里还有着清凉甘洌的味道，喝下去之后，胸腹之间就有一股微微的暖意冒了上来，就真的跟那些乡亲们说的一样，喝下去整个人都舒服了，之前的疲惫也一扫而空。“楚楚。”萧景瑜低声唤道。“嗯？”楚楚不解，“怎么了？金鱼哥哥，水是不是很好喝呀？，你还要不要？我再跟你倒一杯吧？”

“很好喝，再要一杯。”萧景瑜看着前面叽叽喳喳的小女孩，柔声道。“好！”楚楚重新给萧景瑜倒了杯水。“金鱼哥哥，明天我们去山上掏鸟蛋吧，我看你看我的书上说，烤鸟蛋可好吃了，明天哥哥们还是沐休日。”“好！我给你掏鸟蛋！”又可以跟楚楚一起了，他一定会让楚楚喜欢上他的！……

一大堆人，忙了大半个上午，才把葡萄全部都洗好，晾晒好，走的时候，没有人流露出丝毫不满，也没有人喊累。楚家也留了吃饭，但奈何人数众多，&bsp&bsp又大多数都是女人，都要赶着回家做饭，就都帮忙完就回去了，楚老太想着，到时候酒酿出来了，给来帮忙的人家都送一坛。忙活了一上午，虽然只是帮忙倒倒水，但是楚楚这小身板也熬不住了，吃饭的时候就呵欠连天的，吃完饭就一头扎进房间，呼呼大睡。睡醒后，又看了一会儿萧景瑜给她的书，跟楚家人说了点晾晒葡萄的注意事项，一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可能是下午睡得太久，楚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到很晚才入睡，等第二天楚楚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她是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的，顶着一头鸡窝式的乱发，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冲她笑的温柔的萧景瑜。楚楚“！”吓得她瞌睡瞬间就醒了。“金鱼哥哥？”“楚楚”萧景瑜走上前来，“楚楚，你不是说要去掏鸟蛋吗？我来等你了。”楚楚“……”你可真够早的。为了不让萧景瑜久等，楚楚快速的洗漱完，拒绝了自家奶奶为自己扎头发的提议，随随便便扎了个小马尾，吃了个玉米馒头，就想跟萧景瑜一起出门了。至于楚南那几个？因为打翻几个酒坛子害怕，老早就出门避难了，出门之前还跟楚楚说在山脚等他们。……山脚下，出家几个哥哥跟其他小伙伴们都等得着急了。“楚楚，景瑜，你们俩怎么这慢？”我们都等了好久了。”一看到两人，何铁家的小孙子何小科就嚷嚷着。“得赶紧的，&bsp&bsp这都这么晚了了，还得先找鸟窝，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呢。”“楚楚，你得走快点，就你走的最慢了！”楚林跟楚南同时抬脚踹向直嚷嚷的何小科，“你急什么急什么，这不来了么？我妹还小呢，不能走快！”何小科捂着屁股哇哇大叫一蹦一跳的往山上跑，楚楚在后面看着，笑容灿烂。“楚楚，你是在幸灾乐祸吗？”萧景瑜看着笑的灿烂的楚楚，轻声道。“不！”“我没有！”“你别瞎说！”否认三联。萧景瑜继续看着楚楚笑，笑容里明晃晃的写着，你就是在幸灾乐祸。楚楚继续死鸭子嘴硬，“我没有，我哥哥疼我，我这是开心！”萧景瑜继续看着楚楚笑，“我也疼你。”楚楚“……”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春意荡漾，怪瘆人的。“那……那我也疼金鱼哥哥！”秉承着礼尚往来的原则，楚楚还是回答了一句。萧景瑜看着楚楚，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笑得胸膛整个身体都微微的动了动。他低头看着楚楚，头顶的阳光透过林中的树枝撒在了他的身上，映入了他眼底，照亮了那一抹浓重的温柔。楚楚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嚯，这人还挺好看的，这要搁现代，一定是个顶流。此时的哥哥们跟其他小伙伴早已不见了踪影，楚楚跟萧景瑜一点儿不像是来掏鸟蛋的，更像是来自林中散步。享受着阳光的沐浴，整个人都懒惰了起来，楚楚找了处草地，背靠着一棵参天大树，坐了下来刚要悠闲的眯眼。

