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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草垛儿给马三爷来了个当头“尿”喝,马三爷不但不生气,反而十分高兴,哈哈大笑,
“行,不愧是我孙子,看这泡尿,尿的这么有力,就知道我孙子的力气有多大了。”
刘居委在这短短的两年里,简直是大起大落,病退,协助马三爷办厂,借债,厂子倒闭,又去工地搬砖,厂子又兴旺,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历经沧桑。
这些经历,一下子改变了他以前霸道的作风,说起话来也温柔起来,
她关切地问着话,在饮食起居是否舒适?不要怕花钱,现在厂子兴旺了,钱多的花不完,可着劲儿花好了。
兰花花听了就感到好笑,有这么爱折腾的老爹,马大庆愁的常常睡不着觉,思考着怎样还歪瓜的钱。
当刘居委听到兰花花没有奶水时,不禁大吃一惊,
“哎呀呀,花花,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要是早知道,就给你找个催乳师了。”
兰花花不知道什么是催乳师,但她知道,城市里肯定有各种办法催乳。
她也想在城市里做月子,可是,马大庆家的房屋已经被抵押出去了。
汽水厂只是一个大棚子,还有几间简易房,如果住在那儿,看着每天来讨帐的人,估计兰花花会愁的睡不着觉。
思来想去,还是大山里住着舒服,且生活成本低。
她听宋小美说过,城市里的人喜欢剖腹产,原因就是为了身体不变形,永远将美丽进行到底。
兰花花不同意这种观点,生孩子就像种瓜。
瓜成熟了,蒂就落下了。
那瓜还没成熟,就强行摘下来,那瓜肯定不熟,即使放在屋里渡熟了,那味道也差一大截儿。
不足月的孩子,拿出来就是先天不足,更何况,还要在肚皮上划一刀,那么长的口子,想起来就令人心惊。
兰花花不想肚皮上划一刀,更不想孩子先天不足。
兰花花正想着,刘居委又发孒话,
“你没奶水,我孙子还吃的胖乎乎的,你给他吃了什么?”
“俺爹买了一头老水羊,每天给草垛儿挤奶喝。”
刘居委听了直叹气,“哎呀呀,那咋行呢?这多不卫生啊!会不会有遗传疾病啊!
啊,啊,还起个名字叫草垛儿,草垛,草垛,这不就是乱草堆吗?
天啊,我的乖孙子,怎么能叫这么难听的名字呢?”
………………
屋里说着话,门外就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一群孩子的吵闹声传了过来。
鞭炮一响,门外就摆上了宴席。
你别说,周建国做起菜来,确实有一手。
单那羊肉,就有葱爆羊肉,酱焖羊蝎子,手抓羊排,白萝卜炖羊蹄,还有羊杂汤。
喝的酒呢?还是老苞谷烧刀子,老兰头自己酿的。
一群老少爷们儿和老娘们都坐上了桌子,人人张开了大嘴,露着各种各样的吃相,到处是吧唧吧唧的咂嘴声,呼噜呼噜的喝汤声,还有孩童争夺鞭炮的争吵声。
特别是那群老娘们,吃相更是难看,一盘烧鸡刚放上桌,李家媳妇服尖手快,伸手就抓住了鸡大腿。
王三嫂急了,连忙伸手去抢,李大娘也急了,连忙站起来,只可惜鸡大腿没有了,只好抓住了鸡头。
三人一用力,那烧鸡分了三段儿。
一个桌坐了十来个人,大伙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空空的盘子。
老实的不敢下手抢的,只有望盘兴叹。
老油子和瘌痢头负责端菜。
正屋的中间,摆了一张大方桌子,这是特意留给贵宾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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