“啾啾！啾啾啾！”清脆响亮的鸟鸣声就出现在了头顶。“金鱼哥哥，你听，有鸟叫耶。”楚楚麻利的站了起来，扯着萧景瑜的手，让他往刚刚她靠着的那个树上看，笔直的树干上，茂密的树枝分叉处，有一个大大的鸟窝。只是，楚楚遇到了一个难题。

这颗树实在是太高了，楚楚有些怀疑的看了萧景瑜。虽然说萧景瑜打猎挺厉害的，但是，这爬树他能行吗？“金鱼哥哥，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二哥，二哥他爬树可厉害了。”萧景瑜看着楚楚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足尖微动，双手抱着树干，蹭蹭几下就爬了上去。楚楚看的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萧景瑜爬树也这么厉害。萧敬明一下子就爬到了鸟窝所在的树枝分叉，他蹲在鸟窝旁，向下看去，语气似乎带着什么意味，“楚楚，不用找你二哥，我也好爬树，而且比你二哥厉害！”楚楚“……”突然有些心虚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长这么大了都没见过萧景瑜爬树吗？还以为他不会呢。鸟窝里的鸟在萧景瑜爬树的那一刻就已经惊得飞走了。只是一直盘旋在树枝的上方，不肯离去。啾啾啾的叫着。“楚楚，这个鸟窝里一共有七枚蛋，我们就拿三枚，给母鸟留四枚好不好？”树的下面，仰头看着树上的楚楚听到这话，弯了弯眼，“好的。”萧景瑜带着鸟蛋小心翼翼的从树上下来，&bsp&bsp递给了楚楚。楚楚也小心翼翼的把鸟蛋放到了背上背的小背篓里。在萧景瑜离开树上的时候，在树上盘旋着的母鸟也飞回了鸟巢，虽然依旧在叫着，但是声音没有之前那么凄惨。可能是因为楚楚自带福气的人，他们一路上几乎是每到一棵树上都能够发现鸟蛋，当然他们也没有全部拿走，都给母鸟留下了几枚，在楚楚发现第三窝鸟蛋的时候，还有一只大肥兔跟喝醉了似的，直冲冲的朝楚楚撞了过去，直接就给撞晕了，看的萧景瑜和随后赶来的哥哥还有小伙伴们是目瞪口呆。还能有这样的骚操作？看来楚楚真的是个小福星。楚林拿草绳把兔子给绑了起来，放到了背篓里，虽然有了兔子，但是大家也想着要把鸟蛋给烤了吃了，毕竟掏鸟蛋，烤鸟蛋大家亲力亲为，自力更生，这鸟蛋也吃起来格外的香。一群人找了个空地，捡了把柴火，把鸟蛋裹上黄泥，埋在地底下烤。火苗烧得很旺，太阳也跑出来助兴，大家都被熏得汗流不止。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怕热而离开，全部的围着火堆做成一圈，一个个都兴奋极了，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火堆。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中渐渐冒出来一股蛋壳的香气，有人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这些年，虽然楚家时不时的能吃到肉。但是也仅限于楚家，在东泉村，除了萧家和楚家能吃上肉之外，其他人家都要等过年过节才能吃上顿好的。更别说这鸟蛋还是他们自己掏的呢，吃起来味道就更好了。“好了好了，鸟蛋熟了，把火给灭了吧，等着地没那么热了，就可以把鸟蛋给挖出来了，要小心点，别把鸟蛋给弄破了。”楚木。是一堆人里面年龄最大的，此时此刻，在一堆年龄都比他小的小伙伴面前担任着指挥官的角色。等了一会儿，等地上的土没那么热了，拿了一根粗一点的树枝当做铁锹，把包裹着黄土的鸟蛋给扒了出来，“一人四个，都别多拿，不然不够分的。”鸟蛋分到手里，还是有些烫的，小伙伴们也顾不得烫了，拿到鸟蛋之后，左右手掂着，去掉那层黄土之后，麻利的剥了鸟蛋壳，直接就往嘴里塞。

“&bsp&bsp呼呼，这鸟蛋比我之前吃的鸟蛋都要好吃呢。”“这是楚楚掏到的鸟蛋，楚楚不仅倒的水好喝，掏的鸟蛋也好吃。”“对呀，对呀，楚楚要是我妹妹就好了。”“李铁根，你还想抢我家妹妹？看我怎么教训你！”楚楚看着眼前这番打打闹闹的童真景象，哪怕她已经是一个大人的灵魂，并不注重口腹之欲，也想要跟小伙伴们一起，爽快的吃着鸟蛋，享受着这份童真。她把手伸出去，还没碰到鸟蛋呢，就被人给拦住了。“楚楚，这鸟蛋还很烫，我帮你剥壳。”萧景瑜拿起一枚鸟蛋，准备剥壳。“你剥了自己吃吧！我来给妹妹剥。”楚森气轰轰的冲着萧景瑜喊道。边说还边把手里刚剥好的鸟蛋递到楚楚嘴边，“妹妹你吃，哥哥给你剥的鸟蛋。”坐在一旁吃着正欢的楚北看到三哥剥了鸟蛋给妹妹吃，也瞬间不服气了。“妹妹妹妹，你吃我的。”楚北像一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差点把楚森给撞飞了。然而兄弟俩的鸟蛋，谁也没有送进楚楚的嘴里。半路被一只手给截了下来。兄弟俩对萧景瑜怒目而视。楚北气成了一只小河豚，“你干嘛？”“脏，楚楚不能吃。”萧景瑜语气淡淡。楚森，森北“……”这刚烤出来的鸟蛋，原本就为粘上包裹着的黄土，剥的时候也会一不小心粘上柴火烧尽留下来的黑灰。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村里的孩子不都是这样吗？就萧景瑜这人，奇奇怪怪的瞎讲究！楚北有些不服气，这萧景瑜平时跟他抢妹妹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说他剔给妹妹的鸟蛋脏，他可太坏了。“这又不是水煮蛋，哪能弄得那么干净？你是不是跟我抢妹妹抢上瘾了呀？你让你娘自己去生一个呀，还说我剥的鸟蛋不干净，我就不信你能剥的多干净！你剥一个我看看？”萧景瑜平静的看了楚北一眼，伸手拿了个鸟蛋，不慌不忙的把外面的黄土给去掉了，然后从树上摘了几片树叶，将鸟蛋上残留的黄土擦得干干净净，拍了拍手，然后开始剥壳。蛋壳被剥去了一大半，露出白白嫩嫩的蛋肉，真的一点灰跟泥土都没有沾到。看到了萧景瑜的这个技能，楚北默然，悄悄的坐了回去。学到了！以后也这样给妹妹剥鸡蛋！萧景瑜留着一小半的蛋壳没有剥，递到了楚楚手里，这样方便拿，不会弄脏鸟蛋跟手。“谢谢金鱼哥哥！”最后，大部分的烤鸟蛋都进了楚楚嘴里，吃得她肚子都撑了起来，且大部分都是萧景瑜帮她剥的壳。

这可把楚家哥哥们酸得不轻，总感觉楚楚对萧景瑜要比他们好些。下山的时候，太阳已经全部都升了起来，大家也都准备要回去了，这都中午了，怕家里人找。“金鱼哥哥，再见。”楚楚乖巧的跟萧景瑜挥手告别。“嗯，楚楚再见。”萧景瑜轻声应道，看着楚楚跟哥哥们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这才往家的方向走去。……楚楚跟哥哥们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往家里走去，才刚走到门口，便被慌慌张张跑出来的楚大妮撞的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楚林及时扶助了她，才避免摔得四脚朝天的命运。“楚大妮！你不长眼睛啊！你跑我家干嘛呢？”楚林抓住楚大妮的肩膀。“二哥，二哥，她偷了我们家的葡萄。”楚北惊呼出声。众人点眼一看，果然楚大妮手中篮子里了好几串葡萄，还用花布盖住了，可能是刚刚跑的太急，又撞到了楚楚，这人把葡萄撞了出来。

“什么叫偷你家的葡萄。”楚大妮丝毫没有被撞到偷东西的窘迫，返而理直气壮，“这明明是野葡萄，你们把它们全摘了，你们不要脸！”说完，推开楚林，急匆匆的跑了。楚家兄妹“……”真的是要被楚大妮的不要脸气笑了。东泉村人人皆知，他们家请人摘葡萄是给工钱的，楚大妮的弟弟，还得了十几文呢。这楚大妮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种话的？小告状鬼楚森噔噔噔的就跑去告诉了楚老太，随后，就传出了楚老太的骂声，村里人，声音都大，不一会，东泉村就人人皆知了。楚大妮的名声本来就臭了，这下子，东泉村的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直摇头，刚回到家的楚大妮又被王珍兰打了一顿，因为楚大妮现在名声臭了，以后嫁不到好人家，那就没有彩礼给她儿子娶媳妇了。听到楚大妮传来哭天喊地的求饶声，楚楚面无表情，这是楚大妮活该！

不过现在楚楚没有心思去想楚大妮的事，楚大妮怎么样，她也没兴趣知道。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葡萄已经晾晒好了，可以进行下一步——酿酒了。……看着晒在竹筛上的葡萄，和满地的水缸。一家人面面相觑，一起大眼瞪小眼。“楚楚，现在要怎么做？”楚老头看似平静，却心跳如雷。“爷爷奶奶，我们现在先把葡萄一粒一粒的摘下来，不要葡萄梗，然后把葡萄捏碎丢进大缸里，再倒一点点酒就行，盖过大缸的底部就行，如果有白糖加一点白糖就更好了。”楚楚说的头头是道。一家人听着她说的也瞬间忙活了起来。楚楚跟楚老头楚老太还有楚北楚森负责摘葡萄。楚木楚林楚南兄弟几个抬晒葡萄的竹筛。李羽孙晴罗玉妯娌几个负责捏碎葡萄，丢进大缸。楚老大楚老二楚老三兄弟三人得负责倒酒。一家子人分工明确，十分热烈的忙活了起来。楚楚放着摘了会儿葡萄就趁其他人都在忙活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往每个大缸里加了点灵泉水。她交代的那些都只是基本的程序，这个临泉水才是至关重要的。等做完这些步骤，把大缸盖上油纸密封好，已经到了深夜了。一家人急急忙忙的吃了顿迟来的晚饭，厨房都没来得及收拾，就都回屋睡觉了。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第二天，楚家人都起的比平时晚了些，把昨天的收尾工作做好，家里收拾的干净。又召开了一个家庭小会议。“当初没想到，能有这么多葡萄，酿的葡萄酒也有那么多，看来这酒坛子可能会不够，得再去订一批回来。”“爷爷，我们这次多定一点吧。”楚楚思考状，“就……嗯……再订四千个吧。”楚楚这话一出，全家都吓人一跳，安静了好一会儿，“再订四千个，能够酿出那么多的酒来吗？”“能啊，爷爷，我之前用的那个坛子里就只有一点点酒了，我才丢了一串葡萄进去，酿出了好多酒呢。”“……”楚老头觉得楚楚这样算有些不合理，这次酿的酒，一个酿酒的大缸，才有到缸底的酒，半斤都不到，其他的都是葡萄，那能一样吗？但是，看着楚楚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楚老头觉得又行了。自家孙女说能酿得出来，那就一定能酿得出来！“行！那就定四千个！”楚老头孙女吹似的下了决定。其他人“……”好歹也给一点他们发表意见的机会啊。不过，楚楚的话他们也是无条件的支持的。四千个就四千吧！“不过，爷爷，我们这次在坛底印上字吧，然后我们还给葡萄酒取个名字怎么样？”“印字？取名字？”楚家众人皆好奇！取名字他们可以理解，但是只印字又是印什么字？印来做什么呢？楚楚像个小钢炮似的，冲到了哥哥们放笔墨砚的地方，拿着笔跟纸跑了回来。铺在桌上，写了一个泉字的变异体，“爷爷你看，这是我们东泉村的泉字，稍微改了一下，是不是更好看了？我们可以把这个作为我们葡萄酒的标志，印在坛底，这样别人看到这个字就会想起我们啦。”“呀，这个注意好，这样别人看到我们的酒就会想起我们东泉村，这酒要是卖出去了，我们东泉村也能风光一把呢。”“咱们家楚楚，自从跟着萧景瑜识字之后，就越来越聪了，比她哥哥们强多了。”哥哥们“我们也会……”“你们也会？那你们怎么没有想到在坛底印字呢？”哥哥们“……”妹妹，能给哥哥们留一条活路吗？楚楚表示可以！所以，给葡萄酒取名的重担就落在了楚家几兄弟身上。兄弟五人，围成一圈，叽叽喳喳的讨论了好久，终于确定了一个简单而不失大气的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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